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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注目。他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向我們招呼道。
旁邊還站著巴蒂·克勞奇,從他的外表就可以看出其人的性格。一塵不染的西裝,打著領帶,短短的黑髮打理得一絲不亂。
克勞奇帶著審視、不屑的的眼光看著我們,據說這位當年一直對於抓捕食死徒的任務很積極,要不是自己兒子也是食死徒的事情給他造成了影響,如今的魔法部部長說不定就是他了。不過也正是如此,此後他的行為更加瘋狂,簡直視食死徒如殺父仇人,包括自己的兒子也被他關進了阿茲卡班。
既然年長者都已經招呼了,我們自然也不能沒有禮貌。“各位,下午好。”輕施一禮,轉向巴格曼,“您猜得沒錯,我是索德。”
那邊韋斯萊一家以及格蘭傑和波特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只胡亂揮了下手就當做招呼了。尤其是亞瑟·韋斯萊的眼中更是毫不掩飾的懷疑、戒備。
我和德拉科兩個還沒上四年級的學生能把你怎麼樣?就算能怎樣也不會選在這裡這麼多人的注目下好不好!
“盧多,我們需要去見那些保加利亞人了。謝謝你的茶水,韋瑟比。”很不待見我們的克勞奇把茶杯塞回珀西·韋斯萊手中,等著巴格曼起身。
巴格曼掙扎著站起來,一口喝盡杯裡的茶,口袋中叮噹作響。
“待會見!你們和我一起在頂層包廂上——我是比賽的解說員。”他揮手告別,克勞奇則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幻影移形了。
“原來韋斯萊改姓韋瑟比了啊,既血統叛徒之後連姓氏也背叛了嗎?”德拉科淡淡的嘲弄著說。
珀西·韋斯萊的臉刷的紅了,他的其他兄弟們也紛紛跳了起來。
“你們該不會窮得把姓氏賣掉才換來頂層包廂的票吧?不過韋斯萊會有人買嗎?”德拉科繼續挑逗獅子脆弱的神經。
自家男友的逗獅行為,我也不能不捧場,“唔,反正我是不會想買的。”
“馬爾福!索德!你們——”羅恩韋斯萊張牙舞爪地想要撲上來,卻被他的父親拉住。“你們兩個小孩子還是快點回去吧,如果不想我用魔法教訓你們的話。”
德拉科挺了挺胸正要說話,就被我阻止,“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難得一次上頂層包廂的機會了。告辭,格蘭傑、波特還有……韋瑟比。”
“哦,等一下,兩條斯萊特林的小毒蛇。”
“雖然你們還是小孩子。”
“不過說錯話還是要道歉。”
雙胞胎笑著走過來,我臉一冷,“停,我對你們手裡的惡作劇糖果沒興趣,你們留著自己用吧。”
“哦,小可愛也知道我們的產品啊。”
“真是不勝榮幸。”
懶得再理這雙胞胎的一唱一和,我拉著德拉科走遠。
“德拉科,我們畢竟還是學生。”學生在假期不準使用魔法,雖然於我們來說那規矩形同虛設,可那也只是私底下,當著這麼多人使用魔法那可是想賴都賴不掉的。
德拉科抿了抿唇,“我明白。”
隨著下午的過去,興奮的情緒在營地上瀰漫開來。黃昏時分,就連寂靜的夏日空氣似乎也顫抖地期待著。當夜色像簾幕一樣籠罩著成百上千個急切等待的巫師時,最後一絲偽裝的痕跡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於不可避免的趨勢,聽任那些明顯使用魔法的跡象在各處冒出來。
每隔幾步,就有幻影移形的小販從天而降,推著小車,裡面裝滿了希奇古怪的玩意兒。我和德拉科一攤一攤的逛著,德拉科買了好些東西,有真的會飛的火弩箭小模型;克魯姆的小塑像,可以在手掌上走來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頭;還買了兩個全景望遠鏡,給了我一個。原本他還想買一頂裝點著會隨風起舞的三葉草的綠色高帽子,卻因為我聯想到某個關於綠帽子的說法阻止改而買了發光的玫瑰形徽章。我雖然對魁地奇不感興趣,可女生的購物癖發作下也買了好些有趣的小東西。
說來也挺有趣,綠色的三葉草代表愛爾蘭,而保加利亞的象徵則是紅色的獅子,真真跟格蘭芬多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們回到了帳篷時,馬爾福夫婦正在等待我們,看見我們進去才笑著招呼我們過去用餐。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沒注意到時間,卻要他們等我們。
納西莎媽媽走過來,溫柔的說:“不用感到抱歉,等家人吃飯本就是很正常的。走吧。”她拉著我,率先走向餐桌。
我看看盧修斯爸爸也笑得很溫暖,德拉科也示意我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