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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筆和紙幹什麼?」
「不能上班,躺在床上又悶,總可以讓我畫一下東西吧。」杜雲軒頭一句說得有點怨氣,頓了一頓,口氣變得軟了些,「魏萊珠寶設計大賽,我真的……很想爭取。」
古老大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小熊說軟話。
杜雲軒聲音一柔和,配上他發燒時顯得有些脆弱的俊秀臉龐,男人難免就想起了一個事實——小熊生病,自己是始作俑者……
「你給我老實躺著。」
把杜雲軒抓回床上,再用力加上一張被子,古策走出房間。
很快,拿著杜雲軒慣用的細頭鉛筆和原稿紙出現。書房裡的杜雲軒留下的那些資料,他也一起拿了過來。
「只能畫一會,算是解悶。」
本來還想加一句威脅,要是不好好休養導致病情加重,就狠狠懲罰。不過迴心一想,還是算了,萬一把小熊逼得熱度變高,反而得不償失。
再說,古策越來越習慣鉛筆尖畫在紙張上的輕微沙沙聲了。
陪了杜雲軒一個上午,再摸額頭,熱度減退了。古策還是不放心,打個電話叫張平過來一下。
張平接了電話,心頭打鼓。
情況不妙!
平常都是策哥風馳電掣地開著跑車闖醫院,這次卻變成了直接傳喚醫生上門?難道那小設計師被修理過頭,虛弱得連短短一段路程都經不起了?
要是搶救不回來,策哥鐵定生吃了他。
張平為自己小命著想,一口氣帶了北山醫院最精英的醫療隊,扛著最貴的搶救儀器,開著急救車一路呼嘯而來,等見到坐在床上安安靜靜畫設計圖的杜雲軒,差點沒一口氣喘不上,暈倒過去。
「策哥,他……他沒什麼事……」給杜雲軒做了一番檢查,張平用欲哭無淚的表情向古策報告。
「沒事就好。」古策掃他一眼,「怎麼一副死了老孃的臭臉?你希望他有事?」
張平哪裡敢多說一個字,開了一份根本沒必要的保健藥,萬般悲催地領著呆在門外發悶的精英醫療隊離開。
房間裡,古策警告他的小熊,「別以為醫生說沒事就真的沒事了,這兩天你都給我在床上躺著。」
杜雲軒不置可否,低頭在稿紙上勾畫美麗的線條,半天,語氣尋常地開口,「古策。」
「嗯?」
「能不能請你把襯衣脫一下?」杜雲軒雲淡風輕地說,「我要觀察你胸肌的線條。」
觀察胸肌之後,順其自然地觀察了其他和性感拉得上關係的地方。
杜雲軒有些驚訝,自己在病中的工作效率竟然也能那麼高。
看著古老大在面前寬衣解帶,很有職業模特精神的聽憑擺佈,設計師要體驗肌肉走向紋理觸感時,還乖得不像話地主動靠過來,任摸任撫,杜雲軒的靈感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下筆有如神助。
雖然在整個過程中,難免被男人強悍地索取了幾次當模特的報酬,大概……還是值得的……
一張接一張的草稿圖,在尖尖的鉛筆下流淌而出。
一直對這次的情色設計題抱著本能上的抗拒,但事情正在朝好的一面發展,瓶頸被突破後,杜雲軒的設計突飛猛進,畫出來的設計連古策都歎為觀止。
不過,古老大還是有自己的底線,在床上身體力行地「服侍」病人,一邊往深處用勁,一邊畫下道道,「項圈帶一帶,可以;腰帶套一套,也行;乳夾嘛?只要你開得起價,付出叫人滿意的報酬,你男人就考慮看看。」
「陰莖針?」
「沒門。」古策猛一挺身,撞得杜大設計師閉著眼又痛又甘美地悶哼。古策在他耳邊低笑,「這根大傢伙每天辛辛苦苦地為你服務,你怎麼忍心用針扎它?做人,要講良心。」
當黑道老大就是有這種特權。
你和他講法律,他和你講拳頭。
你和他講倫理,他和你講體力。
你和他講設計,他……和你講良心!
杜雲軒雪白的身子被他頂得直往上躥,兩手用力圈著古策的脖子,一邊呻吟一邊磨牙,「你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嗚————!唔唔……」
脖子被咬得好疼,快感卻更為激烈。
古策又狠又重的每一次,都頂在了最要命的地方。
「感覺到了吧?我的,良心。」
「嗚!」
「又熱,又硬,很大很大的良心。都在你身上。」男人低沉地說著,每一個字,都伴著一下深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