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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厲聲喝:“誰在看!”
“啪、嗒”兩聲,皮靴觸地的聲響,乾淨利索的動作,兩列哨崗整齊的轉過身去,目不斜視。代黎已經沒了脾氣,索性就由他去。
一起坐進車裡,蕭佑城一手圈著她的腰肢,一手與她十指交握,附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話,代黎臉上那剛剛退下去的紅潮,忽的又暈開,瞥一眼前座,也不知道開車的孫輔聽見沒,別開臉不去理會蕭佑城,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真是。。。。。。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
又一個清晨,蕭佑城睜開眼,窗簾是玫紅色的,只拉上了一層,陽光透過那微薄的簾,將屋裡的一切,籠上淡淡的玫紅,恍若暗香浮動。
懷抱裡是空的,他微訝,她貪睡,從來起的比他晚。衣帽間裡傳來細小的聲響,他穿上睡衣走過去。。。。。。
她穿一件黑色絲綢睡袍,腰間帶子只鬆鬆繫著,領口微敞,露出漂亮精緻的鎖骨,睡袍下襬只到膝,小腿白皙,赤著腳,踏在羊毛地毯上,原本他以為衣帽間的地毯是白色的,如今襯了她的玉足才發現,原來是米白色。
大約腰間的帶子真是系的太鬆了,睡袍從由她左邊的肩膀,緩緩滑了下去,他喉頭一緊,他知道,她睡袍裡面,什麼都沒穿。。。。。。
她伸手去拉袍子,瞥見了門外的他,顯然是剛起,慵懶的神色未褪,微微眯了眸,睡眼惺忪,她起的一向比他晚,甚少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發有些凌亂,下巴上新生了短短的鬍渣,青梗梗的,黑絲綢睡衣只繫了下面兩粒釦子,領口大敞,露出大片結實緊緻的胸膛。。。。。。不若平時那般齊整,懶洋洋的,有幾分孩子氣。。。。。。也很性感。。。。。。
她心頭一動,湊到他身前,吻一下他的唇。。。。。。後悔也晚了,衣帽間裡,他硬是擁著她胡鬧了一回。
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她頭髮也來不及晾乾,直接又奔回了衣帽間,他便拿了乾毛巾,跟在她身後給她晾頭髮。她不喜歡用吹風機,溼發都用毛巾晾,從前是自己動手,現在是他。
她穿衣的習慣他是知道的,出門只隨手一件,因為今天要去大帥府,這樣認真的挑衣服,他又是高興又是感動,細細給她晾頭髮,也告訴她母親的喜好,可惜她的衣櫃裡找不到一件旗袍,洋裝也沒有,最後,穿了白色長褲,白色襯衣,外罩一件嫩黃針織套衫,很是秀麗乖巧,像是清晨裡,窗臺下那一朵初綻的小雛菊。
他將她端詳了半晌,忽道:“當初送你的翡翠帶來了麼?”她隨即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在船上送她的那一塊,幾乎算得上定情信物,自然是隨身帶著,很快在妝鏡臺下面的抽屜裡找出來,他幫她戴上,掛在罩衫外,瑩瑩翠綠襯著嫩黃衣衫,確也好看。
大帥府她不是第一次來,心情卻是截然不同,下車後,她深深吸一口氣,他留意到了,扭頭看她,她吐了吐小舌頭,淺笑,“有點緊張。”她坦白的樣子讓他又愛又憐,也不顧周圍有人,低頭在她額前落下吻,“一切有我。”
門外看起來宏偉莊嚴的大帥府,果然是一片深宅大院,所有的房屋陳設,均透有濃濃的前朝氣息。蕭佑城執了代黎的手,走了許久,方才踏進一重院落,穿過甬道,正房堂屋外侯有兩名少女,一色的灰布衣藍緞小坎肩,曲膝喚了聲“少帥”,竟似舊時規矩。
走進正室,早有一名丫鬟打起東面廂房的門簾子,恭聲道:“夫人,少帥來了。”
代黎跟著蕭佑城走進廂房,只見靠窗臥榻之上,端坐一名雍容婦人,看那模樣,恍若還不到四旬年紀,發盤起,以一根八寶刻絲銀簪束成髻,穿一件灰綠提花團壽緞袍,斜襟與衣袖裙襬皆繡有青花靈芝紋,那衣裳,旗袍非旗袍,旗裝非旗裝,大約是改良的款式。
代黎想起昨夜,蕭佑城對她講起自己的母親。。。。。。他的外祖父是前朝親王,母親又是正室嫡出,一出生便受有封號,頗受皇寵。他的父親出身戎馬,如今能握有北方二十一省,當年很是得了這位夫人的幫助,因此格外敬重。
想到要拜見這樣一位未來婆婆,代黎不免就有些緊張,如今見了面,反倒是鎮定下來,大方喚了聲“伯母”,一旁的老婦人上前,接過她手中的禮物。
其實蕭佑城受傷時,代黎曾在醫院裡見過蕭夫人,只是當時那樣的情況,彼此都不曾留意對方。蕭夫人不動聲色,將代黎上下打量了一番,在看到她胸前那塊翡翠時,面色略有鬆動。
蕭佑城擁著代黎,在東邊一溜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