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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邊緣也能看見嚴重的毛邊,顯然,這T恤一件不知道穿了多久了。
下身是一條工裝褲子,也能看到膝蓋和褲腳都洗的發白了,而且,兩個膝蓋都有不規則的補丁。
腳下的一雙鞋子灰撲撲的,也能看見破口。
這是什麼裝束?難道,我是一個生活比較艱苦的工人?
他雙手在身上亂摸,試圖找出一點能夠說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來,但摸遍了褲子上的口袋,也只是找到一個磨損比較嚴重的金屬打火機,一把手柄上纏滿布條的匕首,還有一卷鋼絲,拉開來看了看,好像是根鋸條?
除此以外,就沒有其他什麼東西了。
他把打火機和那根鋸條裝回口袋,拿起那柄匕首細看。
因為不管怎麼看,這柄匕首都不像是普通的匕首。
它鋥亮的刀刃和上面細細的磨痕說明了,這匕首已經用了很久了,並且保養的不錯,而那手柄纏的布條,也已經全部變成了深褐色。
這是一把經常使用的武器!他得出了結論。
摸了摸前胸,受傷的地方似乎已經不太疼了,他感覺自己的呼吸幾乎沒受影響,所以,去醫院的心理就沒那麼迫切,當然重點是他現在不知道怎麼去醫院,甚至,他根本不知道這是哪裡。
忽然,他一陣心悸,那種被什麼東西窺視的感覺再次清晰襲來,不等背脊上那陣毛骨悚然完全爬起,他驀地轉身,只見身後三條高大的野狗正悄無聲息的跟了上來,而這一轉身,其中的一條已經撲在了空中。
那野狗森白的犬齒幾乎就要咬在他的咽喉之上,腥臭的氣息直衝口鼻。
他慌忙一腳踹過去,正踹在那條野狗的肚子上,野狗嗚咽一聲被他踹出去,剩下的兩條又有一條撲了上來,這次他有了準備,想起手中還有一把匕首,反手上撩,一匕首插進那野狗的喉部,甚至,身在空中的野狗,也被他這用力一撩帶偏了身子,遠遠的飛了出去。
只是,他手中的匕首沒有拿穩,依然插在那野狗的身上,被野狗帶到了身側。
他側目看過去,被插了一刀的野狗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不再動彈。
剩下的的那隻野狗低頭瞪著他,齜牙咧嘴,喉間發出威脅的低吼。
他手無寸鐵,但也並不害怕,因為,剛剛條被他一腳踹飛的野狗,這時候一瘸一拐的站起身,夾著尾巴盯著他,卻不敢上前。
他看了看互為犄角的兩條野狗,乾脆一個衝鋒,朝著那條正低頭威脅自己的野狗衝了過去,野狗被他的行動嚇了一跳,居然轉頭就衝進草叢裡,逃跑了。
不等他轉過頭,另外一條被他踹了一腳的野狗也瞬時鑽進草叢中,跑得無影無蹤。
他看了看茂密的草叢,顯然,這兩條野狗進了草叢,要想找到可比較難,便轉身回頭,走到那條一腳死掉的野狗前,彎下腰,抽出自己的那柄匕首。
在野狗身上揩乾淨匕首上的血,他忽然嚥了口唾沫。
這野狗身形高大,看起來足有六七十斤重,似乎……很好吃的樣子?
他摸了摸肚子,先前還不覺得,這時候一抹肚子,才感覺腹中飢餓,好像有一團火在胃裡燒一樣。
餓!
很餓!
十分的餓!
就好像一個月沒吃過東西一樣。
怎麼辦?難道現在把這隻狗吃了,先不去醫院?
可就算現在不疼了,暫時不用處理傷口,那貫穿傷,至少要打破傷風的預防針吧。
他掀開衣領,看向前胸,血是沒有流了,傷口也不再疼,倒是有些麻癢的感覺,而且,這麻癢,不止於面板上,體內那傷處也在微微麻癢,這是傷情在惡化還是在復原?
他把T恤捲起,伸手去摸傷處,先前些微的疼痛已經沒有了,而抹掉了血跡,只見那處傷口,居然已經痊癒,只留下一處極淡的粉紅色印記!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快的恢復速度?
他有些難以置信,不由得脫下衣服,反手摸了摸後背,只覺後背麻癢的地方也是平滑無比,根本沒有摸到傷口。
他又摸了摸頭上,左側頭頂上頭髮雖然還有有些血跡凝成的結塊,但毫無疑問,頭皮上的傷勢已經完全痊癒了,一點痕跡也摸不到,甚至,已經不再疼痛了。
怎麼會有這種事呢,
他看了看T恤上的血跡,要不是手上和T恤上還有這些留下的痕跡,他幾乎就以往自己受傷只不過是幻覺了。
他呆了呆,想不起是什麼原因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