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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晉王府,乃是當今聖上為其弟,乾傾歌特意打造的王府。因為當時的乾傾歌無心朝政,成年後便外出遊山玩水,遠離朝堂糾紛樂得逍遙,是以他成了那場逼宮中唯一的倖存者。
姝月筆直的站在臥房外面,昨日王爺帶回來一渾身溼漉漉的人進了臥室,並且親自照顧那人。這是何等的榮幸啊!
王爺走前可是特別叮囑了自己要將屋內的人看好的,如果讓人跑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讓速來沒心沒肺的王爺如此重視,還真想進去瞅瞅,只可惜自己沒那個膽兒。
“嗯?”屋內突然響起一低吟聲。
一木雕檀木床上躺著一白衣墨髮的男子,如瀑布般的頭髮隨意的披散在繡花枕頭上,男子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小朔子微微有些不適的睜開雙眼,條件反射的伸手擋住窗外有些刺眼的光芒。
忽而瞪大眼睛,猛的坐起來,頭因為動作過於突然猛烈略有些眩暈,卻也還能忍受。
小朔子定了定心神,開始仔細的打量著房間。
只見床正對面有一繪有萬馬奔騰的八尺屏風,透過屏風不遠處可見一圓桌,乃是沉木所制,桌上擺一花瓶,在桌旁不遠處有一書架,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書籍,在書架的左邊正前方有一案桌。屋內還掛有不少詩詞畫幅。整房間充滿了儒雅清修的氣息。
這是哪兒?小朔子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回憶著昨日的種種。
門口的姝月聽見屋內有輕微的響動便敲門試探的問道:“大人?你醒了嗎?”
“嗯。”屋內傳來沙啞的聲音。
“大人,姝月打攪了。”
姝月禮貌的推門走進去:“姝月見過大人。”
小朔子坐在床上,雙手抱胸審視的看著姝月:“你是誰?你的主子是誰?這是哪兒?為什麼我會在這兒?”
姝月恭敬的行禮:“回大人的話,小的姝月,乃是府內的下人,至於其它的問題,請恕姝月不能作答。”
“不能作答?”小朔子語氣不善的9揚!聲問道。一股殺意在房間內瀰漫。
姝月面不改色的回道:“大人。我家主子正在前廳等著大人,而大人所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裡。姝月在門口等候大人,姝月告退。”
小朔子收斂殺氣,目光微沉心,雖然懷疑,卻也利落的起身穿戴好。想到那姝月背後的主人,嘴角上翹,冷笑著。呵!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人。
小朔子檢查了一邊,甩頭大步走出臥房。
“大人。”姝月低頭站在門頭向小朔子行了個禮:“大人這邊請。”
“嗯!”
姝月目不暇視的將小朔子帶到了前廳。
前廳除了桌椅便只有一些裝飾品,看上去平淡無奇,卻不知隨便的一裝飾品便是珍貴不菲,由此可見主人家的財大氣粗。
桌邊一男子身著菖蒲紫的羽緞,安靜的喝著茶,那背影令小朔子分外眼熟,卻想不起到底是誰。
“醒了?”??男子笑意盈盈的轉頭,那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面容讓小朔子有些意外。
“你什麼時候到的王都。”小朔子見那人是乾傾歌便放鬆了一些警惕。
“昨日。”乾傾歌倒了一杯茶:“坐吧,你我已有幾年未見,想不到再次相遇會是在大雨之中。”
小朔子泰然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怎麼突然想著回來?”
乾傾歌大拇指摩擦著杯口:“路過王都,就想著回來看看,本打算昨日進宮找皇兄,卻未曾想到半路竟然遇見了你,本王一向心腸好,不忍看你在街上丟人現眼,就順手將你給帶了回來。”
丟人現眼?小朔子只覺得頭上有隻烏鴉在叫。
“你打算待多久?要知道現在的你最好是遠離王都得好。”小朔子淡淡的說道。
乾傾歌將那份期盼深深的埋葬在心裡“不會待太久,就幾天的模樣。放心吧!”
小朔子點頭應道:“這樣最好不過。”
乾傾歌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個勁兒的拉著小朔子說個不停。這可就苦了皇宮的某位了。
自從將小朔子趕走後,乾文皓心情就越來越變得糟糕起來,忍不住懊悔自己為何要對他說如此絕情的話,每每想到小朔子在大雨中搖擺不定的身影,心裡就難過不已。
也不知現在的他在幹嘛?唉!
祥雲宮內,太后正在花圃裡賞花,聽見翠煙彙報宮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