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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中央營地的戰鬥中受到小挫,才退回樹林,又遭到自然風暴侵襲,伸手不見五指下卻是全力戒備,隨著視線的清晰,殺伐之色也撲面而來,在看清楚全貌時,他們看到的是無數如猛虎般撲向自己的叢林戰士,當先之人卻是個身覆重甲的瘦弱戰士,幾乎腳不沾地,疾衝而來。
我對面的戰士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種重量級的戰士也想突破盾牆的防護嗎?該不是得了失心瘋了吧?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們在戰略上輕視敵手的同時,戰術上卻沒半點馬虎,仍是規矩地以左肩扛住方盾,以抵禦敵方快速衝鋒所帶來的衝擊力,至少我左側稍稍靠後就是阿熊這個揮舞著開山重斧的重量級傢伙。
但標準的防禦行動根本就阻擋不了我前進的步伐,我正前方的三位持盾戰士幾乎同時被高速運動的藤蔓纏繞全身,我的長槍還未及體,已是被藤蔓前端破體而入,氣絕而亡,這是自然系的召喚魔法食人草。
三人的盾牌脫手還未及地,他們身後的兩名長戟戰士已將長刃化作兩道長虹,迎面攻來,連地階都沒達到的低階戰士,這樣的攻擊對我來說只是隔靴撓癢,我手中長槍根本就沒作任何變化,仍是呈弧線標出,隨著兩聲清脆清響,兩支長戟先後觸上我的長槍,脫手而飛,而我對面的兩位戰士已是頸間標血,仰面向後跌去,而我的長槍已與另兩名戰士的短刀相接,此時盾牌墜地的沉重之聲才傳到耳際,而林子的邊緣開始發出了萬千兵器交接的聲音。
在我四周的關東軍戰士大驚失色之時,阿熊已是團身衝入敵軍叢中,一柄開山斧大開大闔,舞得風聲四起,絕對是碰上的死,捱到的傷,我手中的長槍也是連續建功,忽隱忽現的槍槍每一次露出實體,總是帶走一條人命,其中一人還被我當場挑上半空,當著數百人的面表演了一下高空爆屍的可怕手段,一時間,關東軍密實的防線被我和阿熊硬生生撞開了一個大缺,在長達數里的防線上,小缺口更是層出不窮。
隨著我們的壓迫,關東軍開始退卻,如果按這樣的進攻節奏,很快就能將對方的防線貫穿,但我知道這僅是假象而已,敵人還沒出動高手攔截,一旦我們被纏死,突破的速度將大大放緩,敵人絕對有時間佈置起另一道更為堅固的攔阻線。
果然,艱苦的戰鬥進行了近一小時後,關東軍開始有崩潰的傾向,就在我們以為突破防線在望之時,隨著一聲呼嘯聲,關東軍如潮水般向叢林深處撤退,而我們卻沒有追擊的機會,因為幾乎每一棵樹上都有人佔據,居高臨下對我們進行攻擊,而隨著整齊的腳步聲傳來,敵人的第二道防線開始全面上壓,這次全是精於林戰的短兵裝甲戰士,以我們大戰一小時後遽降的體力,的確沒有短時間內突破其防線的可能。
我們衝的快,退的更快,對方防線還沒上壓,所有人已退出了叢林,對方大多是重甲戰士,行動稍緩,而跟蹤追擊出叢林的近千驃騎營戰士動作倒是迅速,卻被暗中潛伏的數百位狙弓手伏擊成功,一時間東倒西歪,還被我們打了個回馬槍,措手不及下增添了數百具屍體後灰溜溜地退回本陣,我們也不追,以比兔子還快的速度撤回中央營地,誰想不想在這空隔地帶挨冷箭。
梅麗,這位暗夜歷史上史無前例的女性國師,雖然有著無上的智慧,但在某人的算計之下,還是吃了暗虧。剛才她正是衝在了驃騎戰士行列中,想借機衝入對方營地,卻被對方打了個反擊,丟兵棄甲下好不狼狽,只能恨恨地看著回營的叢林戰士,尤其是那走在最後殿後的某人,沒來由地銀牙暗咬,雙眼噴火,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我卻是眉開眼笑,剛才回馬之戰再遇梅麗小姐,好好地調戲了一番,言語間佔盡了便宜,令得那位高傲冷豔的大小姐差點沒發狂,激怒敵方主帥肯定能讓其心浮氣燥,從而失去相應的預判力,而作出不利全域性的指揮,即便對方不為所動,嘿嘿,口舌間的便宜也是撿了。
其實無論是梅麗還是我,都知道這場事關雙方根本的戰鬥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更艱苦卓絕的戰鬥還在後面,更猛烈的突圍行動還沒展開,一時間整個世界重回寧靜,雙方都在蓄勢以待,暴風雨前的凝重氣氛總是特別壓抑人的。
第二十八章 連番突圍
抗暗聯軍的攻擊手段很是多樣,鑿點戰術;分割戰術等層出不窮,而且個個都卯足了勁拼上了老命,特別是剛剛會合的部隊,在得知他們心中的神修羅王竟然遇刺重傷,更激起了他們心中的怒火,這不是沒處發洩嗎?正好,暗夜的冤大頭們正好成了他們渲瀉的物件,時幾乎不待對方修整完畢,新一輪的攻擊立馬上演,這一次中央營地內全軍盡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