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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話,豈不是好一處‘程門立雪’了?”
眾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這些女人多都是出身高門,不是達官貴人之後就是書香門第淑媛,一個個都是至為玲瓏,又各有手腕,雖然是一些奉承話,卻說的帶三分趣味並不一味惡俗,讓人聽來極為舒服。
說話間,便自外頭踱步入了廳內,當下熱茶送了上來,蘇千瑤坐了,眾家女眷才敢落座。
喝了茶,更有人贊王府氣象萬千,令人大開眼界,說的彷彿如天上一般。
實際上因鳳玄久不在府中,府內一直不曾修繕,看來不過是一座極氣派宅邸罷了,比許多修理的富麗堂皇的豪門宅邸甚至要差得多,只不過因沾上“神武王爺”四個字,便陡然也“神武”非常了。
蘇千瑤看眾人爭先恐後的表達美意,極為自得,便笑道:“我們王爺素來是個不愛張揚之人,這一番還不想興師動眾呢,只不過,念著王府多少年沒熱鬧過了,何況最近王爺身體欠佳,又……”說到這裡,便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肚子,卻道,“就想好歹地熱鬧熱鬧,在王爺壽辰這一日喜慶喜慶,也算是為了他祈福,也希望以後事事都順順利利……”
這在座的眾人都不是省油燈,聽到蘇千瑤中間欲言又止,卻笑吟吟地掃了一眼自個兒肚子,便有幾個互相使了個眼色,有人便道:“方才王妃說的‘又’……不知是何意?”
蘇千瑤方才那般明顯的動作,便是要讓眾人留心,此刻見有人問,正中她意,然而偏生笑而不語。
旁邊丫鬟自知道用意,便道:“這是王府中大喜事,我們王妃有喜了!”
蘇千瑤聽了,眉眼一瞟,裝模作樣的道:“大膽,用你多嘴?”
那丫鬟垂頭退下,而眾人一聽,頓時如炸鍋一般,齊齊的起身來向著蘇千瑤恭賀雙喜臨門,又是好一番喜氣洋洋的鬧騰。
這一群人說著,便到了正午,在偌大暖廳裡用了飯,吃得差不多了時候,其中廖漣澤便告罪離席,出了門後,便往朝陽閣的方向而去。
寶嫃正也吃了中飯,中午頭有些胃口不好,只吃了點兒便停了,左茗見吃得比往常少很多,便有些緊張,左茗正在東問西問,卻聽到外頭有人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兒做什麼?”
左茗好奇,便出外相看,寶嫃怏怏地在裡頭,握著那隻小老虎,耳旁聽到一個熟悉聲音,說道:“我們是王妃所請的客人,在冬雪樓吃飯,方才出來……有些迷路了。”
“冬雪樓是往那裡,你們走反了方向。”左茗的聲音說道。
寶嫃聽說王妃所請的人,就知道是那些方才所見的好像“年畫”裡的那些人,便又坐下,嶽凌在對面,便道:“寶嫃姐,你說太子什麼時候來?”
寶嫃笑道:“怎麼啦,想念他了嗎?”
嶽凌道:“雖然他……”還沒說完,寶嫃忽地“噓”了一聲,原來耳畔聽到一個熟悉聲音,正說道:“多謝了,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寶嫃總覺得這聲音是哪裡聽過,便坐直了身子。
嶽凌不明白何事,便只瞪大眼看寶嫃,耳聽外頭左茗道:“哦,這是朝陽閣。”
“方才王妃並未帶我們來此處……是哪個內眷住在這裡嗎?”那個聲音更熟悉了。
寶嫃皺著眉苦苦思索,聽著這個聲音,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大舒服,卻想不起是哪裡聽過的。
“並非是內眷。”左茗回答。
“哦?方才好像看到裡頭有位夫人……”
“哦……”左茗剛要說,忽然之間又打住,不知為何並未往下說。
而就在這時候,寶嫃忽地驚了一驚,原來已想起自己是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這聲音赫然就是在樂陽縣裡見過那位廖知府的小姐。
嶽凌在對面見寶嫃忽然坐直,又變了臉色,一副側耳傾聽微微皺眉的樣子,便有些明白,當下小聲道:“寶嫃姐,是不是不喜歡外頭那人?”
寶嫃皺著眉,小聲說道:“以前見過。”
嶽凌雖然少年,卻是聰明性子:“難道方才我們張望的時候被看見了?不然的話,無緣無故怎麼跑來這裡糾纏?”他眼珠一骨碌,“看左茗也知道了,他那麼鬼精靈。”
寶嫃似信非信間,果真聽得外頭左茗道:“小姐是迷路了嗎,也該是時候回去了,這回冬雪樓的路是……”
嶽凌聽,衝寶嫃小聲道:“說吧。”
寶嫃記得這知府小姐容貌,總覺得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正在擔心,果然就聽得廖漣澤的聲音說道:“說起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