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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郎問我:
“這句話是平時常說的話嗎?”
我想了想,好像是常常說起和聽到的一句話,於是點了點頭。
花郎接著說;
“那我們把能想起來的,比較熟悉的三個字組成的一句話都說出來,也許可以提醒你。”
我一拍花郎的肩膀,高興的說:
“對啊,花郎哥你真有辦法。那你說,我來聽。”
花郎點點頭,想了想,開始說:
“救救我。”
“快來人。”
“我在這。”
“有人嗎?”
“你是誰?”
。。。。。。
花郎一口氣說了數十個三字組成的一句話,我邊聽邊搖頭,覺得都不是我聽到的那句話,而且一點邊都不沾。
花郎並不氣餒,繼續說道:
“出來吧。”
“沒什麼。”
“有沒有?”
“氣死人。”
“我餓了。”
。。。。。。
“下地獄。”
“做道場。”
我忽然喊了一聲:
“停!”
花郎嚇了一跳,他問道:
“想起來了?是哪一句話?”
我急切的說:
“你最後說的那句話。”
花郎說:
“我最後說的是:做道場。——難道那是個冤死鬼,要請高僧超度嗎?”
我說:
“不是做道場,也不是做法事,但是已經有很近的關聯了。”
花郎說:
“難道與佛門有關?”
我心裡好像混沌中靈光一閃,叫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花郎也被我的舉動激起了好奇心,他急忙問我:
“快說,是什麼?”
我脫口而出:
“做功課!”
花郎不解的問道:
“一個冤魂,為什麼要說作功課呢?難道她生前是一個居士,或者是一個比丘尼?”
我說:
“我在黑暗封閉的密室中,難免會誤以為那是鬼魂的聲音;現在我越來越覺得,那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在說話——我並不是在做夢,這是我親身的經歷。”
花郎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你深陷密室,密室沒有別人,也找不到出口;但是卻聽見了一個女人再反覆說著一句話。如果這不是夢,那麼我們都去了哪裡?”
我搖搖頭,我真的無法解釋。
我也知道自己的說法是非常荒謬的,但是這個經歷是那麼的真實,刻骨銘心。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花郎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說道:
“如果你的感覺是真實發生的,那麼還存在一種可能。”
我急忙問:
“是什麼?”
花郎分析道:
“我們同在密室的五個人,只有僧雲大師、喬捕頭、小二哥,這三個人知道開啟密室門的機關。你、我還有花生大哥,則是安神香的催眠下熟睡之後,被抬出密室的。”
我點點頭,可是這和我的經歷有什麼關係嗎?
花郎接著說道:
“你想一想:以僧雲大師和喬五爺的身份,不便親自動手搬動我們。更不可能讓家僕之類的人來幫忙——因為這是密室,知道人越少好。所以,可以斷定:我們是被同一個人背出來,揹我們的人只有小二哥了。”
我忽然明白了花郎哥的意思,搶著說道:
“小二哥一次只能背一個人,他先背出的是你們兩個,最後才背的我——這之間恰好是一個時間空擋。我恰巧從夢中驚醒(我自己以為一直睜眼未眠,實際那才是夢),自然就看不到你們所有人。燈滅後,心裡更加慌亂,最後心力耗盡,昏睡過去。”
花郎讚許的點點頭說:
“正是——你昏睡中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那個聲音反覆說,直到你徹底沉睡。”
我想了想,總覺的還是有不少疑點,我對花郎說:
“你醒來時,是什麼情況?”
花郎說:
“我醒來時僧雲大師、喬五爺、花生大師和小二哥都已經離開了,僧雲大師給我用血魂族暗語留了指示,命我在這裡陪著你,等他們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