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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給別人。

譬如說,有了李清焰這個“心魔”不是因為自己沒用,而是因為周雲亭在成長的過程中深深地傷害了他。他是受害者,錯是他那位父親的。

但這些事可以想,卻絕不敢說。他在心中生出些自我憐憫的情感來,漸覺自己本質上是個好孩子、好人。之所以沒像裴元修那樣年輕有為是因為被周雲亭耽誤了,之所以有了心魔是因為被周雲亭送去進修班了。

他與母親通話之後不知怎的想起老溫那三個孩子……再一次對這個從前絕不會多看一眼的“老百姓”產生些微妙的同情。

可他絕不敢去找鬱家人的麻煩,就想,或許可以做點兒別的事。反正他不想回家,知道老溫的事情之後心情又糟糕,暫沒興趣到會所裡同那群人玩兒了。

不如做點別的事情吧。

因此來了美利堅風俗客棧,想這裡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底層人。底層人對底層人的事尤其敏感,也許能知道那三匹小馬被丟到哪兒去了。或許當時沒死呢?

但推門之後往大廳裡掃了一眼,第一個就看到李清焰——兩人對上了眼。

周立煌怔住、站住。

兩人之間隔了四五步,李清焰一笑,抬起手。周立煌下意識地往後一縮——李清焰就嘆口氣:“周公子,就是打個招呼,又不是要揍你。來,這邊坐。”

周立煌漲紅了臉,所幸周圍陰暗,沒人看得見。他深吸一口氣一咬牙,真走過去坐在對面,叫自己冷笑:“你現在有膽子揍我?天上可是有一群——”

李清焰沒理他,抬手:“給我這位朋友也來一杯水。”

然後看周立煌:“你怎麼有心情來這兒?”

周立煌哼了一聲,『摸』出個做工粗糙的硬皮小本往桌面一丟:“我來這玩兒,不行嗎?”

李清焰掃那本子一眼,又笑了:“門口兒辦的一次『性』簽證?得兩百塊吧。周公子,交十塊錢進場費就行——下次別被坑了。”

周立煌一愣,瞪眼:“這群刁民!”

“人家是美國『政府』僱員。”李清焰笑著說,“上次一別之後過得怎麼樣?哦……那天晚上幸運貓來殺我,但沒得手。我猜猜,是你叫他來的?”

周立煌張了張嘴,覺得渾身發冷。但沒等他開口李清焰說:“不對,你承了我一個情,怎麼會不知感恩。那就是你爸爸。好吧,兩碼事,今天不跟你談這個——周公子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內部訊息,或者新鮮事?”

周立煌長出一口氣,覺得心裡一塊大石落了地。他這幾天在北山其實也忐忑——幸運貓去殺李清焰,看起來是沒殺死,他非常擔心對方的報復。白天的時候走到紅陽街道去大概也是因為這種擔憂……心中有一個念頭對他說,也許跟他說明白那次不是自己的意思,會好一些?

但沒想到李清焰只問了兩句,將那事輕飄飄地揭過了。周立煌的心中生出些自己也不樂意承認的感激之情。他想了想,曉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或許類似斯德哥爾摩效應……但明白是一回事,切身的體驗又是另一回事。

他的態度緩和下來,努力以一種自覺不至於顯得太軟弱、同時也不會叫李清焰覺得有敵意的語氣說:“嗯……你猜對了。但是我也沒辦法,我家老爺子,你知道,哈。那個……那個……”

他使勁兒想自己還知不知道李清焰問的什麼“內部訊息”、“新鮮事”。可腦袋太『亂』,急切之中什麼都記不得。忽然靈光一閃,想起自己為什麼來這兒了。

“哦……有個事兒。”他裝模作樣地想了想,“我白天在街上逛不小心逛到你那兒去了,有個姓溫的說有事找你。”

但這話說了,他又立即後悔了。

昨晚還和鬱家那小姑娘在一塊兒玩呢。要是把事情都說出來……不知道李清焰會不會暴怒、覺得自己同她是一個圈子的,又遷怒到自己身上來——要知道他們是有舊怨的。他見識了對面這個人形妖族的可怕戰鬥力,現在一點都不想惹他生氣。

因而趕忙又說:“啊,還有個姓米的也找你,說問問你名額什麼的。”

李清焰微微皺了眉,略一想:“誰問我名額的事?姓米的,還是都在問?”

“姓米的。姓溫的……我開始問了兩句,他不肯說。”周立煌簡短地答。這時候水被送上來,他忙低了頭去喝水。然而心裡不清楚李清焰幹嘛追問這一句……是覺得事情不對勁兒?他為什麼會覺得不對勁兒?自己可什麼都沒說。

但李清焰比他更瞭解老溫。老米來問他名額的事情很正常——之前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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