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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夏芍剛起床不久,便接到了陳滿貫的電話。
“夏總,有事跟你說一下。”電話裡傳來陳滿貫笑呵呵的聲音,“不少人聽說你回來了,正想著請你吃頓飯,為你接風慶功呢。宋行長說銀行年終有客戶交流舞會,特地把請帖遞來了福瑞祥,請您出席。咱們東市年終也有企業家會議,今年華夏集團是市裡的明星啊,呵呵。劉市長打算親自主持會議,表彰表彰咱們呢,當然,明年拍賣會的事應該也想討論討論。現在華夏在青市風風火火的,劉市長還怕咱們把東市拋了,拍賣會轉去青市呢,呵呵。”
陳滿貫這一說便是一大堆的行程,夏芍當即推了接風慶功的飯局,她時間上實在不富裕,“既然市裡的企業家年會就成了,這些人在年會上就見得著,不用見那麼多次。銀行的交流舞會我不一定有時間,看情況吧。”
夏芍打電話的時候,李娟正往桌上端早餐,聽了不由看向夏志元。夏志元看著報紙,呵呵直笑,沒說什麼,早就料到會這麼忙了。
陳滿貫在電話裡一沉吟,說道:“銀行的交流舞會我看是宋行長有事找您,他最近有點麻煩事,可能是風水上的,那天請帖親自送來福瑞祥的。我說您剛回來,先處理處理家事,他便說過幾天也成。所以這事您看……”
“那就問問時間吧,看我安排不安排得過來,若是安排不過來,就單獨約了宋行長出來看看就是。”
“好。哦,對了。”在掛電話之前,陳滿貫又想起什麼似的,語氣突然沉了,“還有件事,是您剛回家那天的事了,我一直沒打擾您。現在有件事,在咱們東市傳開了,是關於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林祥全的。林祥全在您回來東市的那天晚上,死了。”
夏芍一愣,雖說是早就看出林祥全有這一劫,但是畢竟是幾個月前的事了,乍一聽到,她還真是愣了愣。
當初,就是因為跟林祥全的女兒林海茹有點過節,林祥全便在拍賣會之前的舞會上與他夫人來找她的麻煩,當時夏芍便提醒過林祥全,不能這麼寵溺女兒,不然早晚他會嚐到苦果。如今他真是沒過這一劫,也不知具體是怎麼個情況。
夏芍正想著,還沒問呢,陳滿貫便說道:“聽說是林總的千金在億天俱樂部玩的時候,得罪了幾個外地來的小混混,鬧起來的時候她曾說自己是林氏集團的千金,讓她爸出面收拾這幾個人。那幾個小混混都是外地來的,不是安親會的人,當時好像是喝了酒,膽子也挺大,就把林小姐給綁了,讓林總拿錢去贖人。林夫人吵著不讓報警,林總去了以後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就讓人給捅了,人沒送到醫院就不行了,前天晚上就過世了。現在林家正辦喪事呢!聽說,那幾個小混混跑了,因為是外地流竄來的,林小姐又受了驚嚇,警方弄了畫像,還不知道能不能抓得著呢。”
夏芍一聽,不由感慨,搖了搖頭。
陳滿貫的聲音卻是有些激動,“夏總,你太神了!現在這事在東市傳開了,都說你當初說的太準了!有不少人要找您給卜卦看看運程呢!我都給您先記下來了,等您來了再安排吧。”
夏芍聽了應下來,陳滿貫聽著似乎還有什麼話想問,但是最終沒問出口便掛了電話。
他想問的自然是東市陶瓷企業的事,當初孫長德猜測,若是林氏集團的林總沒了,夏芍可能會讓華夏進入陶瓷業,與李老的集團合作。但是這是都只是他倆之間的猜測,夏芍不提,他們也不好說。畢竟現在華夏家大業大,他們做好本職工作就已經挺忙的了。掌舵的事,還是交給她來做吧。
其實這件事情,孫長德還真沒猜錯,夏芍當初確實有這麼個閃念。但是她也知道,進入陶瓷業,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在商言商,林氏沒了頂樑柱,嘉輝集團那邊不一定不會想著把林氏在陶瓷企業的股份一收,然後股份利益歸自己。她想頂替了林氏的位子,也得拿出嘉輝集團願意跟她合作的本事來才行。
夏芍總不願靠著風水上的人脈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李老對她特殊對待,她要憑就憑真本事。而且嘉輝集團本身也有董事會,有些事不是李老一人說了就能算的。所以,夏芍一開始雖有這想法,但卻暫且擱置,因為她沒找到合適的籌碼。
但是現在想想,籌碼竟被她遇到了!
夏芍想的不是別人,正是在青市古玩地攤上結識的粉彩制瓷高手,常久。
但常久表示不會用自家祖傳的手藝再去仿製粉彩瓷,但夏芍卻是有了些主意,或許能說服他。
常久母親的腎(禁詞)源在慈善基金會的幫忙下已經找到了,過了年便去京城動手術。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