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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陪在你身邊。
樓上兩個小人,四隻大眼睛偷偷在看。夏州小聲說:“我不喜歡這個人。”情詞更小聲的說:“為什麼?”她最近剛剛會說為什麼,什麼事都要問個為什麼。夏州一撇嘴,“他喜歡媽媽。”
代黎出門,在附近幫容庭軒找了一處房子,簡略收拾後,邀請他一起晚餐,房子離代黎現在的居處不遠,他們一路步行,走在平整光滑的青石板路上,路邊牆壁爬滿了常春藤,夕陽下泛出溫暖的黃色。因為代黎懷孕的原因,他們走的很慢,影子在身後漸漸的拉長,容庭軒多麼希望,這條路永遠都走不到盡頭。
一個十來歲模樣的小姑娘迎面而來,提了小籃子賣奶油回餅,情詞喜歡吃這個,代黎買了一些,不重,容庭軒還是接了過來,聽代黎道:“白月兒你還記得麼?”
容庭軒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人,點了點頭。
“我前些天遇見她了,她在城南開了家小點心店,有個五歲多的兒子,叫。。。。。。容念軒。”代黎說話時偏著頭看路邊,容庭軒只能看見她小半邊的側臉,微微的紅了,彷彿無意中撞見別人的私密,害羞的卻是自己。
容庭軒反倒是雲淡風輕,笑了笑,像個局外人,“哦。”
賣點心的小姑娘走遠,米色小樓也出現在眼前,這麼快,就到了。
轉眼又到了四月,代黎已經瘦的厲害,只肚子是大的,孩子遲遲不肯出來,身邊人無不表示擔心,就連小情詞看她的眼神都是緊張的,代黎卻總是淡淡的笑,下巴因為瘦而尖,笑起來顯得很無力,“可能是個小姑娘,在害羞。”
四月底,當容庭軒與醫生討論有必要採取些辦法時,護士小姐慌慌張張跑來,說夫人要生了。
比預想中還要艱難,孕婦素體虛弱,正氣不足,難產。折騰了整整三天,容庭軒守在門外,一步都不曾離開,襯衣反覆溼了幾百次也不止,夏州抱著情詞也守在門外,情詞哭了幾回,眼睛又紅又腫,像個小兔子。
當產房裡傳來啼哭聲時,所有人剛剛放下了一顆心,卻又迅速提到了嗓子眼,產後血崩!容庭軒不顧一切衝了進去,抓住代黎冰涼的手,明明心中大慟,卻微笑,啞著聲溫言安撫她,“沒事的,會沒事的。”
代黎面色極蒼白,頭暈目眩已有些昏迷,嘴唇輕輕顫動,容庭軒知道她在喚著誰。
立即撥了電話過去,撥了五次才通,蕭佑城將將從前線下來,也是整整三天沒有閤眼,接過電話就急著問:“她怎麼樣?”
聽筒被放在代黎耳邊,聽見熟悉的焦急的聲音,一遍遍喚她黎,代黎略略清醒了些,顫了顫唇,卻還是沒說出話,眼淚刷一下就流了下來,緊緊咬著唇,抽泣聲不讓他聽見。
他終於也停止了喚,頓下幾秒,顫著聲,小心翼翼道:“別哭。”
天鵝絨窗簾全部放下來,屋裡昏昏的暗,她沉沉在睡,因為一直在輸液,手很冰,他小心的握在掌心裡晤著,他以前從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會這樣難。那個叫做容念軒的孩子,他或許應該去看一看,也看一看孩子的母親,雖然往事不堪。
細小的呻吟,睡夢中的她也是蹙著眉的,憔悴下還是那樣美。。。。。。他俯身,溫柔的,吻了她的眉梢,將一生的愛戀,傾注於這個吻。
如刺在背,灼灼燒人,他回頭,原來不是幻覺。輕輕抽出自己的手,為她掖好薄被,做完這一切,才緩緩走出去。
蕭佑城輕輕關上門,迎面就給了容庭軒一拳,正打在鼻根,溫熱的液體立即流下來,容庭軒擦了一把,帶血的拳頭立即揮了回去。
男人到底喜歡用拳頭說話,這一架打的頗為酣暢痛快,他其實早就想打他了,偏巧他也是。
代黎睡了三天,醒來時,看見床前的蕭佑城。烏黑溼潤的眸定定看著他,讓人恍惚覺得,她的世界裡,就只有一個他。然後她淺淺的笑,“你的臉,怎麼搞的?”聲音很輕,想必還沒什麼力氣。
他並不回答她的問題,攏她的發至耳後,“還疼?”
她笑著“嗯”一聲,往裡挪了挪身子,他脫了外衣躺下去,抱她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卻發出舒服的喟嘆,埋了頭在他懷裡,“見過孩子了?長的像你呢!”
他笑,“還那麼小,怎麼能看出來。”
她堅持,有些賴皮的意味,“我就是能看出來。”
“好。”他笑著吻她的發,神色突然又肅起,“再不會讓你受這樣的苦,我保證。”
“賣報囉!賣報囉!特大新聞!特大新聞!荊徐會戰取得關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