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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
寶嫃想通了這點,就摸黑點了油燈,拿著出了屋,到廚房的水缸裡舀了些水,才端著木盆到了柴房中。
那兩隻雞已經“相親相愛”地湊在一起,在牆角上睡了。寶嫃放下油燈,又放下木盆,解開衣裳,拿著汗斤子蘸水,擰的半乾了,先把頭臉給擦了一遍,又擦洗身子。
她不敢跟男人似的直接沖水,這樣卻也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洗完了,身子冷的直打哆嗦。
寶嫃急急地換上乾淨的衣衫,把水倒了,卻發現男人已經回屋了,她把柴房的門拉上,自己便也回了屋。
將油燈放在桌上,寶嫃發現男人已經在炕上臥了,寶嫃急忙過去把他搖起來:“夫君,頭髮還溼著,先別睡。”
男人被她叫起來,汗斤帕子不夠用,寶嫃就從櫃子裡找了乾淨的舊衣裳給男人擦頭髮。
一直把他溼淋淋的頭髮擦的半乾,寶嫃又拿了梳子,一下一下地給他梳理整齊。
夜靜靜地,直起的窗扇上撒著半扇皎潔的月光,燈影下她的臉顯得不那麼瘦削,微微溼著的髮絲垂在臉前,有種淡淡溫柔的美感。
男人卻總是垂著眸子,不動,也不言語,看來像是很冷傲的雕像。寶嫃給他梳理好了頭髮,手指不留神摸到男人的腮邊,摸到很硬的鬍鬚,刺刺地有些扎手。
男人抖了一下,把臉微微轉開了去:“好了……睡吧。”聲音壓得太低,聽來似乎有些沙啞之意。
油燈滅了,兩人臥在炕上,寶嫃依舊習慣地摟著男人,手垂在他腰上,時不時地手指頭碰一碰那敏感的腰腹。
倒不是有心的,只是因為今天一整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時而歡喜地似要到了雲端上,時而驚悸的彷彿見了鬼,寶嫃一時半會兒哪能睡著。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