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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知不覺的,在他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他難以割捨,他想要永遠守護著她。
在這一刻,嚴刑忘記了其他,忘記了一干仇恨,甚至是滅親血仇。眼中只有躺在地上的夏語寒。
心如刀剜,疼痛難當。
“啊~~~~血煞老魔,我要你不得好死~~!”許久之後,只見嚴刑突然發瘋般的對著血煞老魔吼叫道。
“哼~~小小螻蟻,滿嘴大話。給我死去!”血煞老魔冷笑道。
忽然只見那血煞之氣不住的翻滾,血煞老魔身上的那件血sè斗篷中,又湧出無數血氣、煞氣,瘋狂的向嚴刑湧去。
“咳咳~~~”不知怎麼回事,那血煞老魔竟咳出一口血漬,溢在唇角,臉sè變的更為慘白。不過也未停手,雙手連掐法訣。
一瞬之間,只見那血煞之氣好似活了過來,全部圍著嚴刑飛快的旋轉。沒過一會兒,那血煞之氣竟近似粘稠,停了下來,把嚴刑給裹了個嚴實,竟成了一個血繭,煞是邪異。
“啊~~~~”
嚴刑頓覺的無數莫名之物正在侵蝕全身,不放過丁點位置。渾身好似都被捆綁住,動彈不得,呼吸不得。
儘管嚴刑額頭、雙臂青筋凸起,努力的掙扎,可是全都在做無用之功,無半分用處。好像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束手站著,讓那無名之物蠶食自身,直到死去,化為烏有。
窒息之感越來越沉,身體也是越來越重。全身毛孔好似都被塞住了,眼皮更是抬都抬不起來,好似被重物給壓住了。
慢慢的,嚴刑緊握的雙拳竟鬆了開來,眼睛也徹底合了上。
“哼,這小子的肉身也端是古怪,竟然這般難以侵蝕,真不知道是不是築基期的修士。”那血煞老魔見嚴刑緊皺著雙眉,躺在血繭中頗顯安詳的樣子說道。
嚴刑雙眉緊擰著,無絲毫動靜。只見那粘稠的血煞之氣,竟肉眼難尋的往嚴刑身體中鑽去。體內也是充滿了血煞之氣,正緩緩的蠶食著血液,肉壁,筋脈,骨髓…等等。嚴刑竟毫不知情似的,好像都失去了知覺,除了緊擰的眉頭,不見半點動靜。
忽然,只見那嚴刑識海處正中的天刑珠,竟在散發著絲絲電光。那電光慢慢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粗如拇指,細若髮絲。漸漸的向外延伸,沒一會兒就佈滿了識海。但仍未停下,漸漸的衝出了識海,慢慢的向全身推進。
“這究竟是那蹦出的小子,怎麼這麼難纏,竟然還不死去”血煞老魔只感覺那嚴刑體內,竟然散發出微弱的生機,與血煞之氣對抗。雖然血煞之氣頗佔上風,可還是讓他覺得怪異。
就算與之元嬰期對抗的時候,也未見有這種怪事,更別說這種築基的小修士,那簡直是幾十息的功夫就能讓之肉消識散啊。可偏偏這嚴刑卻是讓他有些頭疼。以這血煞之氣的速度,恐怕也要一兩天的功夫才行。若是無事他倒也有這個耐心靜觀其之變化,可問題是如今他正負傷在身,急需療傷才行。
“若是有人經過,可怎生是……”那血煞老魔正為難之時,“好”字也未脫口,這時卻是異變徒生。
只見那嚴刑忽然髮絲狂拂,衣袍飄舞。全身電光纏繞,雷蛇遊走,有如雷神降世,景觀甚為震撼。
只見那粘稠的血煞之氣翻湧不已,好似那沸騰的開水。嚴刑身上竟漸漸湧出血煞之氣,向外溢散。那血煞之氣像是活物,如見到了天敵一般,紛紛遠離嚴刑的四周,好似慢半分就會死去。
“啊~~~!”血煞老魔大驚,卻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變化。趕忙急急掐訣,指使血煞之氣去侵蝕那嚴刑的身體。
沒一會兒,那血煞之氣又重新向嚴刑攻去,前撲後繼,紛紛湧去。這血煞之氣雖懼怕那電光雷蛇,但卻勝在數量眾多,不怕死似的撲去。
一時,竟纏鬥在一起了,兩兩相鬥,僵持了下去。
“嚴刑~~~快些醒來~~~!”忽然一聲呼喚聲在嚴刑識海中響起。
“嚴刑~~~”
“嚴刑~~~”
“嚴刑~~~”
“快些醒來~~~!”
突然,只見嚴刑擰緊的雙眉竟鬆了開來,眼皮微顫,食指輕動。
“嚴刑~~~快醒來~~~”
“快醒……”
那“醒”字還未出口,就聽嚴刑雙眼微開,迷迷糊糊的吐了一句:“語寒~~~是你叫我嗎?別走~~~~!”
“語你個頭,做什麼chūn夢呢,再不醒來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