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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容一說完,大家都驚訝的看著她,其實倒不是說她做的詩有多好,而是,王明易輕咳一聲,遲疑道:“三妹,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唐詩人王司馬的詩吧。”
其實作詩的人叫王建,曾任過陝州司馬,所以人稱王司馬,雅容不客氣的點頭,道:“我也不會作詩,前幾日在學裡看見婁家小姐正在讀這首詩,覺得不錯就記了下來,沒想到今日就正好用上了。”
王雅琳鬆了一口氣,指出雅容的錯處,“爹爹說了讓我們自己做,你怎麼能用前人的詩呢,這是作弊,是小人的行徑。”
雅容露齒一笑,道:“我本來就是個小小人啊,再說了,古人也說了,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如今我連讀也沒有讀熟,哪裡會做呢?所以就小小的借用了一下,想必爹爹不會怪我的。”
王承明被雅容逗得哈哈笑了起來,道:“說得不錯,你們入學才幾日我就想讓你們做出詩來,可見是我心急了,罷了,今日就到這裡吧,三丫頭,明日我送你一本唐詩,看你熟讀之後是否做得出好詩來……”
雅容不敢露怯,大聲應道:“雅容一定用心背熟,不負爹爹所望。”
王承明點頭,側臉對劉氏道:“看來咱們家還要出個才女呀。”
劉氏點頭稱是,不過看著雅容的目光盡是探究。(未完待續)
一一零 烏龜事件
中秋過後,天氣越涼,庭院中的花草已有了枯敗的跡象,唯獨菊花開得越來越好,她終於迎來的屬於自己的季節。
劉氏也開始張羅著給王明易縫製袍子,花樣料子不厭其煩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終於確定下來,“就用織錦緞子吧,面料軟和,也不興做的過於花哨了,呂娘子你是老人了,不用我多說。”
呂娘子點頭稱是,又問:“那府上的小姐們呢?民婦覺得用古香緞是最好的,既好看有暖和。”
劉氏點頭,“你看著辦的。”
呂娘子見劉氏精神不濟,不敢再多說什麼,彎腰退下,劉氏揉了頭眉心,問身邊的巧慧,“今日是第幾日了,少爺還有幾日才出來?”
巧慧趕緊回答:“少爺已經進去兩日了,奴婢估摸著再有一日就能出來了,太太,你也別太操心了,咱們少爺的學識,中狀元那是穩穩的。”
劉氏原本的憂心被巧慧逗得去了個大半,笑罵道:“平日裡叫你們多看些書,偏不聽,只知道偷嘴比俏的,少爺這次考的是會試,狀元是殿試,那可是皇上欽點的,以後記好了,別又說錯,讓人聽見笑話咱們府的丫鬟沒見識。”
巧慧哪裡不知道,不過是為著逗劉氏一樂罷了,見劉氏的果真笑了,也樂得裝傻討饒。劉氏話鋒一轉,嘆道:“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哪有做孃的不操心自己兒子的。”
巧慧眼睛一轉。安慰道:“太太總要包養好自己,這才有力氣去操心少爺呀,先不說少爺的孝道。就說太太一定也盼著少爺子孫滿堂,以後府裡的小少爺還要勞您幫著看呢。”
劉氏皺眉,兒子如今都已經十六了,也該是說親的年紀了,不管中不中榜,都要開始相看易兒的媳婦了,若是中榜了固然好。有個正經的功名也好說親,到時候就請母親在上京幫著相看一二。若是不中,怕是隻能在錦州的閨秀中選了。
劉氏的煩惱雅容不知道,她只看著自己桌上的一張白紙嘆氣,這又是最後一張了。可是還有十來日這個月才結束呢。
覓荷看著雅容嘆氣,忍不住說道:“奴婢上次見二小姐那裡有好些不要的白紙,都鋪在地上拿墨印著玩兒,忍不住就問了二小姐每月領多少張白紙寫字,一問嚇一跳,二小姐每月居然有一百張,小姐,我們才五十張,哪裡夠用。”
雅容放下手裡的紙看她。“她是正經嫡女,份例比我多是正理,剛才那些話不可王外面說。不然治你一個不敬主子的罪名,少不了又是一頓板子。”
“奴婢自然不會去外面說,只是咱們的日子要一直這麼過下去嗎?樣樣都比二小姐少不說,還要被太太挑剔,說您小家子氣,太太也不看看。那些東西哪裡就能夠大手大腳的使。”
雅容無語王屋頂,喃喃的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是這麼過日子實在是太憋屈了,這種日子還有什麼意思。”
次日雅容去上學,因為交不出佈置的大字,又被夫子好一頓冷嘲熱諷,“想來王家小姐的書法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堪比古之書法大家,故而不屑寫這區區兩個小字,老朽果然是老眼昏花,竟不識高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