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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黎嘉駿不滿,怪大叔就愛調【戲小蘿莉。
怪叔叔又說笑一陣,話題又轉了回來,樓先生問:“北平誰來守?”
丁先生道:“過兩日都撤了回來,應該出個結論了,只是現如今,問題最大的不是北平,而是整個華北啊。”
“何敬之撐不住?”
“本就不堪重任,又身兼數職,雖盡心,卻力盡也,難撐!”
“不是說尋了黃紹竑搭手?”
“非人力不足。”丁先生搖頭。
“那,放眼政府,可有堪任之人?”樓先生隱隱有點焦急的樣子。
丁先生只能嘆氣:“老兄我見識淺薄,也就看到這一步了。”
黎嘉駿左看右看,一頭霧水:“華北的問題難道不是防守嗎?守了北平不就成了?”其實她也有點奇怪,三七年之前她只知道東三省被佔了,既然盧溝橋在北京打響,那那個時候北平肯定還是中國的,這意味著這一場長城抗戰必是以保住北平的形勢結束的,可是現在的情況看,北平根本守不住啊,中國連坦克都沒有,她要是日本她就一門心思往前衝了,說不定衝到越南還能打個來回……
那這個故事到底怎樣的結局?
沒人能給她答案。
逃難的人潮又一次洶湧了起來。
黎嘉駿差不多可以說是逆流而上行走在人群中,她決定去看看老朋友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還在。
清華校園靜悄悄的,黎嘉駿知道他們並沒有停課,但是行走在校園裡的學子卻也寥寥無幾,有幾個教室傳來說話聲,她探頭望去,看起來上座率還挺高的。
春光明媚的校園從某方面將是讓人迷戀的,這種難得的寂靜讓她在行走了許久後差點忘了自己所去為何,不過終於在又一群下課的學生呼嘯而過後她反映了過來,思考了一會兒,她先摸去數學系的辦公室,卻得知蔡廷祿去年被確定為新一批公費留美學生,一個多月前剛剛動身趕赴南邊搭乘赴美的航船,算一算日子,竟然與黎嘉駿擦肩而過。
學霸終究還是去征服自己的星辰大海了,而學渣還在原地收集龍珠……
黎嘉駿頗為惆悵,她又去找了季男神,男神一如既往的風流倜儻,請她搓了一頓後,胡天胡地侃了一下午,最終還是感懷的拜拜了。
分離前男神很是複雜的表示許久沒見,小妹妹見識經歷已經完壓眾大學狗,而他讀了一肚子書還不知道報國的門在何處,被黎嘉駿大笑著糊弄了過去,又一次認真提醒之,快點出國沒個五十年別回來巴拉巴拉,再次被當成開玩笑。
不過男神的未來她是不怎麼擔心的,說不定她都活不過他……這麼想想真是心塞。
其後她又去拜訪了範師兄,與他分享了近日的心得,得知了她所經歷的事情,聽她親口承認所作所為大多受他影響,範師兄顯得又是激動又是不安,連聲道你不必如此。
黎嘉駿哪會說他的指點只是給她了一條比較清晰的路而已,並沒有對她的行動玉望產生催動力,只是拿出自己近日的一些投書與他探討了一下,並且建議範師兄也給大公報投書。
她一直覺得這位師兄的一些思考方式很合大公報那些頭頭兒的胃口,反正樓先生肯定會很喜歡他。
範師兄一口答應,表示他早有此意。
一晃好多天過去,北平日復一日的深陷在遠處戰火的陰影中,喜峰口掉了,冷口掉了,古北口掉了,東北一線算是徹底被打通,北平已經在鐵蹄下瑟瑟發抖,與此同時,位於熱河西南的灤東地區發生了第二次戰鬥,殘留在那的東北軍徹底潰退,長城的東南一線也轟然倒塌,連天津都黑雲壓頂,日軍從東西北三面壓下來,平津危急!
何應欽他們還沒離城。
他們不離,記者們自然也不離。
這個城市在逃難的和猶豫的百姓中一天天的枯敗,黎嘉駿簡直是以一種看破紅塵的姿態每日悠閒的吃早飯,鍛鍊,去報社辦事處聽訊息,洗照片,看書,然後回去睡覺。
北平的物資也極為緊缺,逃走的商人和難民大多都是有能力逃的,剩下的自然都是些沒能力的,在一些公益性的贈糧後,即使是政府也自身難保,報社同僚本已經準備好繫緊褲腰帶,可是機器貓黎嘉駿有一日高貴冷豔的送來了小半車糧食。
……南鑼鼓巷的黎宅作為二哥唯一知道的地方,全家一直擔心他有一天突然回來會沒東西吃,所以幾乎是奢侈的僱了一個護院隔一段時間去更新一點糧食,報償是不菲的工錢和那些更換下來的舊糧,顯然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