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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弗裡被他捏碎的也是左腿。
在他收聲的同時外面的腳步聲也停了。同時停滯的還有屋子裡的一切東西——牆壁上的掛鐘停在20點13分22秒,楊桃轉了身看他、臉上全是擔憂。淚水像是要溢位來,掛在睫『毛』上,凝滯不動。
李清焰想了想,開啟門。
鄧弗裡站在門外平靜地看他:“李先生,來探視令妹嗎?”
他還穿著乾淨的長衫,說話也變成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語氣,彷彿那夜在李清焰面前歇斯底里嘶吼的是另外一個人。又說:“方不方便到房間裡談一談?我設下了禁制,這房間裡的人聽不到我們說話。”
李清焰退開一步:“好。”
然後他轉身走回去,重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鄧弗裡走進來、關了門,發現屋子裡沒有可坐的地方了,就走到沙發邊將一隻手撐在靠背上——如此看起來不像是在被審訊。
李清焰不說話,只看他——觀察他的運。
第一次見鄧弗裡時候他的運很簡單,就像是一個專心做學問的純粹研究者,李清焰也是因此才相信他。現在意識到當時他該是以那種能力對自己做了偽裝。現在失掉那種能力,他現了“原形”——他的運當中較為粗大的觸手多得可怕,可見這傢伙的社會關係極度複雜。
“我是世界樹組織的一員,綽號幸運貓。以前殺過不少人,現在還在聯盟的橙『色』通緝令上。”鄧弗裡開門見山,“前幾天要殺你是因為周立煌委託了我。清江橋上那一次,是因為周雲亭又委託了我。至於其他原因已經說過,你都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