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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回復!兩人幾乎沒怎麼商量,便以下次有機會為由,著急的託他訂了去上海的車票,結果當天的已經賣完,要去上海只有等第二天。
於是張龍生還是將她倆拉上了小轎車,到五洲公園去玩。
讓黎嘉駿佩服的地方又來了,上午兩人託他去訂票,中午他回報說只訂到第二天的,立馬邀請兩人準備準備一起去五洲公園玩,等到了那兒,遊覽路線一條龍都已經安排妥當,湖上的舟,舟中的點心,舟的目的地,目的地附近的茶館,茶館的座位和茶點,茶館的戲,都已經安排妥當。
兩人驚訝同時又有點不好意思,看大嫂欲言又止的樣子,黎嘉駿決定幫她說:“張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嫂子她暈船。”
張龍生怔了一怔,沒等黎嘉駿道歉的話繼續說出口,他就恍然似的哦了一聲,拍自己額頭:“瞧我這記性,要不是諸位過江了身體不適,我哪有這機會來接你們,哎真是缺根筋!?”
“不不不,您都這樣費心安排了,我們卻還掉鏈子,該自責的是我們才對!“
“不多說了!”張龍生抬手阻止黎嘉駿繼續說,“幸好張某習慣兩手準備!稍等!”他朝旁邊的跟班點點頭,那小夥兒就激靈的跑開了,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正當黎嘉駿想說如果去不了茶館就地坐坐也行,就見張龍生突然眼睛一亮,朝遠處指了指,示意兩人看過去。
兩人一看,頓時跪了。
一輛由兩匹白馬拉著的馬車。
不是還珠格格那種逃難用的馬車,而是雪白的,像灰姑娘半夜十二點坐的,那種南瓜型的西方復古宮廷馬車!
就連最前面正襟危坐趕車的車伕都是一箇中年洋人紳士!
馬車踢裡踏拉到了他們面前,車伕昂首挺胸的下車給他們拉開車門,等候。
“請上車吧。”張龍生笑。
周圍有很多普通百姓舉家出遊,從馬車剛一出現就開始了炎黃子孫典型性圍觀,等到車伕開始請人上車,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了。
有種幾十年後在某旅遊城市古鎮步行街穿著景區提供的喜服上花轎的羞恥感……就差圍觀群眾高舉的手機了。
雖然知道人家圍觀大多是純好奇,但黎嘉駿還是覺得很囧,她和大嫂一塊上了車,對面坐著張龍生,他見兩人表情都有些尷尬,不由得失笑:“每回帶人坐這車都有人圍看,現在都習慣了,你們別不自在啊,這是很尋常的。”
好吧,很尋常……黎嘉駿就想象她坐的是景區電瓶車,好像是好了不少。
她以前曾經去到過玄武湖,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感覺,此時回了幾十年前再看,湖光水色一如往常,但是天青雲白卻遠勝未來,連湖上吹來的風都不帶水腥味,而是一種淡淡的清香,開啟車窗看著綠蔭中行人鮮活的身影,她很想像大嫂和張龍生一樣不由自主的微笑,可一彎起嘴角,又有什麼讓她嘴中泛苦。
早點走多好啊,真不想出來玩,越玩越不開心!
馬車繞著湖中間的林間小道不緊不慢的逛了一大圈,把環洲、櫻洲、菱洲、梁洲和翠洲都逛了個遍,沿途聽張龍生介紹著某些建築的特別之處,大多是因為接待過一些特別的貴客而聞名,大概一個小時後,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勝肆茶園。
這是個很幽僻的茶園,裡面稀稀拉拉的客人,大多穿著精緻,坐在被花藤和柵欄圍成的小包間裡,最前面有個戲臺,上面樂隊已經繞場就坐,看報幕,竟然是京劇版的《牡丹亭》。
“南京也聽京劇?”黎嘉駿側頭問張龍生。
張龍生怔了一下,倒是思考了一會兒,才道:“不是一直的,以前聽別的,近兩年不是京戲大熱麼,這兒是首都,當然頭個聽了。”
黎嘉駿也這麼覺得,這兒都南方了,人都說吳儂軟語,怎麼還會京戲那麼興盛:“那以前聽什麼呀?”
“崑曲,你聽過麼?”張龍生頗為感慨,“京戲熱起來了,好多崑曲大家都轉了行,現下聽的人也不多了,怎麼,有興趣?”
“沒。”但是她知道那是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之一啊!而且貌似牡丹亭是崑曲的經典曲目,這還是以前工作的時候特地查過的……黎嘉駿心裡握握小拳頭,一旁大嫂卻笑道:“你這話是問錯人了,咱們黎三可是奉天有名的戲迷啊,篤愛京戲。”
“哦?”張龍生很驚訝的樣子,“有這回事?說來慚愧,我偶爾聽戲,也純粹是會客時怡情用,真要仔細聽,倒真沒幾回,卻不想黎三小姐有此等雅好?”
黎嘉駿汗流浹背,要說她不聽戲這事兒,黎家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