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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又究竟是誰?這人藏得這麼深,簡直就是一顆不□□。
“那六王爺和遊大人是怎麼商議的?你知道麼?”
小花點點頭,“王爺下令將曹榮殺了。”
“什麼!”沈寧震驚,不過只是推測而已,他們一點證據也沒有,就這麼無緣無故地殺人?
“王爺說,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沈寧癱在床頭,她又忘了,這是人命如草芥的時代,居然她區區一句猜測,就會害得一個極有可能無辜的人冤死?她……在造孽。“曹榮現在在哪裡?”
“聽遊大人說是在醫營中。”
“你快派人去找他,他們殺他之前必會詢問努兒瓴去處,應該還來得及,如果曹榮沒死,你就讓人跟他們說我已經找到細作了,請他們暫緩對曹榮下手。”就算曹榮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那個間諜,也要先找到證據,她已經殺了很多人了,她不能只憑一句話又殺死一個。
“這……夫人……”那可是王爺的命令啊。
“快去,有什麼話回來再說。”
小花只得照辦。
花破月在鏢局照顧傷患,直到滿大街傳著李夫人被襲她才知道沈寧受傷之事,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一進門卻見沈寧一臉凝重,妹妹花弄影站在一旁。
“怎麼了,你哪兒不舒服麼?”花破月上前摸摸她的額。
“沒有,就是聽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曹榮居然逃了,他真是間諜麼,可他若是間諜,為什麼不告訴努兒瓴地道的事?亦或是他害怕被冤殺……沈寧的眉頭越蹙越緊。
“你受了傷,就好好養病,別再操心這些事了,讓他們大老爺們操心去。”花破月見她臉色蒼白,“大夫怎麼說?”
“方才大夫替了夫人針灸化淤。”小花回答。
“你是怎麼了,究竟是被誰傷成這樣?”看著她臉上刺眼的青淤,花破月一臉擔憂。
“是努兒瓴。”沈寧對她說了實話。
“什麼?”花破月大驚,“他不是死了麼?”
“沒有,不過現在也該是逃了。”他還有閒情逸致來李府找她,想來是想好出逃的萬全之策了。
“真真好險!他沒要你的命,真是不幸中之大幸。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花破月傾身抱住她,鬆了一口氣地喃喃說道。
“唉,我福大命大,別擔心。”沈寧笑著拍拍她的背,然後她與她分開,靠在床邊說,“你來得正好,我有件事要跟你們兩姐妹說。”
“什麼事?”
“昨天我聽到六王爺說是有賞賜才想到的,說是論功行賞,韓震肯定有份,你不如趁機讓他拿著你爹的遺書與兵書,請他為花家平反?”
花破月與花弄影相視一眼,徐徐道:“我想過把兵書贈與黃將軍,我不要韓震幫花家平反。”
“我覺得不能給黃將軍,”沈寧輕咳一聲,“他如今威震四方,要是個尋常皇帝早就被他的功名蓋過去了,只是廣德皇帝再威德遐被,也恐怕容不得你這種逾越之舉。”
花破月這才想明白。
“並且,黃將軍是不能向皇帝開口請求花家平反的,他是臣,還是個武臣,他要是開口的話,難免有質疑聖意的嫌疑。”會讓高位者無中生有,想入非非啊。
“是了,是我差點害了黃將軍!”花破月驚呼。黃將軍俠肝義膽,若是她以兵書和爹的臨終血書相托,或許他會不顧自身毅然上奏。
這時門外有小丫鬟敲了兩下門,“夫人,韓爺來看您了。”
“請他進來。”
“是。”
門吱呀一聲開了,韓震大跨步而入,背了手站在正廳隔了一扇屏風問道:“傷勢如何?”
“放心,死不了。”沈寧輕笑一聲。
氣息渾濁,想來傷及脾肺,韓震皺了皺眉,“抱歉,我當是親自看押。”是他大意認為努兒瓴已擒住就掀不起風浪了,又聽聞發現散童子蹤跡,才又追進了白雲山。
“沒事兒,是我不小心。”
“你這幾日專心研習末章心法,對你療傷有益。”
“我知道了。”
小花自屏風而出,“韓爺請坐。”她盈盈一擺,為他斟一杯熱茶。
“多謝。”韓震看見這張傾城容顏,眼裡閃過一絲複雜光芒,擺衣而坐。
花破月坐在床沿,垂著三千烏黑髮絲,把玩著腰前玲瓏玉佩,並不說話。
“你怎麼回來了?散童子呢?”沈寧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