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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劃破一個小口無所謂。你自己用刀劃自己手指,哪怕明知道就一點小傷口,輕易普通人也下不去手。那是一種心理壓力,和生理痛感無關。
“你用我手教我。”
韓戮拍手示意:“這樣應該可以了。”
護士皺眉:“你們拍攝住宿的周圍應該有社群衛生所之類的吧。”
韓戮搖頭:“拍節目行程趕,估計明天白天基本上就是在外面拍節目,不是還要在上山就是上船。再說萬一沒有,我自己練練也沒什麼。你教教我,有備無患。”
想了想,韓戮開口:“對了。你剛剛說簡單。那我應該可以很快學會吧?是不是要求很高?”
護士笑了笑:“扎一兩次沒問題的應該。倒是不難。”
護士回身拿了幾個一次『性』的輸『液』針過來。
“你不暈針吧?”
護士詢問韓戮。
韓戮搖頭:“不暈針。我不怕打針。”
這和小孩子口吻不同,因為打針這種事,不害怕的或者不當回身的,很難想象很多大人甚至男人都怕。
腿肚子都打哆嗦的程度。
其實估計是心理作用,因為本身打針的疼痛並沒多強。
如果在打針和被玻璃劃破一個口做選擇,韓戮寧可打針。
至少打完就沒事了。但玻璃劃破口,要很久才好。疼痛也沒減弱。
“針口要朝下……”
“平推……”
“進入血管後要再推一點,便於固定……”
周圍靜悄悄,只有輕聲談話聲,偶爾傳過來。
在走廊,在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