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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似是在衡量她話中真假。
沈寧推推他,“你不信麼?你不信的話,那你自己說我在哪裡見到那塊黑玉獸的?又要來做什麼?”
“朕問你你反而問起朕來了。”
“我說了你又不信,就知道你不信我才不說的……”
“你夢見拿著福禍獸作了什麼?”
“就是拿著它,白光一片……”然後就到了這裡。
莊生曉夢迷蝴蝶。沈寧的眼中閃過一絲惆悵。
東聿衡再看她半晌,才道:“朕故且信了你,往後若是發現你欺君,決不輕饒。”
“知道了。”沈寧鑽進他的懷裡,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
在惠州行宮過了一夜,沈寧自行宮的龍床中緩緩醒來,帶著慵懶的笑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東聿衡竟還側躺在床上,勾著唇注視著她。
雖稀奇他這會兒還在床上,但無法否認她一睜眼便見著了他讓她更加愉悅,她無聲地戳戳他,眯著笑眼兒看著他。
二人對視許久,東聿衡才緩緩開口,“寧兒睡態極有福相。”即恬靜又滿足的模樣兒讓他移不開目光。
“幸好沒有流哈喇子。”沈寧湊向他,“咱們陛下今個兒怎地這般清閒?”
“朕今日要去慧山的遇龍寺燒香,也一併帶你去透透氣。”遇龍寺是兩百年的古剎,傳聞人傑地靈,極有仙氣,幾朝皇帝都曾專程上山燒香。
沈寧兩眼放光,一骨碌爬了起來,“要出去玩兒?怎麼不早說!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皇帝失笑,“瞅瞅你這樣兒,猴兒似的!”他就尋思著十幾日車馬勞頓,她早該坐不住了,誰知她一直乖乖巧巧地待著,從不多提一句,原以為她是轉了性子,今日看來是識大體自個兒忍著的。
沈寧開心地下了床,她前後加起來已有幾個月沒好好出門玩兒,身子早就快生鏽了。她一面叫人端水進來洗漱,一面又蹦蹦跳跳到了床邊與東聿衡商量,“我也騎馬好麼?”不等他回答,她又撒嬌地道,“好麼好麼?”
瞧這俏生生的樣兒,哪裡像個出嫁的婦人,怕是妙齡小姐也沒她這麼愛玩愛鬧的。
皇帝故意摸了摸下巴,“這成何體統?”
沈寧見狀有戲,蹭進他的懷裡軟磨硬磨。
“回來再準你騎馬。”皇帝受不住鬆了口。
她高興地露出大大的笑臉,抬頭親他一口,“你最好了!”
她轉而叫在屏風後頭不敢進來的奴婢進來洗漱,東聿衡也下了床,看著她的背影寵愛地搖了搖頭,這記吃不記打的婦人。
帝妃一行浩浩蕩蕩地進了遇龍寺,皇帝率皇長子、慎親王連同文武大臣在遇龍寺主殿大佛燒香。相比現代的拜佛進香,這時的規矩繁複莊嚴,沈寧在殿外候著都覺著累。
真的有神仙麼?沈寧看向威嚴慈悲的如來大佛,她曾在初來不久,虔誠地拜遍了雲州周圍大大小小的神仙,甚至連土地神灶神也不放過,但沒有一個神仙回應她的呼喚。可是那將她帶到這個朝代的神秘力量又作何解釋,宇宙亂流麼?
正在沈寧出神之際,東聿衡讓她上前,引見了遇龍寺的主持和尚慧空大師。
沈寧見是一慈眉善目的長老,躬身道了聲好。
老和尚深深一禮,而後請二人禪房用齋飯,待準備第二場佛事進香。
皇帝應允,大師親自引路。帝妃前先,眾臣跟在身後。行至東廂靜房,東聿衡道:“慧空大師,朕有一事請教。”
“阿彌陀佛,陛下請講,貧僧自當知無不言。”
東聿衡道:“倘若一人不知利害胡亂發了毒誓,不知該如何破解?”
沈寧正沿途賞景,錯愕一瞬,轉過頭來。
慧空大師也是一愣,他竟不知世上竟有蠢人敢亂髮毒誓,莫非不怕天譴麼?可聽皇帝問得這般鄭重其事,莫非是親近之人?
他斟酌一番,回道:“指天發誓自有天道,此人既有此罪孽,貧僧以為當潛心與佛懺悔告罪,懇求我佛慈悲。又或佈施寺廟,捐些油錢,請我佛弟子唸經文乞願消噩。”他頓一頓,“不知此人是何毒願?”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東聿衡瞪著沈寧,說得咬牙切齒。
沈寧縮了縮脖子,這不是順口就說了……誰知道會有今日這場景。
慧空和尚見帝妃二人情態,心中猜測莫非那發毒誓之人正是睿妃娘娘?
“不瞞大師,那人正是朕這愚妃。如今覆水難收,還請大師想出法子為睿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