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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只按著她的腰一進一出。
她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褪的差不多了,動作間鳳玄極快地把剩下的衣物都扯的一乾二淨,大紅的被面兒上,只剩下這白玉般的人,卻又活色生香地,宛如一朵花兒,任君採擷。
鳳玄吸一口氣,隨著他的動作,她那瘦瘦地小腹上甚至能看清他那器物一進一出的形狀,如此猙獰而煽情地。
鳳玄抬手在那上頭按了一按,這功夫身心才緩緩地舒暢起來,一邊兒挺~動,一邊兒微微仰頭,眼睛望著身下的寶嫃,聽著她細細低吟,垂下的床帳隨著他的動作微微地抖動。
鳳玄心裡欲興之極,那壯碩的腰身動的更快了。
寶嫃的叫聲也大了起來,胡亂之間也不知自己在叫什麼,只是“夫君夫君”地聲聲喚著,似痛似快地。
鳳玄聽著她的嬌聲,垂眸望著那紫漲怒目的硬物在她狹小粉嫩的桃花蕊出入,把那可憐的嬌小蹂~躪的嫣紅泥濘,像是玉杵搗碎了桃花瓣,白的汁紅的液,攪在一起,亂作一團,顯得說不出地歡靡。
他不知道她那樣小,怎麼會承載下他這樣的巨物。可是想想也是,她這樣一個溫柔良善又天真的小女子,他卻偏服服帖帖地被她降服,天地之間,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又所謂百鍊鋼變繞指柔,大概就是如此。
“娘子,”鳳玄身心極為歡泰,像是先前的風雨蒼涼都被洗刷了去消於無形,聲音沙啞低沉地喚著,“娘子……啊……”
寶嫃被他頂~弄的青絲散亂,散在紅被上彷彿墨染的一般,臉上的冷汗漸漸地轉作燥熱的汗滴,低吟也漸漸地大了起來,在小小的床內氤氳婉轉,聽得他更是情~欲催動不可遏抑。
那美麗的雙眸似睜似閉,水淋淋地不知是淚是汗,胸前的小兔兒隨著動作微微顫抖,鳳玄分手去握住一隻,底下那兇物比之先前更是硬漲了幾分,鳳玄垂眸望著,心底那積攢的快意一分一分攀上高峰,深吸一口氣催動腰身又動了近百下,才深深地沒入她的體內,熱流滾滾而出,都給了她。
鳳玄發付了這番,頭往後一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底下那巨物兀自在她身子裡顫動不休,吐精送瑞。
寶嫃小小地身體也陣陣顫抖,底下一陣一陣地絞緊,像是溫暖的波浪湧上來包圍了他,又像是春日的輕風柔柔地拂過,熨帖撫慰地讓他覺得到了雲端裡。
鳳玄俯身,在寶嫃的臉頰上輕吻:“娘子……”
寶嫃迷迷糊糊地:“唔……”
鳳玄察覺她臉頰上溼溼地,卻是沁出的汗,舌尖一挑,便將那汗滴舔了去:“娘子還好嗎?”
寶嫃勉強地睜開眼睛:“夫君,我……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氣若游絲,聲音微弱,卻像是小爪子撓在他心上,弄得他癢癢著。
鳳玄溫聲說道:“娘子不會死,夫君陪著你呢……”
寶嫃答應了聲:“唔……夫君在就好。”
鳳玄抱著她柔弱無力的身子,自她面上一點點往下吻落,將那顆果子含著,百般含弄疼愛,寶嫃只覺得身子酥軟,靈魂出竅,卻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倒像是要死了似的,迷糊裡掙扎道:“夫君不要了。”
“不要夫君了?”他抬眸望她,戲謔似的。
“不是,要夫君。”縱然心迷意亂,寶嫃還是驚了一驚,趕緊回答。
“娘子要我就好,”鳳玄笑著,俯身下去,將她雙腿分了,細看下頭,卻見玉杵碾破桃花碎,半是胭脂半玉白,他又憐又愛,取了自己的裡衣來替她略微擦拭。
過了頭一遭,春風二度的時候便順利了許多,大概也因酒力未退,又或者因為初次承~歡,寶嫃身子癱軟,全沒些掙扎,鳳玄將人抱著,結結實實可心可意地又吃了兩頓,見寶嫃已是半昏迷之色,才暫時鳴金收兵。
情到深處這功夫兒,才驀地知道疼一個人是何種滋味,想把她揉碎在懷裡,或者妥妥帖帖地深藏在心上。
這夜鳳玄始終牢牢地抱著寶嫃,兩人均是寸~縷都無,如同初生的嬰孩一樣純真赤~裸,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他不停地看她,不停地看他們的床,看床帳外窗欞紙上泛出的月白色,聽她細微的呼吸聲,聽著外頭草蟲們起興似地叫,只覺得天地萬物都是喜悅的,圓滿地。
他看一會兒,聽一會兒,想一會兒,思緒萬千,感慨萬千,反反覆覆地把已昏睡過去的寶嫃親了又親,卻是怎麼都覺得親不夠。
這“洞~房花燭夜”,寶嫃因被折騰的極狠而睡得深沉,可鳳玄卻幾乎是一夜未眠,身體裡沉睡的什麼似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