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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亮,文虛朝四周看了一看,心想:“這地下室內,到處是牆壁,這微弱的光線來自何方?”仔細一看,原來才知道這地下室內並不是完全封閉的,而在裡面的一角落處,似乎還有一個通向外面的窗戶。
只是文虛此時看那窗戶的位置不是很順角度,所以,不太肯定自己的眼睛所見之物。
無戒將文虛放倒在床榻上,說一通好生休息的話後,就悄然離開了地下室。
文虛並沒有睡意,只是渾身很痛,想要起來走動,諸多不便,當下睜大了雙眼,將房屋裡面的情景大致看了一通,自己休息的這間房,除開一張床之外,再有就是靠近最裡面牆角有一個爐子似的黑影物事,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放在這漆黑的房屋內有什麼用處。
文虛覺得自己進來這戒律堂來,只有這個時候才有心思將近一天來發生的事情清理一番。
首先,是昨天晚上自己值勤看守大雄寶殿,結果不小心,魔宗的妖孽喬裝成凡人,將本寺的鎮魔珠盜走,此事被法慈大師知曉,一氣之下,居然臥床不起。
早上回來,又被人說自己是魔宗弟子,無緣無故地送入到了這戒律堂內,結識了這些手段殘忍的師兄師叔,還有病態心理的妖僧無戒,總之,這近一天來發生的事情與變故,好似勝過自己在淨空寺默默無聞待過的十年!
………【第十八章:旁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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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事情在文虛的心中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印象,最讓文虛心中回味不已的是見到了多年未曾謀面的穎婉。
穎婉還是那樣的美麗,讓人望之**,只是,文虛能夠看出來,她比之前憔悴多了,而且,脾氣也暴躁多了,尤其是聽見文虛說出天邪臨終話語的時候。
那雙突驚突喜的雙眸,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都深深的印在了文虛的腦海中。
文虛在心中不停地反問自己:“我,到底是文虛,還是天邪?如果是文虛,為何對她還心存牽掛?如果是天邪,我為何狠心再一次傷害她?難道,我今生一定要活在前世天邪的yīn影之下?”
文虛不敢深究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他此生的願望就是好好做一個正道中人,藉此來點化愚鈍的世人,寄希望能夠為前世的天邪贖罪,既然是為前世贖罪,那麼註定要生活在天邪的yīn影之下。
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煎熬,註定要讓穎婉徹底失望,註定要讓今生的文虛痛苦一世。
不知道何時起,心裡似乎有一個反抗的聲音在嘶喊:“你要做你自己,你不應該為任何人贖罪!”
天邪是天邪,文虛是文虛,你今生只是凡人,沒有了前世天邪的修為,你的人生很短,也許,匆匆一瞥,就只有五六十年的壽命,這點歲月,在曾經的天邪眼裡,只不過是驚鴻一瞥!
人生苦短,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
這看似一個十分簡單的道理,可是,在文虛的心裡,卻是經歷了一番如是火烤的煎熬。
為了你愛的人,更為了愛你的人,你不能夠被世俗的命運左右,你要做的,只是你自己而已,何必為前世的過錯而給今世的自己帶上罪孽的枷鎖?這樣不值得!人生是向前的。
文虛迷迷糊糊間,不知道是身體累了,還是心累了,就此睡了過去。
無戒將文虛安頓好了之後,回到藥廟的堂屋間,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那火爐,心裡面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心神久然未能平靜。
“他難道真是魔宗的人?不然,怎麼身體與眾不同?可是,來淨空寺已經有十年的時間,怎麼就沒有人發覺?還有,他似乎並沒有撒謊,說話的神情看來,對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太多的注意。這位周身渾身充滿疑惑的人,還是頭一遭遇見。”
“還有,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身上並沒有像今天這樣強烈的魔xìng,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無戒不管怎麼想,但是始終有一點,他比較肯定,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僧,身上是有魔xìng的體質,而且,還有愈發加劇的徵兆,為了阻止他魔xìng的發作,自己有義務拯救他,更何況,自己是大夫,有能力來拯救他。
無戒正是發愣的時候,只聽見房屋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高僧,高僧。”
無戒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文林,文林比較喜歡一個人單獨來找他,與其說是來找他,還不如說是來討好他。
“是你呀。”
“高僧,我又來了,你看,這是你這個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