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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忽然就‘不復還’了,你說這首曲兒貼不貼切啊?”她這幾句話前面那“藥鋤門的兄弟”幾個字說得粗聲粗氣,羅安素聽了一怔,想了想才知道她是學那‘常兄弟’說話。後來聽到她說‘藥鋤門的兄弟過了易水就不復還了’,想著那幾個人忽然被抓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好笑,笑道:“果然很是貼切,那後面的曲兒,想必就不是易水歌了吧。”
那姑娘正色道:“對,那後面的歌兒叫做是‘甕中之鱉歌’,他們一過易水,忽然就變成甕中之鱉啦,”那姑娘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
羅安素聽到‘他們一過易水,忽然就變成了甕中之鱉’,想了想忍不住哈哈大笑。羅安素雖與藥鋤門並不相識,但在背後笑話人家總是不該,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這位根本連面都沒見過的姑娘面前只覺特別快意,便忍不住要笑幾聲。
羅安素哈哈大笑,笑聲在這深夜的大屋中傳開,久久迴盪,顯得很是突兀。羅安素不由臉上一紅,住了口,耳聽自己剛才的笑聲兀自還在迴響,那姑娘也在輕輕的笑,不知她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藥鋤門的人,臉上越發紅了,只覺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忽然,那姑娘輕輕咳了兩聲,羅安素問道:“你不舒服嗎?”
那姑娘嘆了一口氣道:“我受傷啦。”
羅安素一驚,站了起來問道:“怎麼……怎麼受的傷?”他本來想問‘是誰傷了你?’又覺這麼問似乎不妥,於是問怎麼受的傷。
那姑娘輕輕嘆了口氣,沒有說話,羅安素緩緩的坐了回去。忽然心中一動,忍不住大聲道:“姑娘,我……我其實不是羅安素……但,但,我又是羅安素。”
那姑娘撲哧一笑道:“你總愛說些沒頭沒腦的話,怎麼又是、又不是啦?”
羅安素心中激動,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要告訴這位姑娘自己才是真正的羅安素,他這時可忘了,自己幾個月來就是要別人認不出自己。羅安素站起來道:“我本來是羅安素,可是幾年前……嗯,我去了一個地方,這幾個月才回來,可等我回來,江湖中忽然已有了一個羅安素,我還是幾天前才知道的。我到現在也沒見著他,也不知他是誰,為什麼要冒我的名字,還是‘人中龍鳳,少年俊傑’呢,嘿嘿,我可不是。”
那姑娘‘嗯’了一聲,幽幽的道:“我也覺得你不像。”
羅安素聽了一怔:“你也覺得我不像‘人中龍鳳。少年俊傑’麼。”不由心下忽然有些難過。
那姑娘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道:“我可不是說你不是‘人中龍鳳,少年俊傑’,我是說,如果你是那個‘羅安素’,早就不會坐在這裡和我說話了。”
羅安素一怔:“那他會做什麼?”
那姑娘道:“那‘羅安素’出現在江湖已經好幾個月了,你為什麼現在才知道?”
羅安素自然是老老實實道:“我奉華前輩的命,在川中找素水門和他師妹水中君。”
那姑娘輕輕“喔’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
羅安素暗暗奇怪,要說她們素水門也是照過明面了,而且自己還拿出了玉佩,要說雙方應該已經確認過身份,這時候不管是愛是恨,豈不是應該說明了麼,為什麼會毫無聲息?
等了等,忍不住問:“姑娘是姓水嗎?”
那姑娘似乎呆了一呆,輕輕說道:“我叫玉蝶。”
羅安素一愣:這姑娘姓玉,想了想又道:“玉姑娘,玉蝶姑娘,不知你受了什麼傷,可要緊麼?”
玉蝶道:“唉,也沒什麼,被朝廷的內侍打傷了。”
羅安素“啊”了一聲,站了起來。
這時忽然那和婆婆從外面進來,看來一眼羅安素,徑自衝進玉蝶房中,羅安素聽到她輕聲對玉蝶說道:“小姐,那些人又來了,咱們只怕又要搬家了。”聲音雖輕卻很是焦急,玉蝶輕輕‘嗯’了一聲問:“劉叔叔和蟬兒回來沒有?”那和婆婆道:“還沒有,不過現下可不是管他們的時候。”玉蝶道:“他們來了多少人?難道白水堂和黑水堂擋不住他們麼?”
那和婆婆道:“對方這次有備而來,黑水堂的暗器很快被他們破了,白水堂的陣法只怕也撐不了多久。”玉蝶‘啊’了一聲,這才有些著急,問道:“那我們傷了很多人嗎?”和婆婆道:“那倒沒有,我讓他們不可與敵人正面接觸,畢竟這只是小事,若然我們因小失大教敵人有了防備,反倒不利於我們以後的計策了。”玉蝶‘嗯’了一聲。
羅安素聽她們說起什麼‘計策’,心想這是人家門派內的事務,自己一個外人只怕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