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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一定的,要是小日本假正經,那就有點麻煩了,大家雖然答應著,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巴不得小日本帶頭自己好摸點好東西走呢。
“裴老哥,你不要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好吧,我這次把大家領來,是要負責的,之前我推薦大家的時候,張老師還不同意來著,說是外面的人魚目混雜,萬一出了事情就不好了,是我一力保證,井上先生才答應的,如果不是張老師病了,他肯定不會讓咱們進來的。”徐小海抬頭看了一眼裴放,忍不住說道。
“徐小海,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鬼鬼祟祟的了,我不就是長的難看點嗎,你怎麼能以貌取人呢,我家裡好東西難道還少了嗎,這個破將軍墓我還沒看在眼裡,你把話說清楚點,大白天的,怎麼說瞎話呢!”裴放臉一沉,不客氣的喝道。
“張老師為什麼不同意咱們過來?我報上去之後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批下來,還不是因為你裴老大的名頭太響,我去問井上先生,井上先生開始還給我面子,沒怎麼說,被我問的急了,才說起你在洛陽乾的好事來,不知道是哪個,買黑賣黑,被關了半年,要不是你,遊老七他們能來嗎?”徐小海臉色一變,霍然起身,面紅耳赤的指著裴放罵道。
“你徐小海是好東西了?”裴放冷哼一聲,說道:“我沒記錯的話,這地方你是第二次來了吧,好傢伙,十九歲的時候就知道混水摸魚,可比我裴放老練的多了,大家半斤八兩,平時大家一團和氣,我給你個面子,可不代表我怕了你,你一個窮學生,還想跟我鬥,哼,不自量力!”
“好,好,我不自量力!”徐小海被氣的笑了出來,連連點頭,恨恨的說道:“等著瞧吧,我這就去找井上先生,趕你出去!”
“趕我出去,徐小海,不要忘了,考鄭大的研究生,是要查底的,上一次算你走運,給你糊弄了過去,沒留案底,這一次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義,我上面也是有人的,三四年的案子,再查查也沒什麼,再說這也是為了這次考古的安全著想,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想走黑走白,你自己選吧!”
“好,你厲害,咱們走著瞧!”徐小海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跺跺腳,轉身走出了帳篷,揚長而去。
“裴老大,這個徐小海不會亂來吧?”一個眼鏡男憂心忡忡的上前一步問道,除了徐小海之外,這次來的十幾人打的幾乎都是一樣的心思,在這個圈子裡混的久了,又是在中原大地這個多盜墓黑貨的地方,大家的手都不怎麼幹淨,除了那些菜鳥之外,都多多少少的從土夫子手裡買過東西,如今見裴放把話說明白了,反倒都放心了許多,唯一的擔心就是徐小海這個愣頭青會不會壞事。
“亂來?開什麼玩笑,他有這個膽子嗎?別看他說的漂亮,背地裡還不是打著一樣的主意,前陣子還跑來問我知不知道哪裡有洛陽鏟搞,十有**是想趁著考古隊沒開挖的時候自己去撈一筆,大家放心就是了。”裴放毫不在意的說道。
幾十米外的一座帳篷中,井上笑呵呵的放下了耳機,轉過身來,對著同樣一臉詭異笑容的松島和倉井二人說道:“還好,沒有這麼多的麻煩,這些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貪婪。”
“這個徐小海怎麼辦,聽他的口氣,似乎是要對我們不利。”松島皺著眉頭說道,剛才帳篷裡的對話被他們聽的一清二楚,現在這個年代,想要不留痕跡的竊聽些談話,還是件輕鬆的事情。
“他的確是偷偷來過這裡,不過用的工具似乎並不過關,幾下就斷在了地裡,既然也有這樣的心思,想來也不是什麼麻煩。”倉井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井上搖搖頭,臉色凝重的說:“如果沒有今天的這頓爭吵,他的確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可如今的他,已經沒了退路,被那幫蠢貨逼上了正道,這個年紀的年輕人,總是衝動和逆反的,他一定會偷偷留意這些人的舉動的,惹出什麼樣的麻煩,就很難講了,倉井君,動手吧,這個人,留不得了。”
“動手?你難道要讓我去殺人嗎?”倉井詫然的愣了一下,說道:“在這裡不能動手,查到我們頭上,這個局就徹底的完了。”
“和張木山一樣就可以了,兩個人的價值早已經體現了不是嗎?露露面,幫我們聚聚人,勞心勞力了這麼久,也是該休息的時候了。”井上把玩著手裡的茶杯,感受著茶杯上傳來的冰寒刺骨的冷意,輕輕的嘆道:“中國北方的冬天,真是寒冷啊。”
徐小海心事重重的走在河邊,倉井先生約了他在這裡會面,不知道是否發現了什麼,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