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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村民和工人在剛才的推搡打鬥裡都受了傷,見這些人拿著砍刀過來,頓時誰也不敢動,被人一推就讓開了。而這些人明顯是衝著上面的法壇去的!
村民們臉色都是一變,見那些人上了樓去,便趕緊在後頭跟上了。這時候也顧不得管那些工地的工人了,那些人也跟在後頭一起上了樓。
那些混混上了樓之後,一眼便看見記者們正對著法壇閃光燈打個不停。為首的獨眼男人罵罵咧咧張口便道:“都讓開!媽的!什麼法壇,弟兄們也來參觀參觀!”
這些人粗魯至極,說話間,眾記者剛剛回身,都還沒反應過來這些人是哪裡冒出來的,上來幹什麼,便被一群小混混揪著衣領給拽了開!
眾記者被拽得一個趔趄,有人表情大怒,張口便要質問,但看見這些人手裡拿著的明晃晃的砍刀,頓時便閉了嘴。
這意料之外的發展,也讓劉板旺和六子愣了愣,兩人交換個眼神,顯然對於突如其來的情況都很意外。
這時,為首的獨眼男人已到了法壇前頭,他目光往法壇上一掃,一眼就落在那張黃紙上,眼裡明顯有光芒閃了閃,然後一把抓起這張紙,放進了兜裡。
記者們眼睜睜見他把黃紙收了起來,便都是一愣。這時,獨眼男人轉過身來,見眾記者的目光都齊刷刷在自己身上,便皺著眉頭怒道:“看什麼看!看了老子要付錢的知不知道?!”
他說著話,便對跟來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會意,凶神惡煞地上前,將一名記者的相機從脖子上搶下來,便往地上狠狠一砸!
那名記者愣了,那幾名混混卻又回身抓向一名攝影師的攝影機,那名攝影師被拽得一個趔趄,攝影機砰地砸去地上,幾個人圍過來,對著那架攝影機就是一陣亂踹和砍砸。
事情就這麼突如其來地開始了。
十來個人拿著砍刀,在場的記者的相機、攝影機全都被砸被砍,連港媒週刊的都沒有幸免!
港媒週刊在香港是最大的媒體,地位不是一般小媒體可比,名聲大面子大,他們不需要派狗仔出去偷偷摸摸地拍八卦,安排正常訪問都有許多人求之不得。他們常以正面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一聽是港媒週刊的,誰都給幾分面子,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這種對待了。
港媒週刊的攝影師是個人高馬大的,身量高壯,聲音也大,頓時便大聲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香港是法治社會!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老子他媽就是王法!”為首的獨眼男人一眼就瞪向那名攝影師,他一臉橫肉,瞪起眼來兇狠駭人。
那名攝影師一驚的時候,獨眼男人竟全然不管他是誰,掄起砍刀往他脖子上砍了下去!
周圍的人都嚇懵了,那名攝影師瞪直了眼,脖子上頓時血如泉湧,當即便倒在了血泊裡。
底下的村民和工地工人們跑上來,見到如此暴力場面,也被嚇軟了腿!
“殺、殺人啦!”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一群人沒跑上頂層,便開始往下跑。
而跟著那名獨眼男人一起來的小混混,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殺人,但是這群人膽子大,身上揹著的也不止一條人命,雖然感到意外,但卻沒有慌亂。
村民和工人們跑了,記者們卻不敢動,有的人嚇軟了腿,當即便跌坐在地上,看著港媒週刊的攝影師血流如注,卻沒有敢去救。一群人眼神直愣愣地盯著這群暴徒。
劉板旺和六子也趕緊坐在地上不動,眾家媒體記者們帶著的攝影器材都被毀了,唯獨六子手邊的好好的。
六子機靈,他本就被港媒週刊的攝影師撞了一下,倒在地上抱著攝影機沒起來。這些暴徒上來打砸的時候,他和劉板旺被擠在最外圍,離那些人最遠,也就最不顯眼。於是六子一把便將攝影機放去地上,抓了地上的一把泥土石塊便往上一蓋,做出被砸到地上的樣子,然後便和劉板旺在後頭低調地不出聲。
只是兩人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亡命徒一般,居然敢當眾殺人!
劉板旺和六子在後頭趕緊坐下來,盯著那些人。
村民們跑了,這些暴徒也知道不能久留,為首的獨眼男人兇狠地掃一眼在場的記者們,恐嚇道:“閉緊你們的嘴!誰要是敢給老子亂說話,老子找著他,殺他全家!”
說罷,便一揮手,帶著人快速地撤離了。他們快速地上了車,車子開了出去之後,車上才有人不解地問道:“龍哥,幹嘛要殺那人?他是港媒週刊的攝影師,瞿董跟那些人有交情。殺了人,咱們回去怎麼交差?”
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