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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法知會得到,我們給他留了口信,便出發了。”
“這鏢大是異常,我們拼得多繞些路程,從港城入海,南下進入大江,然後溯江而上,進入雲夢澤,再溯小江而上,如此一來,便可避開許多麻煩了,一個月後,我們平安到達了南州府湖口,這一路果然沒什麼事,眼見就快到了,大家既是高興,又有些惴惴不安,都希望前途平安。”
“這一日傍晚,我們把船停在雲夢澤邊的一個小鎮旁,大家坐了這許久的船,都有些膩了,皆想上岸走走,但我們重擔在肩,誰又敢如此託大?”
“我見小師妹和禇靈畢竟是初次行走這麼遠路,小孩兒家已頗見疲態,而那小鎮子一眼便能望到頭,也不是很大,便讓他們二人去鎮子上玩玩,也無甚要緊,於是就教他們去了,但沒想到他們申時三刻上的岸,到了酉末也沒回來……”
林啟禮一句話沒說完,忽然後面傳來一陣馬蹄聲,這馬蹄聲甚是急促,顯然乘馬奔得很是迅捷,四人回頭一看,原來是那一男一女兩個青山派的年輕弟子,兩人急匆匆的馳過。
那雲姑娘回頭看到了齊燕,忽然勒住了韁繩,她坐下的馬一個人立,在齊燕等前頭停下了,那姓文的少年有些奇怪,也勒馬停了下來。只見兩人低聲商量了幾句,那姓文的少年搖了搖頭,雲姑娘有些生氣,低低的罵了他幾聲,稍一猶豫,勒轉馬頭向齊燕等四人走了過來。
她走到四人跟前翻身下馬,向齊燕淺淺一笑道:“這位姐姐好,我想向你打聽件事成嗎?”齊燕笑道:“那有什麼不成的啊,你說吧。”心中疑惑,不知她說的是什麼事。
那雲姑娘臉色緋紅,咬了咬嘴唇道:“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騎著黑馬的少年走過啊,呃……他的那匹馬又高又大,跟姐姐的馬差不多,姐姐見了,一定會記得的,對不對?”說著又描述了一番羅安素的衣著,臉上滿是期待之色。
齊燕和丈夫對望了一眼笑道:“他背上還揹著一個紫色包袱對不對?”
那雲姑娘喜上眉梢道:“對啊,對啊,姐姐看見他了嗎?”說著臉上一紅,指了指那姓文的少年道:“他跟我的師弟有些小小的過節,所以我們要找他。”
齊燕笑了笑,她原本就是江湖老客,自然對周遭環境時時在心,先前在那小酒館之時,雖然這少女與那個自己覺得有些眼熟的少年並無任何交集,但她目光如炬,已然看出這少女對那少年有些鍾情,現下見了她的小女兒情狀,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心中平添親近之感,微笑道:“我們在前面的小酒館中見過他,那時你也在呀,難道你沒看見嗎?”
雲姑娘急道:“對啊,我也見了,可是……那後來你還見過他嗎?他沒有騎馬走到你們前面去嗎?”齊燕搖搖頭,她剛才也一直在留心那少年,但那少年的確沒有從後面趕上來,她心裡也有些疑惑:他去哪裡了?
雲姑娘漲紅了臉,很是失望,慢慢轉身走了,她走了兩步,回身道了聲:“多謝姐姐。”齊燕見她臉上神情泫然欲泣,不由心下憐惜,回頭望了一眼來路,卻也不知那少年去哪了。
他們當然不會想到,羅安素此刻正跟在他們身後,將他們的這一番對答全聽到了。
…………
七年過去了,當年的小小孩童已然長大。
從孩童長到十八九歲,容貌自然有所變化,是以齊燕在官道上竟然沒能認出他來。
羅安素倒是一眼便認出了齊燕,他小時候與這姐姐最是親密,只是時過境遷,他如今為聲名所累,又摸不準齊燕等人的態度,所以在小酒館裡,雖然認出了齊燕,卻只裝作不識。
至於後來他們和林啟禮、朱文龍的說話,自然一字不落的全都聽見了。
他見四人出了小酒館,便解開自己乘馬的韁繩讓黑馬自行走了,黑馬甚有靈性,走下了官道自行吃草,誰也沒瞧見。
他自己則遠遠地跟在四人後面,官道兩旁樹木甚多,雖然尚無濃密樹葉,但樹體甚大,他輕功了得,從一棵樹竄到另一棵樹,陳李等四人居然沒有發現他。
那雲姑娘和姓文的少年走後,林啟禮又接著說他們走鏢的事,他們當然不知道,雲姑娘要找的少年,還有此時此刻江湖上名頭最響的羅安素正跟在他們身後。
羅安素只聽得那林啟禮道:“小師妹和禇靈上了岸過了半個多時辰也不見迴轉,我們不免心下有些著慌,那小鎮規模不大,二人就算是一家家的玩過去也該回來了,此時天已漸黑,莫有之等得不耐,於是要上岸去找,我想了想,便同意了,哪知他這一去也是不見迴轉,小師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