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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四周,這裡不同於主宅的繁複而華麗、古典而精緻,凸顯出豪華和大氣,別院卻是低調的奢華,充滿活力又不失高雅。
我挑眉,這便是驚喜?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就住在這裡。就我兩個,好不好?”他擁著我,低沉磁性的聲音讓人迷醉。
眨眨眼,我問出一個實際無比的問題,“誰做飯?”
德拉科噎了一下,隨即挫敗地低嘆,“家養小精靈。”
那也不算只有我們兩個嘛,不過在他的心中家養小精靈是算不得人的。
我回想著,以前也有單獨相處的啊。學校,好吧,那麼多學生老師不說還有幽靈畫像。假日裡也有哥哥在一旁虎視眈眈。
說起來,德拉科是怎麼說服哥哥同意的啊?
想不出答案的我問:“哥哥知道嗎?”
德拉科眼神閃爍,心虛地看天看地。
原來是先斬後奏。
我揉揉額角,預備好回去後面對哥哥狂風暴雨的洗禮。不過嘛,他可憐的妹妹我只是被拐騙來的,想來他一定分得清罪魁禍首是誰。我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更何況還只是未婚夫妻呢!
這樣所謂的單獨相處時間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只不過我們都不約而同的取消了實戰訓練。
在有陽光的午後,席地坐在花園的草坪上,談天說地。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讓我舒服得想要睡覺。意識有些模糊的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他的話,眼皮變得沉重,終是睡去。
當我醒來已是位於臥室的床上了,德拉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聊天居然聊到睡著,你昨晚做什麼偷偷摸摸的事去了。”德拉科語帶無奈,又好氣又好笑。
暗自在心中吐舌,昨天是很晚才睡,加上又早起。卻想不到就這樣睡著了,而且還被一路抱進房間都沒醒。我的警覺心不知從何時開始便不會出現在德拉科的身邊,若是換了旁人我是決計不可能就這樣睡去的。
可是德拉科該不會抱我進房後便一直坐在這裡看著我吧?雖然有自信我的睡眠姿勢很正常,可如果睡顏被他一直看著總是讓我心中羞澀。
“現在什麼時候了?”房間的窗簾被拉上,透不進一絲光線,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晚上9點了,你可睡了好幾個小時。餓了嗎?”他遞給我一件薄外套,“雖然屋裡暖和,但剛起床還是多穿一件,小心彆著涼了。”
我笑著卻是不接,只是平攤開雙手,擺出一副中國古代皇帝被人伺候的模樣。
對視半晌,他走過來為我穿上外套,看我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才無奈搖頭,“你呀你。”
我吃吃笑著,撲上去,手臂環上他的頸,“我餓了!抱我下去!”
他佯裝惱怒,“你這丫頭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說完卻是笑著打橫抱起我,一步步邁出房門。
我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兩腳晃悠著,手也不老實地把玩著他的長髮。我一直很喜歡他的頭髮,柔軟,沒有一絲一縷打結,就好象上好的絲綢,順滑得足以拍洗髮液的廣告。不過馬爾福家的少爺拍廣告?我想象著那樣的畫面,臉埋入他的頸窩樂不可支,連帶著身體都微微的顫抖。他一定想不到我在想什麼,只是緊了緊雙臂走下樓梯。
進入餐廳,精緻的碗碟中也盛好晚餐。餐桌不是通常的長禮桌,而是一張不太大的圓形木桌。我明白這應該是德拉科特意吩咐的,只從這些旁支末節中就可以看出他的用心。
抿嘴一笑,在他為我拉開的椅子上坐下。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享用晚餐,燭光跳躍,分外溫馨。
下午已經睡飽的我晚上自然是不可能早早地再去睡覺,我們上到頂樓的露臺。夜空中繁星閃爍,深藍色的天鵝絨上散落鑽石點點。在學校時每週三的天文課老師總會教導學生認識星星,繪製星圖。那只是為了學習而學習,內心並不覺得認識了星座有什麼作用,預言需要天賦。除了馬人,人類中的預言師少之又少,神棍倒是挺多。
從來沒有這樣單純懷著欣賞的心情來看它們,“好美!”
“是很美,”德拉科話語一頓,“不過我說的是你!”
轉頭看他,突然想到我之前的想法,“德拉科,給我一束你的頭髮。”
他不解,卻是依言割下一束給我。
在魔法界,頭髮、指甲等物品是被仔細看管的,畢竟不管是複方湯劑還是詛咒之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