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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膽量?”這是了空代表本寺對文虛的最後一步妥協。
原來,在聚集眾僧之前,了字輩的僧人已經在庭院中開過一次小會。會議最後決定,如果文虛不實話相告,為了本寺的聲譽作想,只有給文虛最嚴厲的懲罰。
畢竟,淨空寺千年來的名譽,豈能讓他給玷汙了。
文虛聽到這話,心中早已想到了會有如此一遭,當下雙眼看了看眼前眾人,心想:“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只怕他們就更加肯定我是魔宗的人,但是如果我答應的話,在戒律堂內只怕會受到非人的待遇。”但轉念又一想:“受點苦又有何妨,只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什麼苦也就不顧了。”
那戒律堂的殘酷,之前也聽人偶爾提及過,不過,自己從來不相信那套說詞。
文虛突然踏前一步,身前的了空眾僧忽然見狀,都是嚇了一跳,齊然朝後面退移了一步,心中俱是認為他要抗議了空的提議。
“我答應你,你們將我送往戒律堂吧。”
戒律堂,本是佛宗弟子犯下過錯後被處罰的地方,在那裡面,不僅要做平rì裡的佛門功課——唸經,還有很重的體力活。而且,自己受到委屈,還沒有地方可以申述,如果被寺內其餘僧人知曉,還要受到管事之人的重處。
了空見文虛最後答應去戒律堂,一顆心也就放下來了。微微地點了點頭,道:“你答應去後院的戒律堂,最好不過。我們在前院,一定仔細為你調查,如果真的是冤枉了你,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我不知道會在戒律堂待多久?你們的調查時間可是有個期限?”
一個戴罪之人,居然還膽敢如此說話,在這之前,許多yù將進入戒律堂中的佛宗弟子,多是沉默寡言,默默接受處罰,哪裡敢有半點要求,但是,這文虛卻不一樣,竟然會問出這樣的一句話。
了空與眾位師兄也是頭一遭遇見這樣的情形,相互看了看,他們都心知肚明,如果沒有一個時間的限制,顯然對文虛是不公平,他的要求聽來也是合理的。
“我們儘快查處事情的原委。時間的期限,還不能夠草率決定。”了空最後答覆道。
“好,希望不要太久。我會靜靜等候訊息的。”文虛似乎早就預測到這一問必定沒有答案,所以說完這話之後,當即昂首挺胸,不再看眼前眾人,大步朝後院的方向走去。
了空見狀,趕緊叫上身邊的了願與了沒跟隨上去,一定要將文虛送入戒律堂內。
文虛快步繞過了前廳的三座主要殿宇大堂,進入到了後院的幽靜僻壤小道上,再前行一段山路,便可以看見戒律堂了。
戒律堂的弟子,多是寺內眾僧認為品行不端之徒,所以,為了嚴防他們的報復心理,這前院與後院之間,隔有一道非常嚴實的佛印大門,這是一道被法慈大師用佛門秘術佈下的無形門牆。
凡是有人想要逾越戒律堂,必定要突破這用秘術法力固定的門牆,除非法力卓越之人,一般之人,越牆出入俱是妄想。
了願與了沒二僧在後,緊跟上前,見那文虛自顧兒朝前疾奔,根本不理後面的情形,了願不由得心中有氣,喊道:“文虛,文虛,慢點,你受了傷。前面就是門牆了,你進不去的。”
“不用cāo心,大不了被那門牆碰個鼻青眼腫,我今rì心中不痛快,正想找一堵牆撞一撞。”文虛說的是實話,今rì所聞之事,對他甚是不公。自己前世為魔,今生只想好好地做一個規矩僧人,哪知道這樣的小小願望也不能夠實現。
他心中明白:“陷害自己的不是師傅,就是那幾個討厭自己的師兄。但最大的懷疑物件還是師傅了明。”只是苦於自己是一少僧,無憑無據,如何昭雪?
他心中越想越氣,不由得有點煩躁不安,又想:“也不知道這次進入戒律堂之後,要被關押到什麼時候?其餘之事,我不甚關心,唯獨穎婉與蓮兒二人,我卻放心不下。唉,看來,這也是我今生的一道劫數麼?”
他正想得入迷,哪知道前面發出“咚咚”一記響聲,自己一頭撞在一堵無形的牆壁上面,前面空空如野,目光所及之處,是一條幽靜小道,兩邊綠叢青松,如是仙境一般美麗。
文虛當下揉了一揉額頭,發愣看向了前面。
這是受折磨的戒律堂麼?左看右看,也不像是一個坐牢受委屈的地方呀。
身後的了沒與了願急忙趕上前來,了願拍了一記文虛的後肩,好奇問道:“是不是被撞痛了?我叫你不要急,你幹麼不聽話?”
“少說這些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