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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雨馨無奈地嘀咕了一句:“又來這套。”
百里無雙微微一笑,說道:“警官,您的證件我們還沒看清呢。”
那中年男子說道:“還想再看嗎?到公安局再讓你看個夠。跟我們走一趟吧。”
百里無雙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著紅玦,說道:“紅玦,你是大小姐的人,我不知道能不能使得動你?”
紅玦一愣,見慕雨馨不說話,便答道:“可以。”
百里無雙一點頭,拉著慕雨馨退後了兩步,說道:“動手。”話音未落,紅玦一腳踢飛那名中年男子手中的槍,另一人急來動手,不妨被她高跟鞋踩中小腿,痛得他半蹲下來,又被她用膝蓋撞中下巴,隨之一腳,把方才那中年男子踹得撞在茶桌上,可憐那些廉價茶具,“乒乒乓乓”碎了一地——百里無雙撥通了報警電話。
事情的結果就是,那兩個男子被警察帶走了。慕雨馨與百里無雙也去派出所做了下記錄,紅玦便開車要把她們送回來——後來這件事驚動了校領導,便命令加強安保工作。
慕雨馨在車上問百里無雙:“無雙,你怎麼知道那兩人是假警察?”
百里無雙說道:“他的證件雖然只是晃了一下,可是,我卻看得很清楚,‘人民警察證’下面的英文錯了,‘CHINA’印成了‘CHNIA’。你說,真的警察證會犯這種錯嗎?”紅玦笑道:“二小姐的眼力真好。我是看到那槍是假的,很明顯就是硬塑膠。”
慕雨馨嘆了口氣,說道:“可是,那兩個傢伙卻打死也不承認有人指使他們。很顯然,指使他們的人,已經把最壞的結果都算進去了。不知給了他們多少錢呢!”
百里無雙說道:“你不覺得這一切,都是你那個好媽媽乾的嗎?”
慕雨馨不語。她也懷疑是林芝芳,只是,沒有證據。
慕雨馨看到了路邊的牛肉館,她想到了和澹臺獨步第一次吃飯,便是在此。
“我餓了,先去吃飯吧。”慕雨馨讓紅玦把車停了下來。百里無雙說道:“外面不安全,回學校吃吧。”慕雨馨說道:“這回,她可不見得知道我們會在這裡吃飯吧。她又不是神仙。你也別太神經過敏了。”百里無雙不答。三人入了店,進了間包廂。
慕雨馨坐在位子上,看著陸陸續續上來的牛肉及各色好菜,很有幾分委屈地說道:“好幾天沒吃到這麼好吃的了。學校食堂裡,賣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她放下斯文,說道:“這裡沒有外人,都放開了吃啊!”她不再客氣,拿起刀叉,一頓切磋琢磨,不時還輔以筷子湯匙,好一陣風捲殘雲。
不一時,包廂外響起了敲門聲。百里無雙立時警覺起來,因為她知道,菜剛才就上完了,服務員不可能這個時候又來。慕雨馨忙將嘴擦乾淨了,坐正了身子,說道:“紅玦,開門。”
紅玦起身,她側身開了門——百里無雙看到她開門時雖然貌似隨意,卻始終沒讓自己的身子正對著開著的門,不禁暗暗點頭:“到底是保鏢,懂得保護自己。我也得學一學這種開門方法。”
“果然是你們啊!”那聲音很熟,看時,是李正豪。他笑道:“我剛在那邊和幾個朋友吃飯,看著你們背影兒挺熟的,就來看看。”
慕雨馨看到她,回想起往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正豪,那……坐下來一起吃吧。”
“哎,好。”李正豪便在紅玦旁邊坐了下來。紅玦讓服務員又送來一副碗筷,仍把門關上了。
百里無雙笑著問道:“李老師,你剛才不是說,和幾個朋友正在吃飯嗎?現在你過來了,你那些朋友怎麼辦?”李正豪有些尷尬,笑道:“那個……其實我是故意跟著你們來的。我的摩托還停在外面哩。”
百里無雙揶揄道:“李老師可真實在。追我姐都追到這份上了。”
“不不,別誤會……”李正豪極力辯解著,這令慕雨馨聽起來很不舒服,並不是因為她喜歡上了李正豪,而是她悲催地發現,自己的魅力沒有想象中的大。
紅玦也笑道:“那麼,李老師有什麼事呢?難道你想追二小姐?她會一刀捅死你的。”
百里無雙白了她一眼。李正豪忙說道:“也不是。唉,和你們說正經的。雨馨,昨天,我接到了你媽的電話……”雖然這話聽起來像罵人,但三個姑娘可都笑不起來。
李正豪說道:“你媽的錢也真夠多的,真不知你家從哪兒弄來那麼多錢。她說,要給我一百萬。聽聽,好大的手筆,我發現,錢對於你們這種人家來說,那可真就是紙錢啊!”
慕雨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