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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子可有什麼不對之處?”
蘇恆一回憶起剛才那眼神,不由打了個哆嗦,惡寒道:“央老,這樣的人妖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央老一聽就怒了,喝道:“你就看到了那個男子與別人的不同,難道你沒發現他那眼神裡有一股貪婪與殺氣嗎?”
蘇恆一驚,不由停下腳步仔細回想,卻是有一些貪婪的情緒在那男子的眼神裡,不過一般人哪會注意到那嫵媚眼神裡的殺氣呢?
央老道:“不如現在這裡找個地方住下,你現在剛買法器,還沒有祭練的得心應手,找個地方先練習純熟,那樣遇到危險也好應付。”
點點頭,蘇恆對央老的閱歷與遠見佩服不已,如果沒有央老,自己很有可能就會陷入一個危險的地步,畢竟自己年紀不大,閱歷也是少的可憐。這樣的年紀就獨自出來歷練,難怪被人給盯上。
在百草集裡轉了轉,找了一處小院落,先付了一個月的押金一中靈,然後蘇恆關上門,小心的在央老的指導下設了一個報jǐng的簡單法陣,就開始了祭練法器。
他不知道的是,在屋主走出院落不到百丈,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喝令屋主交代了他居住的時間,威脅屋主要是告訴他的話就要屋主形神俱滅。
面對這百草集的地頭蛇,屋主也是沒有辦法,交代完之後只有暗自祈禱這年輕的租客能逃過這一劫。他對於這群人還是很瞭解的,雖然這百草集內部不允許搶劫殺戮,但這群人經常會在目標離開坊市後進行截殺,他們目標都是獨身的修道者,計劃周密,很少有失手的時候,這些年也是常有修道者在百草集周圍被截殺。
蘇恆正沉浸在對飛劍的祭練中,這柄飛劍呈青藍sè,煉器師在煉製飛劍的時候加入了風石,並且在上面鐫刻了水系的陣法,使得飛劍具有風系與水系兩種威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神識與飛劍之間透過法陣連結起來,使用的時候能夠隨心所yù。
這種方法自己以前也是沒有學過,不過有央老這本活寶典在,自然也是有央老來指導完成,不過祭練完飛劍之後,再祭練盾牌,他卻是自己完成,這樣也好鞏固剛才的技法,也不想事事都依靠央老。
把盾牌祭練完成後,天sè也昏暗了下來,他一摸肚子,剛才祭練時全神貫注,現在鬆懈下來才發覺自己已經大半天沒有吃飯了,肚子正在咕咕直叫。
嘿嘿笑了聲,把兩件法器都收到自己的儲物袋裡,蘇恆走出院落,慢慢溜達著向坊市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回想剛才祭練時的手法和真氣執行。隨時也不能忘記修煉,尤其是自己單身一人,更要自己鞭策自己。
低階修道者在達到築基期以前,還是要靠食物來補充自身所需的,也可以依靠丹藥,一週一粒辟穀丹,一粒辟穀丹售價一中靈,除了那些豪門世家子弟及大宗派的核心弟子,就百草集裡的這些散修來說,還真沒有人能吃得起。
坊市裡的飯館也是不少,還未走到飯館的時候,那飯菜的香氣就順著空氣流淌了過來,蘇恆吸溜了一下鼻子,腳下加快了速度。
飯館裡的生意很不錯,他找了個空位子坐了下來,就有店小二走過來,笑嘻嘻的問:“客官,可有喜歡的菜式?”
蘇恆摸摸頭,自己也不知道吃什麼好。就道:“把選單拿來我看看。”店小二將選單遞給他,伸手接選單的時候,蘇恆抬了下頭,突然就覺得這個店小二這麼面熟,他心裡一驚,要知道,他這幾年接觸的人除了天清宗的弟子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別人了,難道是天清宗的倖存者?
仔細一想,好像也不是,畢竟自己這幾年也沒有什麼變化,當初自己在天清宗可是挺有名氣的,輩分高不說,還是宗裡少有的白脈廢柴,一般的弟子都認得自己。
正回想呢,央老道:“當年在左河門,那個被你敲暈了的弟子不就是嘛。”
恍然大悟,猛地抬起頭,看著這小二,小二被他這炯炯的眼神嚇了一跳,陪笑道:“客官,點什麼菜?”
鎮定了一下,蘇恆也被央老的話給提醒了,眼前這店小二叫做靜心,以前在左河門也就是個低階弟子,為什麼會流落到來這裡當店小二呢?他決定等會再問問。
磨磨蹭蹭的點了兩個菜,要了一小壺酒,他慢騰騰的吃著,等了半個時辰,店裡吃飯的基本上都走光了,看著靜心也閒了下來,蘇恆揚聲道:“小二,結賬。”
靜心走過來滿臉賠笑,道:“客官,一共是兩個下靈。”蘇恆點點頭,掏出一箇中品靈石來,道:“剩下的找給我。”靜心恩了一聲,正要伸手去接,蘇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