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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位都沒了。”
老頭兒哼著笑起來:“哼哼,死得好。早該死了。”
楊桃眨眨眼。昨天見這位鬚髮皆白的方主任時先覺得有點不近人情,後來又覺得其實挺可愛。可如今再有新發現——原來還是個毒舌。
李清焰嘆口氣:“可惜王老爺子以後要難過了。”
說了這句話才對訪客一點頭:“抱歉。我先上樓換身衣服——您是為楊桃來的?”
不等訪客說話,方主任怪笑:“這可全是我的面子——你小子字寫好了沒?”
訪客也笑:“無妨、無妨。請便、請便。”
於是李清焰點點頭,對楊桃說“你在這兒等我”,走進門去。
他上二樓、進自己的房間。脫了襯衣、褲子,又拉開衣櫃門——裡面整整齊齊一排白襯衫、整整齊齊一排黑褲子。
他換了新衣裳,一邊扣扣子一邊踱到窗邊向下看。
訪客不是本土人,是個白裔。這並不罕見。二戰之後歐洲諸國凋零,是共和國向北歐和東歐各國提供了大量經濟援助,但其中許多國家也因此變成了“盟國”——與亞美利加在西歐、南歐的“衛星國”基本上是同一個概念。
共和國本土是中華修派的發祥地,許多人因此來到這裡深造、任教,都已十分平常了。
來者頗為年輕,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銀髮、藍眼。李清焰注意到的是他的頭髮——這叫他想起剛才在高樓上看到的那個人影。
那個人影也是白髮。他當時認為可能是個老年人、或者是個染髮的年輕人。但現在看到這位白裔他意識到自己漏掉另一個可能——也許是個“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