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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做過什麼?”
王富貴轉身給了她一個巴掌,怒目道:“你住口!”
“你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翠花捂著臉,轉過頭來朝唐嬌尖聲笑道,“野種!你娘是個偷漢子的淫婦!”
唐嬌勃然變色,拔下發髻上的金步搖,尖銳的一段指著她道:“你再說一句看看,信不信我把你戳成篩子?”
“小賤人,我怕你啊!”翠花把滿頭的簪子都拔了下來,雙手握滿瞄準唐嬌。
“你們兩個夠了!”王富貴吼道。
唐嬌和翠花一同看著他,手裡的簪子發出銳利的光。
王富貴嚥了咽口水,氣勢瞬間弱了下來,對唐嬌賠笑道:“爹下次再來找你。”然後便摟著翠花走了,兩人行至巷口,王富貴立刻皺眉對翠花說:“你怎麼搞得,縣令夫人還在等我們回話呢,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是那賤丫頭太過分!”翠花氣悶道,“你也是,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直接告訴她,縣令公子看上了她,打算納她當小妾不就行了?”
“若她這樣容易擺佈,我又何苦親自來這一趟?”王富貴笑呵呵的搖頭道,“她是她娘教的,從小教她的第一個字不是爹字,不是娘字,而是我字。長大以後跟她娘一樣,自私自利,凡事都先想到自己。”
聽他這樣評價周氏,翠花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好了,這還不是為了玉兒嗎?”王富貴伸手攬了攬她的肩,笑著說,“等把嬌兒嫁過去,咱們就是縣令的親家了,到時候便可給玉兒找個好婆家,嗯……我覺得王秀才的兒子就不錯,讀書人,長得也俊秀。”
“我記得縣令家還有個小兒子。”翠花轉了轉眼珠子,“跟玉兒的年紀差不多,而且等大公子過了,繼承家業的就是他了。”
王富貴皺皺眉,覺得她實在異想天開,最後還是搖搖頭道:“你想那麼多幹嘛,首先,咱們得讓嬌兒認祖歸宗,回到我們王家的籍上,這樣才好隨意擺佈她,讓她嫁誰就嫁誰,讓她當妾就當妾。”
想到這一日,翠花便跟著笑了起來,故意屈膝佝背,把臉頰靠在王富貴的肩上,笑著說:“好,你說話算話,我等著這一天。”
陽光照在他們背上,溫暖而又和熙,像在他們背上鋪了一層金色蒲公英,被風一吹全是幸福的味道。
唐嬌站在巷子口,愣愣看著這一幕。
一會兒恨,一會兒心酸,一會兒黯然,最後回到家裡,呆呆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忽然抽了抽鼻子,說:“手。”
背後立刻伸了隻手過來。
唐嬌伸手:“握著。”
對方一言不發,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輕而易舉的將唐嬌的小手裹在手心裡,一陣溫暖從他的手心傳來,唐嬌想起了母親,想起了父親,想起被他們牽著的時候。
眼角含著一絲淚光,唐嬌反手握住他的手,說:“握一會,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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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人品非文品
? 第七章自古人品非文品
被王家人這麼一鬧,唐嬌覺得心情抑鬱。身邊能安慰她的人只有一個跟蹤狂,更覺得抑鬱。
待到曹先生上臺,這份抑鬱就達到了頂點。
這幾日她已覺出不對,茶客們看她的眼神飽含深意,更有人遠遠的對她指指點點,起初唐嬌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某個好心的茶客委婉的對她說:“今天別那麼早回去,留下來聽聽曹先生說書。”
唐嬌便找了個藉口留下來,正巧她上本書說完了,要找商老闆商量新書的事情,結果商量完出來,晚場正好開始,曹先生站在臺前敲了敲醒木,道:“昨兒說到那周氏婦人不守婦道,引了一名盲眼說書人入了香閨……”
唐嬌聽到這裡已經覺得不對頭,再聽了幾句,登時怒髮衝冠,立刻就想衝上去,卻被路過的小陸抬手攔住了。
“過來。”小陸說完,拽著她的手,把她拖進後堂。
進了後堂,唐嬌甩開他的手,指著外頭,渾身發抖道:“胭脂茶樓許他這樣胡說八道,毀人清白?”
外頭,曹先生的聲音抑揚頓挫的傳來。
“那婦人本是寡婦再嫁,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兒,卻是楊花不改水性,通體媚骨生香……”
“那盲眼說書人中年未娶,表面上雖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實際上卻是一段乾柴,一點就著……”
“受那婦人挑逗,盲眼說書人哪裡忍耐得下去,但覺一段滑膩之物舔過他的眼與鼻,嘴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