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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定得交待的事,猛地靈光一現,她忙讓萬福退至門外,自袖中拿出一塊白玉如意玩件,是東聿衡刻意讓人雕來送給她平時玩的玉玩,“我勞累你變得身份特殊,你收著這個,往後官場往來不知有何險惡,你如若遇到難事,就拿著這個去沈家,他們知道這原是我的東西,定會幫助於你。”
“我會盡快升官回長陽,我定會在後頭支撐著你。”李子軒握緊了白如意。
沈寧感激一笑,傾身抱了抱他,“保重,子軒。”
沈寧離去,李子軒猶覺香氣縈繞,他傻傻地環抱空氣,輕輕說了一聲,“保重,沈寧。”
雖然東聿衡只給了一丁點時間讓她與子軒見面,但沈寧也知道這已很不容易了,況且他還生著氣,還是沒改主意讓她去見了,單憑這一點,她就覺著該低個頭好好安撫安撫他。
誰知人並不給她這個機會,一口咬定自己沒生氣,回了宮也是拿本書在那坐著,半晌不翻一頁,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沈寧要真相信他沒生氣,估摸著明後天就該遭罪了。她接過宮婢端來的調理藥湯,緩緩走過去,一手拿開東聿衡的手,自發地在他腿上坐下。
東聿衡眉頭微皺,“一邊兒去。莫要擾朕。”
“唉,我就是想問問你,這藥能不能不喝了,好苦哩。”
“愛喝便喝,不喝就放著。”
“那我放著了啊。”
東聿衡不搭理她,眼睛盯著書冊。
沈寧傾身將碗放在桌上,坐在他懷裡盯著他瞧。
只是過了半晌,東聿衡依舊沒有動靜,沈寧見這招不管用,只得實行計劃二,抱著他的脖子嬌聲道:“聿衡,我知道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罷,”說完她還記恨豐寶嵐,添了一句,“真個是豐寶嵐逼著我去的。”
東聿衡卻是把她的雙手拿下,冷冷淡淡地道:“你不能消停會兒麼?朕已說了這些都是陳年往事,朕沒那個閒功夫去翻這些舊帳。”
“我去小倌館你也不生氣?”
東聿衡瞪她一眼。
沈寧忙涎了笑,舉起雙手道:“我就看了看就出來了,真的。”
“那頭牌俊麼?”東聿衡輕描淡寫地丟了書冊。
“俊……”一說完就知道自己掉陷阱了,她忙補救道,“再俊也沒你俊。”
“你拿朕跟小倌兒比?”皇帝臉色難看地要將她推下去。
沈寧忙用力攬著他,“錯了錯了,我錯了。我是說,在我的眼裡,你最好看,沒人能跟你比。”
這東聿衡也有話說,“男兒漢子,好看不好看又能如何?”
這不是您老自個兒問的麼……沈寧發覺東聿衡似乎越來越難伺候了。
她嘆了一聲,颳了刮他下巴上新長出來的鬍渣,“你還生氣我用了李姓的假名?”
東聿衡拿下她的手,緊繃著臉不說話。
雖覺著他有些無理取鬧之疑,沈寧還是決定順著他的毛安撫,“唉,我倒是想叫東某某來著,可是我怕我走哪人就跪到哪,那可如何是好?”
東聿衡勾了勾唇,“朕知道。”他停了片刻,終於道,“朕只是惱你做事橫衝直撞,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地兒一個婦人家也去。”
“我再不去了。”沈寧忙表態。
“你倒是想。”東聿衡沒好氣地捏捏她,伸手摸摸藥碗,“還是熱的,快喝了。”
“苦。”
“乖兒,喝完了朕親一親。”
這個兒這麼容易放過了她,沈寧稀罕得很,乖乖將藥喝下,惡作劇地留了一口藥在嘴中,唇角彎彎地傾身送上“苦”吻,東聿衡含著她的唇揚了眉頭,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唇。
喝了藥,沈寧跳下他的懷抱去沐浴去了,東聿衡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屏風後,慢慢變了臉色。
他一開始是因沈寧的叛經離道而生氣,可是回到宮裡,惱怒的已是另一回事。
自相遇的那天起,沈寧就以李夫人自居,她逃出宮去,即便那時已與李子祺和離,她還是用了李姓而非沈姓。她恐怕,一直認為她是李子祺的夫人。可是,她不是他東聿衡的夫人,他的夫人是孟雅,往後葬入皇陵,自己也是與孟雅同寢一穴。
沈寧不是他的妻。
李子祺能給她的許多東西,他竟都不能給她。
東聿衡挫敗地握緊拳頭捶向扶手。
翌日,沈寧如往常一般去壽陽宮給王太妃請了安,又往昭華宮走去。只是今日她的步伐快了一些,因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