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之春

第11部分 (第1/3頁)

是你竭力為我燃亮空寂中的

那炬火焰；

我思想枯萎時

是你用微笑賜我以歡騰的新泉；

呵，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太陽呵

哦，讓我躺在你的膝下

吮吸你的衣香

讓我擁抱你

氾濫你火熱的胸膛！

親愛的人啊，請不要離開我！……

你的微笑剎時變得凝重，

你默默地用手指著氤氳翻騰的地方：

一頭巨牛馱著村民的房屋

向著富麗堂煌的地方涉足；

你的身軀慢慢地漫漶；

曾經美麗的景象一下子變成廢墟

只有樸實的村民俯下身子

拉著犁兒

在土地上留下靜默的音響

猛然間

我衝向了你，

在你消失的地方

我收到了一片古老的毛羽

發黴，發酸

風來了

攜著它在一片綠海中浣洗

隨著漣漪漂向遠方……

1、舞之靈：雀之舞

傳說，在國土的北部、長白山一帶有座鳳凰山，山因“雄偉險峻，泉洞清幽，花木奇異，四季景秀”而聞名。那裡亦是傳說有鳳凰飛出的地方；究竟有沒有，亦無處可考究。今亦不知哪朝哪代，突然山中鹿野鳴鳴，氤氳翻騰，鳥雀盡于山的上空盤旋，鳴唱；你可道這山中果無奇靈怪物，仙人聖人云雲？其實，某物之存無，亦想象而得之；你若想它有，它或者真可有而未不可知。

著書立說，主要以開發人的腦力：任其想，任其鑽研，任其自警等等；我雖愚，卻想帶領大家到神仙國中一遊，以在碌碌塵世中尋些樂趣；說人之一生，莫若樂趣使人歡愉的了。諸君以為如何？

閒語少言，現便帶領大家遊此仙境，以解乏去疲。豈不好？那鳳凰山，真真的撲朔迷離：有時氤氳騰空，有時卻是天朗氣清。每至天朗氣清時，便有一群神鳥在此翩躚作舞：它們本是鳳凰的前身——孔雀；它們時而一群群地抖動著自己的翎羽，圍成一個個圈；時而脖頸互互纏繞，啁啾唱和；時而尾巴也圍到一起，高高翹起，然後眾孔雀一齊開屏，真真的又是美不勝收；時而又一齊搖翅飛鳴，向著太陽朝聖，真真的又讓人敬畏——那鳥卻知朝聖，人卻只是為虛掩什麼而朝聖，一點兒也不虔誠。它們也有王國，我暫且稱作“孔雀王國”而未為不可。它們相處和睦，即使有等級之別，但仍平等相處，如同親兄姊妹。它們每日遊山玩水，遨遊于山野之間。山中有個鳳凰洞，那是露天石洞，左邊有青藤蔓榆，右邊有天瀉飛瀑；那場面倒也空曠氣派。它們經常一起飛向飛瀑，然後洗澡戲水，好不熱鬧。累了，它們便在青藤上蕩“鞦韆”，我敢說，它們盪鞦韆的模樣要比那些深宮中的貴妃千金優美上千倍萬倍；那自然恬靜的陣容豈是那些濁人庸人可以比擬的？倒褻瀆了它們呢！

每到月圓之時，它們便化作人形；個個冰清玉潔，花容月貌；那才叫天生*呢！只是可憐世人未曾見，但又豈是他們見得的？！你倒它們化作人形所為何事？原來，它們也終是要成仙的。茫茫萬物，得道成仙是萬物的終極所在，證明它得果，證明它功德圓滿；到那時將受萬物朝頌：上至仙人，下至浮萍蟲蟻，無不萬世頌它？？萬物皆想成仙，而佛主曰：普天萬物，皆以人形為美；固而，無論禽獸草木花……得道者，皆以人形。固而，孔雀亦需化作人形，方可進天國，享萬世之福；化作人形週期愈短，得道之日愈近。

它們即是有靈性之物，固我今後便以人之稱謂稱之，讀者以為可否？

2、太虛仙境

世人都想成仙，上至皇上，下至布衣；什麼長生丹，什麼童子丹，盡是些騙人的玩意兒。俗語曰：深山藏神仙。於是，求仙訪道者，亙古至今，倒未曾中斷過。試想，深山花木森森，流嵐飛瀑谷壑冥冥，若果有神仙亦未嘗不可。

現在，便有一個求仙者。他本是古鑫國的王子，今恰成少年，其意氣風發，*倜儻，世人何可比？父王也亦欲將王位予他。然而，他年輕，恐難勝任，竟求父王暫讓他磨礪磨礪，到四處遊歷一翻。他父王竟欣然應允。當他帶領隨從離開王宮時，王宮一陣譁然。眾臣皆曰：荒唐，從古至今，王子鮮有離宮而欲求達者；國中大智大賢者皆在宮中，欲求大智大賢，何必遊歷？想必，必去沾花若草去耳，嗚呼哀哉！

他亦不理世人的誹謗，徑自去了。他另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