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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夏志元便決定等三天後再回村裡一趟,幫忙把樹移栽了就是。
接著,江淑惠就招呼夏芍去宅子裡瞧了瞧,房間裡傢俱都置辦齊全了,夏芍看過之後,便笑著說改天送個日子過來,明年挑個吉日,再讓老人搬新宅。
全村老少聚在門口還沒散,直到夏芍陪著奶奶和父母回了老房子,後頭跟著看熱鬧的村裡人才散了,都忙著回家看看自家種的樹去。趁著夏芍還沒走,誰家有拿不準的,也好過來請她再去看看。
夏芍陪著奶奶回了院子後,發現劉翠翠的父親劉二叔還沒走,正在院子裡醉醺醺地跟夏國喜侃大山。
江淑惠一進門便笑道:“老頭子,再叫你不跟來!剛才孫女可是在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村裡人面前露了一手!”
夏國喜聽了,撇撇嘴,攏著手耷拉著眼皮子。自從這孫女不聲不響辦了個公司,後來又在省會青市那邊上了電視報紙,他就覺得她再露多少手,他都不驚訝了。
劉二叔看樣子還不死心,見夏芍回來便又上前,看著還想問什麼的樣子。跟著進來的孟嬸見了,知道他是惦記著夏芍發達了,想借著閨女救過人家一命的事,撈點好處去喝酒。她實在是丟不起這人,便上前去趕在他開口之前,生拉硬拽地把他拖走了。
中午在老家吃了飯,儘管老人是想留夏芍住兩天,但她實在是有公司的事要忙,便說當過年那幾天,公司員工也都放了假,她再回來陪陪老人,奶奶江淑惠這才依依不捨地送到村頭,放她回家了。
回到家裡,夏芍便停也沒停地去了師父唐宗伯那裡。
徐天胤正陪著老人坐在窗旁,腿上蓋著毛毯,曬著太陽坐著。見夏芍來了,他便抬眼望著她,但果然少女還是瞪他一眼,待看向師父時又換了張笑眯眯的臉。
“師父,我回來了。怎麼樣?中午師兄沒又熬紅豆綠豆八寶粥給您喝吧?”夏芍蹲去唐宗伯身邊笑問。
唐宗伯哭笑不得,“別老記著你師兄的糗事!當心師父把你小時候的糗事說給他聽!”
夏芍立刻咬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師父疼師兄,不疼我了。”
“哈哈。”唐宗伯哈哈大笑,被她的模樣逗的,“那是因為你這丫頭鬼點子多,誰也欺負不著你,你師兄平時一定沒少受你欺負!”
夏芍一聽這話立刻去瞪徐天胤,她有欺負他?那昨晚是誰欺負她來著?
徐天胤接收到她瞪視的目光,眸色黑幽幽,默默起身,去給她搬了張椅子過來,放在師父身旁,夏芍這才起身坐了下來,把身上的龍鱗拿了出來。
“這鞘兒是換過的,不是原配。師父看看裡面這把刀。”夏芍邊說邊遞了過去,並以意念壓下了龍鱗的煞氣,不許它在刀鞘解封的一刻竄出來傷了師父。
唐宗伯一看夏芍遞來的是一把短刀,便愣了愣,接過來之後先是端在手中看了看刀鞘上的符咒,“嗯?這雕工,這是你小子的手筆吧?”他看向徐天胤,徐天胤一點頭,唐宗伯便又道,“這咒……嘶!你雕得倒密實,五十四道?這刀有這麼重的煞氣?”
徐天胤又點頭,他記得她收服這把刀的那晚,是變換了五十四道咒法,封這刀的咒他便用了五十四道。
唐宗伯一看這密實的咒便臉色凝重了下來,端在手中,輕輕開啟了刀鞘。
刀鞘剛開一線,便有一道雪光映出,窗外陽光映襯下,逼得唐宗伯眼都虛了虛。儘管夏芍以意念控制了龍鱗不可傷人,但它也只是沒做出攻擊的姿態,本身的煞氣仍是極為濃郁兇戾!
那黑濃的煞氣隨著刀鞘除去,裹在刀身四周,看得唐宗伯都運氣周身元氣護身,翻轉在手看了幾遍,驚駭,“嘶!好凶的刀!怪不得……這刀從哪兒弄來的?”
夏芍便把機緣巧合得了這刀的過程一說,但尚未說當初跟常久推測龍鱗身份的事,只留給唐宗伯猜。
唐宗伯沉吟道:“南邊大墓?”他略一思量,眼底明顯現出激動的神色,“原來的刀鞘還留著麼?拿來我看看!”
夏芍搖搖頭,“原來的刀鞘就是換過的了,這把刀我也沒看見原配的刀鞘,也算是個遺憾吧。”
但唐宗伯卻是又反覆看了看手中的短刀,尤其在刀身上的龍紋處仔細眯眼瞧了瞧,絲毫也沒有看不見刀鞘的遺憾,“這要真是師父想的那把兇刀,你這丫頭算是得了大機緣了!還遺憾什麼?”
“那師父覺得這把刀是?”
“虧你還是古董這一行的,這刀劍的知識該多瞭解瞭解。古書有記載,‘魏太子丕造百辟匕首三,其一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