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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娘聽了這話,唇角的笑意便是微微一窒,繼而搖了搖頭,溫聲道;“老奴保管皇上見了你,心疼都來不及,哪裡還會嫌棄。”
如永娘所說,翌日袁崇武回京後,文武百官俱是在宮門口跪地迎接,男人一襲戎裝,威風凜凜,待將一些要緊之事稍稍處置後,回到玉芙宮時,天色已是暗了下來。
眼見著那道熟悉高大的身影向著自己走近,姚芸兒心裡猶如擂鼓,兩人分別三月有餘,蝕骨的思念在瞧見他的剎那從心底漫出,只讓她抑制不住的邁開步子,向著男人迎了過去。
宮人早已識相的全部退下,內殿中只餘他們二人,袁崇武見到姚芸兒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只覺得牽懸已久的心終是落回了原處,三兩步便是上前,一把將姚芸兒抱在了懷裡。
顧著她的身孕,男人並未用力,粗糲的掌心撫上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則是探上她的肚子,低啞一笑道;“我走了三個月,這小子倒是長大了不少。”
姚芸兒摟住他的身子,只將臉蛋垂的極低,也不敢抬頭看他,輕聲言了句;“相公,我很想你。”
袁崇武黑眸一柔,俯身在她的髮絲上親了親,低語出聲;“我也是。”
姚芸兒心頭一甜,唇角浮起淺淺的梨渦,將臉蛋埋在他的懷裡。
袁崇武抱了她許久,也不見她抬頭,遂是扣住她的下顎,姚芸兒身子一顫,慌忙躲開,就是不讓他瞧見自己的臉。
袁崇武眉頭一皺,大手箍住了她的腰身,要她動彈不得,不由分說捧起她的小臉,見她氣色尚佳,比起自己走前還略微圓潤了些,這才放下心來,道;“怎麼了?”
姚芸兒心底一酸,垂下眸子,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小聲道;“相公,你看我的臉。”
袁崇武不解道;“臉怎麼了?”
“有斑。。。。”
聽姚芸兒這麼一說,袁崇武才發覺姚芸兒原本宛如美玉的小臉上星星點點的長了些斑,他瞧著只覺可愛,不免笑道;“怎麼成了小花貓了?”
他這一句聲音低沉,透著溫柔與疼惜,姚芸兒抬起眸子,見他神情如常,望著自己的黑眸,仍舊是深情似海,滿是寵溺,她不由得心口一鬆,撫上自己的臉頰,對著男人道;“我是不是變醜了?”
袁崇武握住她的小手,粗糲的手指撫上她的面容,一笑道;“的確沒有從前好看。”
姚芸兒小臉一黯,還不等她開口,就見男人低頭,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她的,低聲說了句;“不過我喜歡。”
姚芸兒看了他一眼,不解道;“你喜歡這些斑?”
男人勾了勾唇角,附於她的耳際,吐出了一句話來;“只要是我家芸兒的,我都喜歡。”
姚芸兒小臉一紅,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唇角一對清甜的酒窩,袁崇武見她笑的開懷,亦是微微一哂,攬她入懷。
袁崇武離京三月,元儀殿中的奏章早已是積壓成山,他並未在玉芙宮中待得多久,便匆匆回到了元儀殿,往後的幾日,俱是在元儀殿中處理政事,就連溪兒鬧著要見父皇,姚芸兒讓乳孃抱著孩子去了元儀殿,也是被高公公擋在門外,只道皇上這幾日忙得天昏地暗,沒有人敢去通傳。
姚芸兒不免極是心疼,挺著八個多月的肚子,日日為他變著花樣做了各種點心,讓宮人日日送去。
再過不久,便是皇長子與丞相千金的大喜之日,禮部早已開始籌備起來,因著此乃大梁建國後的頭一份喜事,袁崇武也是默許了禮部大力操辦,於是只辦的風風火火,皇宮中四處張燈結綵,彰顯著天家喜慶。
而袁傑位於西郊的私宅更是不必多說,處處奢靡到極點。
丞相府。
距大婚只剩下三日,袁傑沉著臉,一語不發。
溫珍珍瞥了他一眼,道;“皇長子不是說,安娘娘定是會趁著皇帝離京,為您將威脅盡數除去,怎生姚妃到了如今還是安然無恙,難道安娘娘是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她誕下皇子不成?”
袁傑心下煩悶,怎麼也沒想到母親竟會欺騙自己,他豁然站起身子,對著溫珍珍道;“我這就進宮,向母親問個清楚!”
“皇長子請留步。”溫珍珍卻是喚住了他。
“何事?”袁傑不耐道。
溫珍珍也不惱,只壓低了聲音,在袁傑身旁緩緩道出了一段話來。
袁傑聞言,眼眸倏然大睜,失聲道;“此事當真?”
溫珍珍唇角一抿,慢斯條理的言道;“與其依靠安娘娘,不如咱們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