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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這裡,可以確保安全。」古策老神在在,被追殺這種事,當年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近幾年江湖地位穩固,敢挑戰他的人越來越少,但古策的身手和反應都沒有退步。
說心裡話,生死關頭的刺激,反倒能讓這位黑暗帝王血液裡的不善因子蠢蠢欲動,雙手癢癢。
如果不是擔心槍戰可能會誤傷到寶貝小熊,古策絕不會扯著杜雲軒逃到冷庫來。
不過,姓洪的混蛋,居然挑他帶小熊出來慶祝生日的時候動手,這筆賬有得算了!
「別怕,我的人很快就到。」
「我不怕。」
封閉的冰庫裡面伸手不見五指,古策在黑暗中摸了一把,把杜雲軒扯過來。
「冷不冷?」古策在他圓潤可愛的耳垂邊呵一口氣。
杜雲軒輕輕動了動。太黑,看不清他是點頭還是搖頭,古策就當他是點頭。
他伸開兩臂,把杜雲軒裹在懷裡,「等一下出去,我們再繼續許願。」
「生日蛋糕已經被射成芝麻餅了吧?」
「沒關係,我叫人再準備一個,比第一個更大更漂亮。上面還是寫著:古策的小熊長命百歲。」
想起在餐廳見到兩個侍者推出來的生日蛋糕上的字時,自己那哭笑不得的心情,杜雲軒無奈地搖了搖頭。古策的惡趣味,有時候真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且,這傢伙有時候似乎很好說話,有時候卻在某些地方,出奇的固執和獨裁。
儲藏肉類的冷庫溫度很低,杜雲軒覺得冷,往古策懷裡深處捱了挨。
不僅僅討厭冷,杜雲軒也討厭沒有一絲光的黑暗,被關在阿波羅熱盒中的陰影經過古策有意無意的各種行為,有所消減,但並未完全除去。直到現在,一個人待在黑暗中,仍讓杜雲軒感到一絲心悸。
幸虧現在有一個暖烘烘的胸膛,一雙強壯有力的手。
古策的小熊,長命百歲……
杜雲軒想著精美的蛋糕上那九個字的祝福語,每個字都充滿了古策獨有的風格。
「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喜歡小熊玩具?」
每次筋疲力盡後,手裡都被塞進毛絨小熊,直到遇到蘭迪·萊亞,回憶起一些小時候的事後,杜雲軒才知道古策看似霸道無聊的行為,有著他的理由。
如今古策更喜歡用「小熊」來稱呼他。
杜雲軒從沒刻意尋找過答案。
不過,既然想起來了,兩人又待在漆黑冰冷的冷庫中,無意中有了些許閒暇,不妨問一問。
抱著他的古策一陣安靜,然後,把嘴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偷了我的小熊?」杜雲軒一怔,「什麼時候的事?」
「你剛進孤兒院的時候。當時,我已經在那家孤兒院裡待了三年。」
杜雲軒瞬間有點心疼。
他聽說自己曾經進過孤兒院,但對於三歲以前的事,他能回憶起來的最清晰的就是那場可怕的火災,還有火災中他緊緊抓著的小熊,至於其他,都是夢一樣斷斷續續又遙遠的片段,尤其對孤兒院那一段,也許是待在那裡的時間很短,他幾乎沒有留下記憶。
原來,當他進孤兒院的時候,古策在那裡已經待了三年。
杜雲軒為此而心疼。
「你為什麼偷我的小熊?」
黑暗中,古策沒說話,抱著杜雲軒,鼻子在他後頸窩默默地噴著熱氣。
「因為孤兒院裡沒有玩具?」杜雲軒自己猜想著,心疼得更深了。
這男人,今日的風光和不可一世,是踏著血路一步步闖出來的,而在最遙遠的起點,是不為人知的深重的孤單和坎坷。
「當然不是。」古策失笑,「我在孤兒院裡就是老大,小朋友們都怕我。所有人的玩具,我想要哪一個,就拿哪一個。不過我不愛,那些玩具都是外面的人捐贈的,不是洋娃娃就是小汽車,無聊。」
「那你為什麼偷我的小熊?」杜雲軒不明白了。
古策沉思了一會兒,低聲說:「因為你一直抱著那隻小熊。」
杜雲軒也沉思了一會兒,還是問:「為什麼?」
他不明白,但也不能說完全不明白,從男人抱著他的姿勢,和男人偶爾的沉默中,他能感覺到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恨交加,那種解釋不清的迷亂。
「過來。」
大概是站累了,古策靠著冰冷的牆壁坐下來,讓杜雲軒坐在自己兩腿之間,像八爪魚一樣抱緊他。
他摸摸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