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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著天空,眼神憂鬱:“總是這樣,你喜歡的不喜歡你,你不喜歡的卻眼巴巴地等著你。”
這樣的天之驕子居然也會有這樣的失意,尤念笨拙地想要安慰他:“你這麼厲害,又會唱歌又會演戲,緣分一定很快就來。”
程桓有點無奈:“其實我只喜歡唱歌,可他們老叫我要演戲一起才能多吸粉,拍電影電視一次兩次還挺新鮮的,可老是這樣,我都沒時間去琢磨作曲編曲了,術業有專攻,其實我不喜歡這樣。”
尤念愣了一下,忽然有些汗顏,他們倆年紀相仿,程桓卻看得比她通透,她還在這裡美滋滋地琢磨自己又有新角色可以演了,卻沒想到,這分去了她大半的精力,她想寫的劇本還束之高閣。
當晚回家,她就雄心勃勃地列了一份計劃,三個月內完成劇本,然後找嚴田、張彬指導修改劇本,努力賺錢,五年內爭取把電影拍出來。
江寄白看她神神叨叨地趴在書桌上塗塗畫畫,忍不住湊過去看了一眼。
紙上塗塗畫畫地寫了一溜兒的人名,江臻、程桓甚至連陳妍冰都被分配了任務。
“我呢?你讓我幹什麼?”江寄白有些不滿。
尤念眨了眨眼睛,一臉的天真:“你能幹什麼啊?要麼替我打雜跑腿?”
“你覺得合適嗎?尤大作家?”江寄白陰森森地笑了。
“合適,怎麼不合適呢?”尤念忍住笑,“你就管進組的必須服裝整潔,餐具必須清洗三遍,所有的器械都要一塵不染,不能膈應到江少爺。”
話一說完,尤念便咯咯笑著逃到房間的角落裡,她可算學乖了,不逃就要又落入江寄白的手心。
只可惜江寄白長手長腳,這小小的空間簡直就是甕中捉鱉,還沒等尤念撲騰幾下,便被江寄白按在了沙發上。
尤念頓時奴顏婢膝抱著江寄白的腰討饒:“大白我錯了,我替你打雜好不好?以後你上班我就負責在你的辦公室裡坐著,洗杯子擦桌子的活都讓我幹,我順手。”
“那就這樣說定了,做不到我就把你的鼻子揪長。”江寄白捏了捏她的鼻子。
尤念擰著脖子把鼻子往他身上蹭,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給你揪給你揪。”
江寄白悶哼了一聲,抱著她倒在了沙發上,聲音喑啞了起來:“不許動,不然後果自負。”
尤念愣了一下,忽然感受到小腹處有什麼東西烙著她,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全身僵硬著一動都不敢動。
擦槍走火,還是偃旗息鼓,這是個問題。
江寄白從來沒想過,居然有這麼一天,他需要為了照顧女朋友的情緒而忍耐原始的谷欠望,更沒想過,他還能忍耐得甘之若飴。
他有一下每一下地親吻著她的髮絲,腦中翻箱底似的搜刮著其他和尤念無關的事情,東吳實業的現狀……今天的股價……他的投資……應許和解磊好像在計劃小寶貝……該死的,他的卻遙遙無期……
他呻/吟了一聲,剛想起來去喝杯冷水清醒一下,忽然覺得小腹上一陣暖意,奔騰的谷欠念一下子越過了理智鋪天蓋地地襲來。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抓住了那雙頑皮的手:“小念你幹什麼?”
尤念滿臉通紅不敢看他:“其實……我不介意啦……大白……我……如果是你……”
理智的堤岸即將被沖垮,江寄白的雙臂驟然收緊:“你願意?”
“是啊……”尤唸的臉都快燒起來了,語無倫次地說,“誰也沒規定啊……又不是非要結婚對吧……都什麼年代了……我……我不怕疼的……”
江寄白的身體僵了僵:“你覺得不會和我結婚?”
尤念下意識地點點頭,猛然醒悟過來,連忙解釋:“結婚那多遙遠啊,誰說得準,指不定哪天就分手了,不不不,我是說這件事情不用建立在結婚的基礎上,哎呀不是……”
尤念越描越黑,索性不說了,趴在他身上埋進他的胸口,悶聲嘟囔著:“反正我願意,你囉囉嗦嗦的,是不是男人啊!”
江寄白深吸了一口氣,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尤念。
他大步走進廚房,水龍頭上裝了直飲水,他直接接了一杯,冰涼的水透過喉管直落心臟,所有的瑰麗綺念和谷欠望都隨之煙消雲散。
回頭一看,尤念正趴在門框上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滿臉的困惑和不解。
“看什麼呢?再這麼看我,我要收費了。”江寄白神色如常,拽著她重新回到了書桌前,“鬧完了,咱們來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