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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回到嶺南軍客居的庭院,袁崇武剛踏進屋子,終是再也忍耐不住,醉倒了下去。侍從們慌忙上前,將他扶到床上歇下,這些日子,袁崇武馬不停蹄,不眠不休的在各地奔波,體力早已是透支的厲害,如今又兼得慕玉堂與慕家諸子輪番勸飲,更是醉的一塌糊塗,待諸人七手八腳的為他將戎裝褪下,他早已是人事不知,昏昏沉沉的睡在那裡。
命侍從們退下後,屋子裡便只留了孟餘與孟文斌二人。
“先生,您說慕家如今與咱們結盟,到底是什麼意思?”穆文斌與孟餘一道在桌旁坐下,低聲道。
孟餘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遞到穆文斌面前,開口道;“慕家與朝廷嫌隙已久,朝廷這些年來一直是暗中削弱慕家的力量,慕玉堂忍耐多年,這次是忍不住了,之所以與咱們聯手,也無非是想借助咱們的力量,多一層勝算罷了。”
“屬下還有一事不解,元帥之前對結盟之事並不熱衷,此番又為何會一反常態,親自趕往西南與慕玉堂聯手?”
聽了這話,孟餘便是一嘆,苦笑道;“這個自然是因著思柔公主了。”
穆文斌心頭一震,失聲道;“莫非元帥是要將思柔公主搶回來?”
孟餘點了點頭,“元帥待她用情至深,朝廷已是昭告天下,要將公主許配給薛湛為妻,元帥如今,也只有和慕家聯手,才有可能打敗凌肅。”
“可她是凌肅的女兒!“穆文斌冷笑連連,眸心更是森寒的可怕。
孟餘張了張嘴,卻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沉默了下去。
“若早知她是凌肅之女,當初在燁陽時,便該將她一刀殺了,以慰我嶺南軍七萬亡魂!”穆文斌一拳打在桌上,恨得咬牙切齒。
孟餘眼皮一跳,只道;“穆將軍,你對元帥一直是忠心耿耿,如今。。。。”
穆文斌大手一揮,道;“我忠心相對的,是從前那個以大局為重,能領著兄弟們成大事的元帥,而不是如今這個被美色衝昏了頭腦的元帥!”
“穆將軍。。。”
“先生留在此處,若等元帥醒了,還望先生能勸勸元帥,文斌先告辭。”不等孟餘說完,穆文斌便是打斷了他的話,只站起身子對著孟餘拱了拱手,繼而大步走了出去。
孟餘瞧著男人怒意沖天的背影,念著如今的嶺南軍,亦是深嘆了口氣。驀然,孟餘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眼睛卻是一亮,苦苦思索片刻後,那緊皺的眉峰終是舒展開來,捋須自言自語了一句;“如今之勢,倒也只有此計可行了。”
京城,皇宮。
京城,皇宮,夜。
徐靖獨自一人置身於漪蘭殿中,待那抹熟悉的身影趕到時,徐靖心頭一跳,頓時迎了過去。
“肅哥。。。。”女子聲音輕顫,自朝廷收到密報,道嶺南軍與慕家軍已是聯手後,她便是坐立難安,連夜命青葉出宮,請凌肅伺機進宮,好與其商議。
“我都聽說了,嶺南軍和慕家結盟,這該如何是好?”徐靖美眸中滿是驚慌,向著凌肅望去。
直到凌肅寬厚的手掌將她冰涼的小手握住,她的心底方才安穩了些,可是眼睛裡的惶然,亦是讓人看得清清楚楚。
“事情究竟如何,如今尚且不知,你先不要自己嚇唬自己。”凌肅溫聲撫慰,眉宇間卻是不為人知的浮過一抹憂色。
“肅哥,這若是真的,以朝廷如今的實力,怕是抵擋不住啊!”徐靖攥住凌肅的衣襟,話音剛落,便是忍不住的淚染黑睫。
凌肅為她拭去淚水,低沉的聲音溫和有力;“你別怕,我明日便會率軍回到潯陽,你安心在宮裡等著訊息。”
徐靖心頭一澀,望著眼前華髮叢生的男子,終是忍不住道了句;“肅哥,你這又是何苦。”
“我曾答應過你,要為泰兒守住江山。”凌肅微微一哂,粗糲的大手摩挲過女子的臉頰,低聲道;“有我在一天,我便不會讓那些亂臣賊子傷著你和孩子。”
徐靖的淚水終是滾落下來,凌肅搖了搖頭,只笑道;“女兒都要嫁人了,怎還這般愛哭鼻子。”
聽他提起姚芸兒,徐靖頓時止住了淚水,似是驀然想起一事般,對著凌肅道;“肅哥,還有一事,我一直想和你商議。”
“什麼事?”凌肅不解。
“前幾日,芸兒曾找過我,這孩子待袁崇武死心塌地,湛兒雖是個好孩子,可我只怕咱們會弄巧成拙,讓她這一輩子落得和咱們一樣的境地,到時候不僅害了她,也坑了湛兒。。。。”
凌肅眉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