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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眾位卿家全都這樣說,那聯就暫且先在這裡等著,看邊境戰事到底如何,再作決定。”
於是,一幫人馬就在這行營裡駐紮下來,一晃一個月過去,這期間邊境捷報連連,報說邊境將士英勇無比,利用突厥對於我朝境內地形不熟悉的弊病,採用游擊戰術,在斷了突厥人的糧草之後,將突厥的兵馬切成了幾小塊,分而殲之,到最後,剩餘的小部分兵馬,亦被我軍將士成功的趕出我朝國境,到此時,已是大功告成,突厥在此次大敗後,元氣大傷,只怕要休養經年了。
英宏到此時,方才歡喜無限的下旨,命三日後啟程回京。
他又假意傳下旨意,命人帶了車馬前往靜海庵接我到這裡和他會和,三日後好通他一道回宮,並在聖旨上道,定是我祈福心誠,方才令前方戰事無往不利,如此賢仁淑德,當進正二品妃位!
我短短一個月之間,先被太后由原本的正三品昭儀封為從二品夫人,再被英宏進位正二品妃位,如此連跳兩級,卻是大肅朝歷來少見的,然而此時滿朝都在歡喜的時候,自然是不會蠢到為此事來掃皇帝的興,更有一些極會揣測英宏心意的人上摺子讚道,“皇帝御駕親征,賢妃親往寺廟裡誦經祈福,實乃是千古佳話,必將流芳百世,我朝有如此仁君賢妃,突厥焉能不敗,蒼天如何不佑。”在那摺子的最後,大臣還要求英宏,將我的封號“嫻”改成賢德的“賢”字.
英宏欣然而準,到了第二日凌晨時,去靜海寺的車馬回來了,一個女子身著絢麗宮裝,臉上蒙著面紗由宮女們扶下了馬車,款款而進我住的皇帳。
到此時,我方才能夠順理成章的拋頭露面,這大帳裡悶了一個多月裡,困得我實在憋悶,英宏亦是早就看在了眼裡,於是,第二天早上才用了膳,他就笑著向我,“凝霜,你可要出去走走?〃
“真的嗎?這… … 可以的嗎?”我不由驚喜莫名。
他的雙眼閃亮如暗夜裡的星辰,笑著牽了我的手,將一快絹紗蒙在我的臉上,撫一撫的我頭髮,輕聲笑著道,“走吧。”
出了大營,一路上的奴才將士們見了我們,一個個撲通跪倒,口內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千歲。”
聲音一時竟此起彼伏,英宏理也不理,有人牽來御馬,喝了一聲,“駕,”就見馬蹄得得,一陣的往營外奔去,他將我攔腰抱起,騰身上馬,我們的身後,有大隊的護衛緊緊相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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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抱著英宏的腰,緊緊的靠在他的懷裡,風聲吹在耳邊呼呼的響,面紗被吹得緊貼在瞼上,一陣絲絲的沁涼,所見到的,四下裡極是明媚如畫,此時已經是五月裡了,然而放眼看去眼前的景色,只是沒有那些如織錦般絢麗的油菜花了而山野間的花朵,枝葉旖旎,舒展自然,極濃的綠
綠得仿沸像是滴出水來般的,連一莖野草蔓花、藤蘿片葉,都帶著勃勃的生機,天地間無限自在,連偶爾吹過的風,都是甘甜而諮意的野性氣味。
我的心胸開闊,心情頓時大是暢快起來,馬蹄得得,在英宏清亮高昂的爽朗大笑裡,夾帶了我如銀鈴般的咯咯嬌笑,拋灑了一路。
走著走著,他突然一勒遭繩,俯到我耳邊來道,“凝霜,這裡離咱們前年去的那個地方不遠,你可要去瞧準。”
我雙手緊揪他的衣袍,已經微微氣喘,然而聽他一說,我頓時兩眼刷的發亮,怎麼那麼地方,我今生還有再見到的時候麼?
顧不得自己疲累,我忙忙興奮的點頭,英宏見我兩眼發亮的樣子,忍不住好笑,將斗篷朝我身上裹了裹,道,“若是累了,你就告訴我一聲。”
我點點頭,像個孩子般迫不及待的催著他走,他將我往懷裡帶了一帶,這才一踢馬肚子輕喝道,“駕。”
那地方果然很近,只是方向稍有不同而已,不過拐了幾個彎兒,過了大約兩柱香的時候
熟悉的景象就已經遙遙可見。
待到跟前時,只見當初那塊滿是油菜花的田裡,此時有幾個村夫農婦正手拿鐮刀在割著草,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孩正領了一個才剛剛學會走路的幼兒在那溪邊的桃樹下玩耍,在另一邊的一個水田裡,兩個壯年男子正趕著一頭水牛賣力的耕著地。
英宏將我抱下馬尚未站定,身後大隊的護衛也全都趕到了,呼啦啦四下裡分散開來,這個陣勢頓時嚇得正在田裡耕種的農人們魂飛魄散,驚叫著就要逃離。
我和英宏不由相視苦笑,你看那個可還是前年的那個?
英宏看了看四周,突然指著那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