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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害人者,終將害己!
毀人一生,竟然只是為了一點小事。這種惡毒心思,合該自己去嘗!
誰也沒想到,本是場文藝大賽前的飯局,最後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事發生得令人匪夷所思。這三名學生,都是學生會的幹部,事情輕重不可能分不清楚,他們怎麼就能幹出這種事來?還是在今晚,在宴會進行的時間裡!
這不正常啊!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就是想做這種事,也該是偷偷摸摸的,不該挑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這件事明顯有點問題。
盧博文身為校長,飯局上學校裡的學生鬧出這種醜事,他自然是顏面無光的,但在座的都是省內的專家學者,他有火也不能現在發,只得尷尬地笑一笑,對這件事避而不談。而宴席此時已經進行了大半段,出了這種事,一桌子人也知道是到了散的時候了。
夏芍淡淡一笑,這才開了口,“校長,明天開始,有三天的文藝大賽,評委們到時要忙了,我看宴席也差不多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也叫學生們回去休息,別影響明白的比賽。”
夏芍身為贊助商,她開了頭,在座的專家學者們自然就好提出離席了。一行人紛紛附和,盧博文也巴不得趕緊把這些評委送走,然後他才能去處理今晚的亂子。於是他趕緊應了,親自送了評委們出了酒店。
夏芍坐上了公司的車,盧博文笑呵呵把她送上車,並囑咐她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還有開幕演講的事要忙。夏芍笑著點頭應下,這才讓司機開車把她送回了學校。
待車開走以後,盧博文卻是盯著夏芍乘坐的那輛黑色商務賓士,負手立在酒店外,許久沒挪得動腳。
如果他沒記錯,宴席的時候,夏芍去洗手間的時候是嚴丹琪和許媛陪她去的,她回來的時候,兩人就沒跟回來,接著就出了事。
這裡面會不會有點……
盧博文趕緊搖了搖頭!不能!不可能!
從開學去東市接她來學校報道的路上他就能看出來,這孩子年紀雖輕,可心性絕對是上乘。今晚在飯局上,她的表現就很沉穩,不像是有公報私仇的心思。且就算她有這心思,明天文藝大賽上跟評委們露個口風就成了,何必來這一套呢?
盧博文皺眉沉思,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蹊蹺,便趕緊回身,又回去了酒店。
到了那一層樓上,錢海強遠遠就迎了過來,身邊帶著名酒店服務員,在盧博文耳旁說了句話。
盧博文一聽立馬就大怒,“混賬!太不像話了!程鳴的家長呢?”
這事果然是程鳴的責任!
錢海強趕緊一指緊閉的房間,“都還在裡面呢,還沒鬧騰完。”
程父、許父和嚴母確實還在房間裡,他們合起夥來,把浴室裡放了冷水,把程鳴、嚴丹琪和許媛拎進去,一番折騰,三人最終全都癱軟在浴室的地上,意識依舊模糊,卻是不再發瘋了。
程父趕緊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來,用浴袍把三人給裹好。救護車來的時候,房門才開啟了,門外,今晚出席宴會的家長們、學生會的另外四名幹部和校領導都沒走。
一見程父出來,盧博文就一臉怒氣地負手過來,“程總,出了這樣的事,讓程鳴他們三個好好在家裡休息吧!明天的文藝大賽,就不用參加了!”
出了這種事,以程鳴、嚴丹琪和許媛的情況,別說明天的身體能不能恢復,就是能恢復,三人的精神大概也得大受打擊,哪裡還能參加文藝大賽?
但不能參加是一回事,被學校告知取消參賽資格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明顯今晚的事給學校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別說三人從小在文藝上下的苦功毀於今晚,就連保送名額估計都不可能了。
這樣的後果,程父自然想得到,他滿心震驚、羞憤和疑惑,卻沒處發洩,面對校長盧博文的怒火,他還得趕緊為兒子解釋,“盧校長,這件事真的是非常抱歉!但是今晚的事有點蹊蹺,這三個孩子被下了迷藥,這、這……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你等我查清楚,一定給學校個答覆。”
這話讓周圍的家長嗡地一聲,議論紛紛!邊議論邊還看向自己的孩子,暗暗慶幸,幸虧自家的孩子沒事。
盧博文卻一點也聽不進去,怒哼一聲,“免了!程總,我看你還是好好問問你兒子吧!酒店的服務員都證實了,這房間是程鳴開的!你還有什麼好查的?虧學校今晚還設宴讓你們家長把孩子帶來,在贊助商和評委面前留個好印象,你們就是這麼留這個印象的?現在別說是你們,連學校的臉都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