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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小劉,此時他站了出來,替劉淑鳳說話,因為眼前的賀家也好,文家也罷,只不過是張牙舞爪的紙老虎,背景較曹家還是差很多,所以劉淑鳳是不會說話的,他就可以代表了。
“賀鐵,年前從西南軍區某部隊退役,月底將會調進市委組織部工作,但我認為他並不適合這份工作,做事魯莽,為人跋扈,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已經沒有資格在進入機關部門工作了。”一口氣居然說出了這麼多的話來,讓這個平時不怎麼開口說話的司機有些面紅耳赤但語速卻是如刻意控制一般,每句話都是一個節奏,但每句話都撞在賀家和文家人的心裡。
只是一個小司機根本就不會有生殺大權,但這話也並不是他所說的,而是他後面人的意思,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特別是最後那句,就把賀鐵的政治生涯給堵死了,讓賀家的人差點昏厥。“弟妹,這,這是不是過了點,孩子們的事情,就算是吃了點虧,我們當老人的也不要太意氣用事了小鐵不懂事,我一定會嚴加管教的,這件事情我們從長計議最好,到時候我一定會到你那裡親自賠罪,還是給老哥哥我這份薄面吧。”賀大虎已經退了下來,但絲毫不敢擺架子,在劉淑鳳面前更加是小心謹慎。
一句話到是讓劉淑鳳很惱火,指著不遠的車子道:“這可不是懂不懂事的問題了,你看看那輛車子,那可是我給我乾兒子的禮物,你看看現在成什麼樣子了?這要是人在裡面的話,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嗎?現在醫院裡還躺著我的一個孩子,難道你想把我的孩子都送進醫院才甘心?”劉淑鳳不分青紅皂白的說著,就好像曹家渡是被賀家人撞了似的。
丁凱聽到乾兒子的時候,自然沒有出聲。
賀章華的脾氣可比不上自己的老子,能伸但不會縮,此時自己兒子就被他們一句話給堵上了政治生涯,這對他的打擊可是非常大的此刻不甘心的站了出來,居然對方這麼無理,他也不需要好好講理,不屑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市委書記嗎?難道你能隻手遮天不成?別忘了,你的頭上還有省委書記,還有總書記在呢。”
劉淑鳳並不是那種罵街的潑婦,她就算生氣但也不會那樣踐踏自己的再子,只是向著旁邊的司機小劉看了一眼,對方很快就知道她的意思,一臉陰沉的看著這個賀章華小表情還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只是輕輕道你別忘了去年國家調撥下來的那個專項用款,我想那個應該是用於改善民生的,而不是用於吃喝玩樂的才對,說完了,他就慢慢的走了回去,規規矩矩的站在劉淑鳳的後面,好像是剛才他什麼都沒有說一般。
此時,賀家和文家的人集體變色了,明顯這筆專項款與他們有著直接的下最近一段時間整改之風可是非常嚴肅的,要是被提出噪叫義卜連的人可不是一兩家人,此時賀章華的臉色差點就沒有滴出血來,緊張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有敢魯莽的頂撞過去,賀鐵雖然不能從政了,但賀家不能在沒有他這個頂樑柱在。
賀大虎馬上把目光投向了龍老太爺,這個年紀還沒有自己大,但自己還得叫他一聲老太爺的人,在這裡只有他說話有影響力,只要他一句話,就能夠轉變一切,不只是他,賀文兩家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真的希望老爺子能夠為他們說句話,否則他們這次可能會遇到劫難。
現在在場的人誰都不敢再小瞧劉淑鳳身邊的這位小司機,不僅是非常的尊敬,是從心底的畏懼小這個人彷彿是萬事通一般,連賀家的孫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知道他是不是手裡還有著自己的把柄,所以在場的人都不敢對此事發表言語,不管最後是什麼結果,都和他們無關。
龍生並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劉淑鳳身後的丁凱,眼光卻是沒有過的明亮,接著笑了笑說道:“你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有改,這位是你的義子?很好,有時間多來陪陪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吧。”聲音不急不躁,但卻是非常有威嚴,周圍人大氣都不敢喘,對著旁邊人道今天就到這裡,他要回去休息了。
老人走進去了,他旁邊的一個女人倒是在丁凱身上打量了一下,隨著老人離去,這個女人丁凱印象太深刻了。這不就是在進門前門口的那個女人嘛,愣頭青和小蘿莉都要叫她一聲杜姨的女人。
劉媽媽滿臉笑容的看著丁凱,臉上沒有掩飾那一絲喜悅,拉著丁凱的手就向自己車子走去,那輛自然不用理會了。
倒是賀章華急了,手裡的把柄還在人家的手裡,怎麼這位老太爺只說了一句不疼不癢的話就走了,他該怎麼辦?此時無比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爸,我們該怎麼辦啊?這件事情要是被舉報上去,不只是我們,連文家都會被牽扯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