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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武低眸,見姚芸兒小臉蒼白,滿是焦灼的樣子,心頭便是軟了,只握住她的小手,道了句;“你去和岳母說,讓她將地賣給咱們,也不必寫什麼田契,等往後收了糧食,給咱們幾袋也就是了。”
姚芸兒一怔,頓時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袁武是屠戶,本就不用種地,這般說來,不過是為了讓姚家保住自家的田地罷了。
姚芸兒心頭一酸,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昂著頭望著眼前的男子,小聲的喚了句;“相公。。。。”
“去吧。”袁武面色如常,只捏了捏她的小手,吩咐道。
姚芸兒點了點頭,匆匆趕到田壠上,擠過人群,找到了姚母,道;“娘,別把地賣給劉員外,相公方才說了,你將地賣給咱們,等收了糧食,給咱們一些口糧就行了。”
姚母聽了這話,頓時一震,只道;“姑爺真這麼說?”
見女兒點頭,姚母怔忪了片刻,剛轉過頭,就見那劉員外已是從里正那裡接過自家的田契,作勢便要收下,姚母頓時撲了過去,一把將田契搶下,連聲道;“不賣了不賣了,咱家的地不賣了!劉員外還是去買別家的,咱家的不賣了!”
劉員外猝不及防,竟被姚母推了個趔趄,身旁的家丁趕忙扶住他的身子,立時有人對著姚母推搡了過去,喝道;“哪裡來的潑婦,敢在咱老爺面前放肆?”
姚母被家丁推在地上,那手中仍是緊緊的攥著自家的田契,倒好似那幾張紙,比她的命還寶貴似得。
“娘!”姚芸兒見母親摔倒,趕忙跑過去將將母親扶起,她的聲音嬌嫩清甜,這一聲剛喚出口,便將劉員外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眼前的女子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一身的荊釵布裙,卻生的一張雪白的瓜子小臉,極其清麗秀致的五官上,有一雙能將男人的魂都給勾去的杏眸,清瑩瑩的仿似能滴下水來,劉員外在看清姚芸兒面容的一刻,便是不敢置信的愣在了那裡,似是怎麼也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竟會有這麼個美貌佳人。
心思百轉間,驀然想起去年自己曾有心納妾,媒婆便說過在這清河村,有一位姚家閨女,那模樣長得是比絹畫上的美人兒還要標緻的,他當時只道是媒婆瞎說,可如今這麼一瞧,想來那位清河村的姚家閨女,必定便是眼前的女子了。
見劉員外正一眨不眨的瞧著自己,姚芸兒心裡忍不住的發憷,待扶起姚母后,母女兩剛要走,不料那劉員外卻是追了過來,也不顧周圍圍滿了村民,便是對著姚芸兒拱了拱手,道了句;“小娘子請留步。”
姚芸兒見他神色謙和,衣衫華麗,周身並無絲毫粗野之氣,那腳步便是停在了那裡,只與母親一道疑惑的瞧著他。
劉員外是見過世面的人,前些年一直是在外面東奔西走,趁著“嶺南軍”作亂時大大的發了幾筆橫財,那美人兒見的自然也多,可如今這麼一細瞧,竟是覺得若論起美貌來,眼前的女子是他生平僅見,雖是荊釵布裙,卻一點也不折損她的美貌,反而越顯清純溫婉。
“敢問夫人與小娘子家中,是否姓姚?”劉員外暗自讚歎,言談間極是和藹,惹得周圍的村民紛紛面面相覷,只不知這方才還目中無人的劉員外,怎地會對姚家母女這般和氣。
姚芸兒與姚母對視一眼,都是不知這劉員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姚母握住女兒的手,剛要開口說話,就聽一道沉穩有力的男聲傳來,正是袁武。
“員外有話,不妨與在下說。”
劉員外抬眸,就見眼前不知何時已是多了一位身材高大,相貌英武的男子,待看清此人的面貌後,劉員外瞳仁頓時一股劇縮,好似見到了極其可怕的事物一般,一連往後退了幾步,只一手指著面前的男子,一連聲的道了好幾個;“你。。。你。。。你。。。”,旁的卻是說不出話來,那面色如土,顯是駭到了極點。
一旁的家丁趕忙上前將劉員外扶住,只不知道自家老爺究竟是怎麼了,咋見到一個村民,便怕成了這樣。
反觀袁武,仍舊是面不改色,魁梧的身形一覽無餘,一雙黑眸迥深,銳利的令人不敢逼視。
劉員外面無血色,整個身子都是抑制不住的發抖,隔了好一會,方才竭力穩住自己的身形,再不敢去瞧袁武一眼,甚至連田地也不收了,只對著身後的家丁吩咐;“快,快走!”
家丁們面面相覷,似是想不通自家老爺何故會一反常態,可見劉員外催的迫切,一行人便是匆匆離開了清河村,惹得里正與一眾村民在後追趕,可無論他們怎麼追,那劉員外都是腳步不停,出了田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