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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鬱培炎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也對傅培儒此時的表現感到由衷的震驚,難以想象在他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時任北山城防軍區副司令員的傅培儒,在鬱培炎心中向來是那種沉默而努力的人。兩個人說起來還有些親戚關係——傅培儒的母親姓鬱,但於鬱培炎已出了五服。那位母親嫁給傅姓人家,而後離婚、帶她的孩子,也就是傅培儒再回到鬱家去住。

鬱家也算世家大族,少年傅培儒該因為是個“外人”而遭受了一些不公待遇。儘管他名字裡的那個“培”的含義與鬱培炎那個“培”字是完全一樣的、是鬱家字輩譜當中的一個字,可正是這個字叫他受到了奚落嘲笑。

會有一些人問他:你的名字怎麼不用傅家的字輩,偏要用我們家的?

他就不能說:是因為我那個父親想要傍鬱家的大腿,然而又捨不得叫我姓鬱。

在此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傅培儒遠比尋常人努力,可似乎也因此叫他養成了深沉卻又活泛的心思——這是鬱培炎對他不放心的緣故。

在印象裡這人一直表現得比較和藹、平易近人,能與屬下打成一片卻又不失威嚴。但無論如何……都不是今天這個模樣。像個輕狂的年輕人,話多,態度輕佻。像是失心瘋了。

其實到這時候,鬱培炎倒能確信那位龍堡奇人的確存在了。不然沒法兒解釋傅培儒剛剛的表現。且他覺得,那個人或許給了傅培儒一些能令他感到極可靠的承諾,可靠到了叫這位亞細亞的軍方高階官員瘋狂到了有恃無恐的地步。

但究竟是怎麼樣的承諾?他是從傅培儒的位子升上來的,知道自己那時的感覺——參與到國家的決策之中,成為“領導者”當中的一員。儘管並非核心而在邊緣地帶,但已覺得天下盡在掌握……似乎已經能看遍世間風景了。

在這種幾乎能看得到巔峰的位置,會因為什麼東西拿自己的前途、性命冒險?自己所做的事可與他不同——自己在做的事一旦成功,將提前登頂。可聽如今傅培儒的語氣,倒像是安於做那人的走卒了。

但無論如何鬱培炎意識到,這人成了個大麻煩。

他開始在兩個選擇之間搖擺。傅培儒知道了自己的事。如果再知道自己與那位龍堡奇人壓根兒沒什麼聯絡,便會將他所知道的當作把柄用以要挾。為他自己考慮,他很難撕破臉皮,但一定會平添許多麻煩。

如果……除掉這個人。他死去,是一件大事,必然得引發調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與亞美利加的聯絡該也會被挖出來。再因著昨晚發生在北山的事,如果自己運作得當,傅培儒將會成為替罪者。死掉的人沒法兒再辯解了,倒是死得其所。

問題在於,想要得到這種結果,得叫適當的人出手。

然而即便是魚太素那樣的不畏世俗的強者,也有自己的擔憂。修行人總是沒法兒完全脫離現實社會存在的,或許有一些隱居山野的真正隱修,但魚太素一定不是。可以說,她“不敢”出手對付傅培儒。她怕麻煩。

但有一個人不怕這些的……

於是鬱培炎輕出一口氣:“好吧,培儒。昨夜的事情的確與我有關。但關於上天那東西,你猜錯了。”

“昨晚的確該做得更圓滿一些,可不是因為你不在,而是因為他。你知道他是誰麼?”

傅培儒疑惑地皺眉:“他?天上那個不是你們弄出來的?”

這麼說傅培儒也並不清楚那位龍堡奇人口中的“白龍”到底是什麼來歷、什麼存在。鬱培炎想。

因而他低哼一聲:“就在昨夜,他還算是特情局的一員。叫李清焰,是一個探員。但實際上……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強大妖族。為了破壞我的行動,他殺死了如琢。”

“事情本該在昨晚就完美結束。沒人會多想,人人都會覺得是促進會、世界樹、亞美利加人促成一切。因為他的存在,今天這局面很難收場。苦肉計——培儒,我像是會用這個法子把自己陷進來的人麼?”

“我不知道龍堡的那位是怎麼對你說的。但在我這兒,這個人今天的出現意味著我們的計劃有很大可能失敗。培儒,那一位,預料到這個情況了嗎?”

傅培儒先微微一愣:“如琢?死了?”

又皺眉:“不……不對勁兒。龍堡的那位料事如神,我這些天眼見著你們做事,所有的結果都與他對我說的一模一樣,幾乎連時間都不差,這白龍在天上現身的時間也對得上——10月25日上午9點23分,一分都沒差。”

聽到這些話,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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