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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看著父王伸來的手,悶悶地拉上去,在觸到的一剎那,雙手使勁一拉,泰王毫無防備的一個趔趄,衛離瑛趁機雙手撐在泰王背上,胳膊使力一抻,借力向一側飛去,再次很可惜地,被泰王一把抓住了腳踝扯了回來。
“父王啊,阿瑛學藝快五年了,怎麼還是這麼笨啊”,衛離瑛很沮喪,自己已經很努力了,師傅教的也完成的很好,怎麼還是被父王一招就打敗了?
“誰說的,阿瑛已經做的不錯了,父王這身功夫可是被血洗出來的,那些武林正宗的招式怎麼能比?”泰王爺拍拍女兒的臉。
“哦”衛離瑛心情稍好,“啊,父王快點換身衣服,別忘了您說這次休沐要陪我去買把劍的,快點快點”。泰王爺有些無奈地被女兒推進了內室。
現在是承淵十三年初,自己剛滿九歲,九年,自己與父王滿打滿算相處了不過一半的時間,不過現在好了,三國打累了,急需修養生息,父王也不用老在邊關守著了,想到這,衛離瑛眼中便滿滿的笑意,親情或許自己重生這世,不,應該是兩世最大的收穫了。
“阿瑛,想什麼呢,看你樂的”,泰王爺笑著搖搖頭,自己女兒永遠會自得其樂。
“沒什麼啦,就是想著以後可以一直見到父王了”,衛離瑛一臉孺慕表情。
“哈哈,阿瑛啊,你看看這京城哪有郡主,不,連一般的小姐也沒有這樣粘父親的,嘎……”泰王爺卡殼,不粘父親自然是粘著母親的。
“哈哈,所以她們都很羨慕阿瑛呢,都說哪有父親像泰王爺一樣寵女兒的”,衛離瑛學著父王大笑,仿若沒想到背後的意思。
“哈哈,是嗎?走,父王帶阿瑛逛逛,讓她們再羨慕羨慕”牽過女兒的手,泰王大笑,這樣乖巧的女兒那個能不寵呢。
城南大街,商鋪雲集,因是集日,不少小攤小販也擺起了攤。休沐日,一般學裡也會放假,尤其是京城裡的學院,因此,來來往往中有不少學子,熱鬧的緊。雖然是初春,衣服不是很輕便,但那文人學子從從容容,姿態嫻雅,即便駐足挑看東西是一股子的書卷氣,盡顯南華文風,溫潤氣度。
但,偏偏闖入兩人,猶如利劍劃破了這層朦朧薄暮,使得這溫潤、這嫻雅頓時成了畫中背景,飄飄渺渺,雖然好看,但不鮮明。
但見這兩人,很明顯地可以看出是父子。那位父親,身長八尺,利眉劍目,挺鼻薄唇,額寬臉方,膀寬腰圓,著黑色滾金邊袍子,頭髮全部束起,加以金冠,淺麥膚色,盡顯英武硬氣,雖然不似南華男兒一般文秀清俊,但別有一番陽剛之美。兒子那位,呦,入目竟是對桃花,雖不是波光瀲灩,但配上那黑瞳,氣勢非常,再看其他五官,雖跟父親相似,但圓潤柔和了許多,也更精緻小巧些。頭髮用髮帶束起,額髮蓋住右邊額頭,白皙的臉上透著絲絲紅潤,整張臉竟是雌雄莫辨的美,身形已具少年特有的修長,但因臉還青澀,所以年齡應該不過一十。
這兩人一出現,商販的叫賣聲便不自覺地小了些,連路人也不自覺地停下腳步,整個畫面似乎猛地一滯轉而又恢復流暢
“爹爹,走快點啦”,衛離瑛被人盯的很不好意思,急急催促著父王。
泰王爺似未有所覺眾人瞟向他的目光,饒有興趣地看著女兒的侷促的目光。
“阿瑛,聽說你又打了阿瑜”,泰王慢悠悠的問道,自己女兒是什麼人他知道,不是個吃虧的,但也不會主動生事。
“是啊,那小子又去告狀了?”衛離瑛語氣頗為不屑。
“沒,就是昨個在壽禧宮碰見了婉淑妃,她說了兩句”,畢竟是小孩子打架,大人介入算什麼事?泰王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怕一個不小心委屈了女兒,但……
“哦,這還不叫告狀?下回見到了再打他一頓”,衛離瑛忿忿,說好了不告狀的,自己還沒告呢,他就叫喚上了。
“阿瑛,爹知道你打人肯定有理由,但,你是個女孩子,以後總要嫁人的,別人可不管你因為什麼打人,他們只看你做了什麼,這樣下去……”泰王爺摸了摸女兒的頭,今年九歲,十二三歲便可以議親,十五及笄後就能嫁人了。
不就是嫁不掉嘛,衛離瑛知道,自己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女紅廚藝,除了字能拿出手,其他不是一竅不通,就是半瓶子水。就說現在吧,徐夫子講了那麼多的文章,自己好像就沒背會過一篇,偏徐夫子又是個對待學問和學生極嚴肅的人,整的自己苦不堪言,氣的夫子也難受,有回夫子實在氣不過,很不文雅地罵了句“草包”,看在夫子那麼大年紀的份上,自己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