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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蘅。女子輕盈的步態與侏儒動作的蠢拙相映,極其逗趣。一場危機就這樣不知不覺地化在百姓的一片笑聲中。

這一切自然也落在了樓上的看客眼裡。

“公子,這是什麼把戲?”傅染禁不住問道。

蘇回似乎看得頗有興致,彎著唇角,道:“那是漢代的盤鼓舞。你沒聽說過也不足為奇。”

盤鼓舞有楚舞之風,除了盤上起舞本身的技巧外,更講究水袖的舒展和舞者腰肢的功底。阿蘅的功夫其實並不到家,只是借了它熱鬧的形式吸引眼球罷了。

“臨場應變的本事倒是不錯……”蘇回緩緩靠在了椅背上,忽然道,“傅染,你去打聽一下那個戲班。”

傅染往街心看了一眼,猶疑道:“公子是想讓這些俳優去給他逗趣取樂?可就憑這類江湖上打野呵的,只怕入不得那趙竺禎的眼。”

“我知道。”他淡淡道,“但你說,若是送上一面鏡子給我們的趙互市監看看,又怎麼樣呢?”

整個戲班子就盤窩在城內最北處的破落宅院裡。這時候男人已經忙著將戲服道具、拆下來的木架招牌之類一道搬進倉庫。

那叫謝三兒的這時酒也已經醒了大半,因著今天的意外,他時不時就跟眾人賠笑:“其實,最後丟在地上的銅板也不少了。咱們這些賣命的,沒打賞也該管頓飽飯吧!剛才差些沒跌死我!”

“得了,班主吃剩的還得讓玉官再舔掉一層油水呢,輪得上咱們?”鼓佬道,“你們也不看看今天,一出了事扭頭就去仗班主的勢了,你說那娘兒們憑啥——”

還沒抱怨完,就聽門外傳進一個熟悉的女聲:“怎麼,在人背後才敢嚼舌頭?”回頭就看到一個鳳眼吊眉的女人雙手環胸不緊不慢地搖了進來,冷笑道:“埋怨我扣你們的工錢?你們拿了錢,還不是出去鬼混!謝三兒,早叫你少貪酒吃!”

說話時又一個女子進了屋,只看了一眼擋在門裡的一夥人,便從他們身側繞過。不知誰丟的旗杆子橫在地上,她腳一攏從上頭躍了過去——正是洗了妝的阿蘅。不施脂粉的臉原來是又素又幹淨的,面板很白,卻瞧不出一點血色;也許因為她臉上總是一副低眉順眼的神情,日子一久,連五官的線條都被斂得很細淡,看上去像是一幅拓得太淺的工筆畫;唯獨雙眼皮的線條又深又長,順到眼尾時淺淺地往上掃,在她眼眸轉動時為這張臉添上了一筆嫵媚婉轉。然而,這一筆實屬無心之失,白白地惹人誤會而已。

玉官的眼毒,這一下餘光正好掃到了她,便音調一揚:“吶,今天最大的功臣來了!可都好好瞧著,方才要不是阿蘅,你們這會兒能好好地在我眼前這麼貧嘴?還不謝謝人家!”

幾個漢子當然明白玉官的心思,一邊點頭稱是,一邊嘴上還是討好玉官,不外乎請她在班主面前多說好話之類。話剛到一半忽然聽謝三兒叫喚了一聲:“看路啊,瘸子!”

一個顫顫巍巍的身子忙不迭避開他們,她端著茶盤,矮小得就像一團又髒又舊的棉絮在地上挪動。

玉官看看阿蘅,又看看她,忽然古怪地笑了:“都客氣著些。人家葛根從前在戲班裡也是叫得上名頭的,要不是走索時跌折了腿,就你們那磕磣樣,輪得著使喚人家?不過麼——,這麼看來,老天也是不會讓人風光到底的。葛根,你自個兒說,心裡怨不怨?”

“勞你操這份心……”女人回過身,很小心又很吃力地回答。“這都是些老賬了,眼下還翻出來做什麼?”

“你看得開,倒嫌我計較了?”玉官冷笑,回過頭道,“吶,阿蘅,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若不是她這麼刻意一問,眾人幾乎都忘了屋裡還有這麼一個女人。

阿蘅抬起眼皮不冷不熱地瞥她一眼,又低下頭去收疊手上的綵衣。“問我做什麼?”

“我這可不是心疼你嗎!”玉官勾起嘴角,“你看你每日裡那麼賣命是為了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著私下攢錢去長安找那個不要你了的男人?”

阿蘅手上動作停了下來。半晌,她抬起頭,笑道:“哪來的男人呢?你可少要胡說。咱們是不能揹著班主存自己的銀錢的,這話要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我不得被他打死!”

“怎麼,我誤會了?”玉官斜著眼看她,“那這麼些年,每回班主抽掉你半條命你都不肯去陪夜,這麼死守著身子是給誰看?”

有一道不易察覺的光從阿蘅那雙沉靜的黑眼睛裡掠過去。她依舊在笑,只是笑裡摻了些冷。“這跟什麼男人沒關係。我們不一樣,玉官。你不愛憐自己,我可疼惜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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