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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落,這少年已半死不活,還有命來教自己悠然掌嗎,再說這件事十分機密,若是讓人知道了自己引為傍身神技的悠然掌居然是不全的,那後果可大是不妙。
但鐵慕春是奉了韓公子之命而行事,自己也不好阻攔,只盼這少年痛痛快快的說出素水門的下落。
他二人心念斗轉,孔令成也是一笑道:“怎麼會呢,不過我們既要找素水門的逍遙玉佩,也要找華玉峰的玉佩,這少年與華玉峰定然頗有些關聯,倒不可傷了他。”
鐵慕春哈哈一笑道:“那還不容易,搜搜他不就知道了嗎。”說著伸手去羅安素懷裡摸,孔令成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不用勞煩鐵大哥,讓小弟來吧。”說著右手已伸進了羅安素懷中,鐵慕春嘿嘿冷笑。
孔令成把羅安素懷中的東西全掏了出來。
羅安素見孔令成來掏自己懷中的東西,心中暗自慶幸:幸好那塊玉佩剛才給了玉蝶,不然這下可讓他們搜去了。
羅安素懷中只是幾兩碎銀子,一個火摺子。
孔令成全丟在地上,然後在羅安素肚皮上拍了拍道:“沒了,就這些。”鐵慕春一笑道:“孔長老很是細心哪,你是怕我暗害這個少年麼。”
孔令成乾笑道:“哪裡,哪裡。”
鐵慕春轉向羅安素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羅安素心想:不如先和他們虛與委蛇,再思脫身之策,反正自己正有許多事不明白,沒準能在他們這裡探聽到些端倪。
當下便道:“我叫洛城。”羅安素的名頭,早已響徹江湖,雖然不是由自己闖出來的,但畢竟帶上了華前輩,此刻自己失手被擒,也就不要給這名字抹黑了。
孔令成點點頭,羅安素如此乖覺聽話,鐵慕春便不好對他下手了。
鐵慕春又問道:“你師父是誰?”羅安素道:“哼,你明知故問。”孔令成心中突的一跳,眼望著羅安素,只盼他說出‘華玉峰’三個字來。鐵慕春倒也不生氣道:“我怎麼明知故問了。”
羅安素哼了一聲心想:他們見過了我出手,倒也不容易推脫,不如給他來個模稜兩可。鐵慕春繼續問道:“你師父是華玉峰對不對?”羅安素道:“你真是孤陋寡聞,你當世上只華玉峰一個會使這功夫麼?”心下暗道:“我羅安素如今也會使啦,這句話倒沒騙你。”
鐵慕春和孔令成都是一愣,這少年使的是華玉峰的武功,難道竟不是華玉峰的弟子嗎?但見羅安素神情桀傲,提到華玉峰時也是直呼其名,毫無半分敬仰之色,不由得信了九分,又想華玉峰七年前跌落懸崖,跟他在一起的只有一個青山派的弟子羅安素。
眼前這姓洛的少年年紀輕輕,似乎也不可能是華玉峰以前收的弟子,因此,雖然臉上不信,心裡卻全信了。
孔令成聽羅安素說自己的師父不是華玉峰,不由心下患得患失起來,不知眼前這個叫雲非的少年到底會不會全套的悠然掌法。
韓杜走到一邊,冷眼看鐵孔二人審問羅安素,心裡卻把這幾個月來的事情細細想了一遍,盤算籌劃:“小魏叔叔歷盡千辛萬苦找到了祖師爺爺的書札,卻因中了埋伏而受了重傷。他萬不得已,便託鏢局把這些書札運回總壇,這招出其不意,本是個極好的法子,不料卻還是被人盯上了。”
“哼,小魏叔叔運回的五批箱子中,居然有四批被人劫了,唯有託佑安鏢局的箱子平安到達,可後來發現那箱子也叫人給開過了,裡面的書札被人掉包,別人不知道,小魏叔叔還不知道嗎。”
“這佑安鏢局雖然勢大,但大家有言在先,我們可不能不找他們理論理論,嘿嘿,不過說到底還是找回那批書札重要,這動手劫書之人似乎對佑安鏢局甚是照顧,說不定便能因此從佑安鏢局身上找到書札。”
他看到孔令成把羅安素懷中的東西撒了一地,卻無非是些碎銀子,於是繼續理了理自己的頭緒:“但劫書札這件事,十拿九穩便是大青山派遣人乾的,能不能找回書札,實在是不可妄斷,幸而除了書札之外,羅安素又重現江湖,那麼做成這件事便有了第二個法子,那就是找齊當年祖師留下的三塊逍遙玉佩,可我們在找,素水門也在找,就連羅安素也好像在找,今晚眼見是得手了,怎知半路又生意外……”想到這裡,向羅安素和孔令成瞪了一眼,自言自語道:“如今又是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面了。”
鐵慕春問羅安素道:“華玉峰既然不是你師父,那你師父是誰?”孔令成也道:“對啊,你師父是誰?”羅安素道:“我師父嘛……”正要想法搪塞,忽然一個嬌脆脆的聲音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