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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的手把她領進去,“進去乖乖待著,不準亂跑,打擾到別人,就把你趕出去,等哥處理了事兒,送你回家。”
黎嘉駿作乖寶寶狀,連連點頭,大哥又嘆氣,把她往營房帶,只聽到遠處喊聲震天,正是下午練兵的時候,還有一陣陣的馬嘶聲,騎兵隊正在遛馬。
她心癢癢的張望了一下,被大哥一瞪,只能收了眼神兒到了跟著走,剛到營房,就見張奉孝正從過道走過來,見到他們一笑:“誒!黎三爺又來視察啊?”
黎嘉駿抬起頭,一雙要哭不哭的兔子眼,張奉孝又愣了:“嘿喲,這是被欺負了?你是三爺不?”
“奉孝!”大哥開啟護犢子模式,“她以為我也入關了。”
張奉孝瞭然的點點頭,這下連眼角都帶著笑:“突然這麼可愛了真不習慣啊,說,是不是裝的!”
“哼!”黎嘉駿抬高下巴。
“奉孝,帶她進屋,我處理點事兒。”大哥說完就走了。
剛開啟傲嬌狀態的黎嘉駿就抬著脖子僵在那,因為張奉孝根本沒哄她低頭的意思,就這麼抱胸和她僵持著,笑嘻嘻的極其可惡。
黎嘉駿能屈能伸,立馬低頭老實巴交狀:“奉孝哥,我哥的房間在哪呀?”
“哦,不裝了。”
“……沒裝,哦不,裝了,不裝大哥不理我。”
“哈哈哈!”張奉孝很開心的把黎嘉駿帶進房間,他和大哥是兩人一寢,很熟門熟路的給她倒水,“對了,前兒個榮祿班在北市的昇平茶館唱楊家將,秦觀瀾唱穆桂英,半年不見,功底依舊啊,要紅起來指日可待了,你不趁機去捧捧場?”
“捧捧場?捧來捧去都捧成仇了!”黎嘉駿對這個話題完全沒興趣,她又開始傳播自己的“邪·教”理論,“喂,你說少帥帶那麼多兵出關了,日本人會不會趁虛而入?我覺得太有可能了!那群傢伙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啊,他們看著咱東三省流口水啊!”
張奉孝的反應更奇葩:“想的對啊!”他拍案而起,在黎嘉駿瞬間亮起的眼神中拿起水壺,“妹子來!往西就有一個日本大隊駐紮著,跟哥來,我們用熱水瓶砸死他們!一扔!轟!燙死他們哈哈哈!”
……黎嘉駿現在很想一扔,轟,燙死張奉孝。
她真正意識到了,別說表面上,就是潛意識裡,中國人也沒想到過和日本人打,即使知道日本人虎視眈眈,他們也像孤單的小孩兒一樣,根本不知道從何防禦,更沒想過,要主動開戰……那就像個笑話,或是噩夢。
黎嘉駿閉上了嘴,默默的等待。
等了許久不見大哥回來,張奉孝也有事,便招呼一聲出去了,直到傍晚,大哥才帶了點吃的回來,很歉意的說:“太晚了,我讓司機先回去了,張奉孝去跟其他人擠一擠,晚上你就將就睡我的床吧,哥晚上還要查房,別怕了,我不走,明早送你回去。”
明早說不定就沒家了,要做滿洲國人了,黎嘉駿心裡惶惶,她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什麼東西在心裡鼓脹著,讓她想哭,又很期待。
九一八,它引導向一個慘烈的故事,卻也引導向一個偉大的勝利,撲朔迷離的出現在她的生命裡,讓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迎接它。
“哥,你早點回來啊。”黎嘉駿就著大哥拿來的溼毛巾擦了把臉,又漱了個口,直接合衣躺在床上,可憐兮兮的求保護。
大哥點點頭,熄了燈走了出去,還關了門。
一切陷入了黑暗和寧靜中,黎嘉駿這時才全然感覺到嘴裡火燒火燎的感覺,又困又累,她撐了許久,終是忍不住睡了。
一九三零年九月十九日,黎嘉駿在鳥叫中醒來,在大哥的催促中洗漱,用早飯。回家,和二哥共進午飯,然後坐在陽臺的躺椅上看著天上雲捲雲舒,滿臉呆滯。
臥槽,什麼都沒發生。
只有一個原因……
不,是,今,年。
難道以後每年都要這樣驚恐一次嗎?!這**比戒毒還痛苦啊!妹子你回來吧姐姐不想替你活了!
第14章 目標高考
三零年的九一八黎嘉駿自己驚魂了自己一把,其後整整一個禮拜都萎靡不振,她太嫌棄自己的記憶力了,或者說近代史中這些戰爭的事情就從沒進過她的記憶裡,以至於她現在完全摸不著頭腦。
據說少帥出關後大發神威,幫助蔣委員長頭槌汪精衛拳打李宗仁腳踢閻老西,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樣子,實在是相比關裡那麼幾根人棍兒打來打去打的面黃肌瘦捉襟見肘,關外的東北軍簡直就是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