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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又怎麼能做夫妻?讓小花做他的妻子還說得過去。”
“寧兒。”
“娘,您就別操心這些事了,我現在這樣好的很,一點也不委屈。倒是別委屈了子軒,不然以後我死了之後遇到子祺,他肯定會怪我,把他寶貝弟弟折騰的。”沈寧嬉皮笑臉,“娘,我突然好想吃些銀耳蓮子湯,廚房裡做了嗎?”
“哎呀,今天出去忘了交待,我去看看。”
“好咧,娘,我先去房裡換身衣服。”
“你這孩子……”明白她不願多說,李老夫人無奈地搖搖頭,笑了笑讓她走了。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她思忖著等子軒回來跟他說一說,看他的意思是怎麼樣的。這麼好的姑娘,不能被他們李家糟蹋了孤單一世啊。
沈寧回到房裡,並不急著換下衣服,而是拉了正在繡花的花破月的雙胞妹妹花弄影問道:“小花,我請你畫的畫,你畫好了嗎?”
花弄影放下手中針線,“我已描好了,夫人。”
“唉,說了多少次,不要叫夫人,直接叫我名字就成了。”
“尊卑有別,如今弄影只是待罪之身,哪裡能直呼夫人名諱。”花弄影自滿載畫卷的花瓷瓶中抽出一幅未裱的畫卷來,用了石鎮在桌上鋪開,“夫人請看。”
沈寧拿她的固執沒辦法,只得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注視她在雪白宣紙上勾勒的鳥頭獸身像。
“這個鳥嘴還要向內卷一圈。”認真地看了許久,她皺著眉回憶片刻道。
“還要卷一圈?”花弄影站在她的身側稍欠半步,“夫人,這究竟是哪個家族的氏騰?”
“氏騰?”沈寧看向她,模樣兒比她更迷茫,“你意思是類似圖騰的東西?”
“如此奇異的神獸不是家族氏騰是什麼?”
家族氏騰!沈寧只覺自己的血液有些激盪,總算給她找到一點線索了!如果這個是圖騰,那她只要找到那個家族,就一定能找到那塊隨便碰了一下就把她穿到這裡來的圖騰黑玉了!“這隻賤鳥……”她指著畫中神獸的手都有些顫抖,咬牙切齒地罵道。
“夫人,切莫如此,神獸具靈性,若不敬定會遭咒。”花弄影急急道。
“我沒罵它就已經被詛咒了。”沈寧依舊有點憤憤,“等等,難道是現在罵了它所以它才報復我?”現在已經不是無神論有神論之爭了,血淋淋的現實擺在眼前,如今的她只有一個想法,再罵它一次會不會就穿回去了?
被詛咒?花弄影緊張起來,看著眼前一臉憤懣的女子,“您是在在哪兒看到這氏騰?”供奉神獸作氏騰的向來都是侯門世家,未曾出過雲州的夫人是在哪裡見到它的?
“啊啊,夢裡頭,夢裡頭。”沈寧擺手敷衍兩句。
下午,待李家老夫人午睡,沈寧又換了男裝到了亂墳崗,遠遠近近的人影閃動。
“夫人,您來啦。”正在拉竹條的小猴跳下來,與她打招呼。然後層層疊疊地“夫人”響起在林子裡。
沈寧一一應了,靈活地蹭上了樹,鬱悶地做陷阱。
“夫人,這種粗活我們來就成。”小猴仰著頭在樹下道。
“沒關係,我有空。”
小猴知她脾性,也不再勸,嘿嘿一笑,自個兒拿了鋤頭在地下挖,突地想起什麼,道:“對了,夫人,那個外鄉黃爺昨日來了這兒,不過沒有久呆,反而策馬去了林子那頭。”
林子的盡頭相距五百里,就是克蒙族人居住的地方。
“哦?”沈寧挑了眉,是習慣使然還是有意為之?她抽出刀颳了刮樹枝,腦子裡不停思索著他的用意。
“你們讓他看見了?”
“沒,就留了幾個說是開新墳的。”小猴答道。
“嗯,他要是再來就告訴我一聲。”
“哎。”小猴應了一聲,還想說什麼,卻聽到樹上放風的道,“夫人,那些外鄉人又來了。”
“是誰?”
“是那個姓冷的公子,還有他的奴才。”
怎麼還興換著人來?沈寧好奇了,俐索地跳了下來將鋒刀往短靴裡一插,“你們暫且避一避,我去看看。”
一道悠長的鳥鳴響破雲際,頓時呼應四起,樹葉沙沙。
“笨鳥快給爺閉嘴!”冷立青,也就是當朝六王爺東旌辰手中玉扇一合,頗為不滿地喝了一聲。
“六爺,這兒陰氣極重,咱還是回吧。”萬福提了個小籠子跟在身後,那籠子用細藤編成,倒也精緻,開口處甚至掛了塊玉佩。
“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