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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長面漢子臉色一沉,放下去的槍口又抬了起來,然而賀旗卻仍舊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居然毫不在意。
“把話說明白些!我王除按門規辦事,有何不對?”王除面色鐵青的喝道。
“以實力為尊,我倒是想問問王老大,你又是入了誰的局,見的又是誰的實力,如果這百十號人也算實力的話,那你千門為何又要以正為尊呢,上下兩門之中,論實力,最強的要算火除馬掩四門之主了吧?為什麼話事的卻總是正撞二將呢?”賀旗問道。
“這……”王除臉上的神情變的尷尬起來,上下千門這個所謂的實力,不是那看得見的人馬功夫,而是毫無行跡的騙術之才,只要做的出人人信服的局來,那麼即便是個剛入門不久的弟子,也能搖身一變,坐到掌旗門將的位子,這個局,原本就是賀旗的,如果真的按照門規的話,他王除倒是應該跑到賀旗身邊,幫他倒酒才對。
“你這小子,平時像個悶葫蘆,倒是能言善辯。”賀江一聲笑,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指著漫山遍野的軍人說道:“也罷,今天爺爺再教你一件事,也算提攜你這個後輩最後一次,謀略,無論陰陽,都要有相應的實力做為保證,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即便是諸葛武侯復生,也只有乖乖認栽,你才智無雙,卻始終太過自負,總以為可以憑著那些小伎,把天下英雄玩弄於鼓掌之間,殊不知,謀略從來都是小乘罷了,只有實力,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大乘之教!”
“總算承認了嗎,呵呵,雖是小乘,卻也讓你這老狐狸露出了馬腳。”賀旗臉上的笑容如同放慢的鏡頭,一秒秒的冷了下來,就在這大雨中發出了風雷般的一聲暴喝,道:“賀江,背叛理想的,是你!”
“賀旗,你……”左千華臉色蒼白的喉頭抖動了兩下,卻在一聲長嘆中低下了頭。
“墨青雲,他,哈哈哈。”賀江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突然仰天大笑道:“以兔搏虎,以兔搏虎,一代英豪,卻會說出這種話來,他一句話,害死了我幾千兄弟,以兔搏虎,幾千兄弟,屍骨無存,賀旗,換做是你,還會相信他嗎?”
“賀江啊,賀江,直到現在,你還不明白,以卵擊石和以兔搏虎的區別,或者,你從來就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以兔搏虎,取兔之靈動,搏虎之生猛,揚長避短,自能一擊必殺,而以卵擊石說的,卻就是你這種人,一將無能,害死三軍,幾千兄弟,如果能分流潛入,聚散有度,未嘗不能活著回來,可你倒好,浩浩蕩蕩,如大軍壓境,居然想著和紅色高棉烏衫軍一決死戰,以千對萬,不是以卵擊石,又是什麼?”賀旗緩緩的站起身來,臉上浮起一層寒意,凝重的將手中的二鍋頭洋洋灑灑的倒在了地上,一字一句的說:“這酒,敬我暗墨三千虎賁,他們都是因為你,才死的!”
“你!”賀江臉色由白轉青,忽地“噗”地一聲,張口吐出一口血來,往後連著倒退五六步,乾瘦的身體“轟”地一聲坐倒在地,原本挺直硬朗如少年的身板終是像一個垂死的老人一般,晃晃的彎了下去。
“賀旗,你,你,難道想逼死他嗎!”左千華扔了弓弩,趕忙扶住奄奄一息的賀江,怒吼道:“他沒幾年好活了,他就要死了,就這樣,你也不放過他嗎?”
“他又何嘗曾經放過我。”賀旗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面如金紙,進多出少,行將就死的賀江,冷冷的說道:“左師叔,你大可放心,這可是得了癌症還可以活幾年的鉅子,一口氣,死不了的,況且,這裡,還有他一直想要親眼看看的,求不得的東西,在此之前,他這種人,是不會閉眼的。”
“總算是說到正題了,這一場爺孫情深,真是讓人慾罷不能,不忍打擾,小賀公子,既然已經來了,不妨帶大家去看看,這北緬七處之一的寶庫,再這麼拖下去的話,等月亮升起的時候,這裡又要變成一片汪洋澤國了吧?”一直默默站在賀江身後的軍裝老者臉上掛著平和的笑容,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左千華懷裡的賀江,搖了搖頭,嘆道:“意氣之爭,又是何苦,大家有錢賺不比什麼都好。”
“知道就瞞不過你,東西帶來了嗎?”賀旗笑笑,說話的語氣居然是無比的輕鬆熟絡,就好像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一般,這讓在場的千門等人都是一驚,暗暗換了個眼神,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槍。
“哪裡的話,做了幾十年地頭蛇,如果連這裡的事情都不清楚,恐怕就要讓客人們貽笑大方了,還有兩個小時,足用嗎?”那軍裝老人頭也不回的打了個手勢,幾艘氣墊船“嗚嗚”的從遠處的河灘上衝了過來,王除等人又是一驚,有了這種裝備,的確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